法国大革命
►［法］塞德里克•格里穆 著
►刘润恩译
生洛•前十•新知三联书店
设想现在是17&）年。
稍后被称作“革命”的那场暴动，来势汹汹。法兰西登时地覆天翻。 炮声回应着长裤党的呐喊；断头台嘎吱作响之时，人人战栗。而您，您 将是怎样的革命者0在议会讲坛上对看国民代表慷慨陈词？把朗巴 勒亲王夫人血淋淋的人头挑在长矛上纵情耍弄？在马拉或圣朱斯特的
朋友跟前出谋划策o或者，您也许选择了“反革命阵营” 9请追溯时 间的长河，置身于这场洪流中，您，就是这革命传奇中的英雄。
这本书就是一盘棋，而读者就是书中的一个棋子一角色，是个 设想中的政治人物，可以自由选择哲学及意识形态，穿梭于1789年法 国大革命时期的风云人物之间：路易十六、西哀土、丹东、罗伯斯庇 尔、波拿巴，等等。自1789年初以降，这些人物间莫大的分歧和交锋, 成为政治史上划时代的标志。以逻辑和好奇心为武装，读者可以根据 自身的政治取向选择诸如强力抑或协商、忍耐抑或率性，坚持立场，引 导整个法兰西摆脱动荡不安的绝境，走向一个高效、稳定的制度，阻止 经济和社会危机。
追踪1789
法国大革命
a ［法］塞德里克•格里穆著
A刘润恩译
雏落・施才三联书店
© BHal 2003
Ibute reproduction paniehe mterdite	.
Simplified Chinese Copyright O 2008 by SDX Joint Publishing Company
All Rights Reserved.
本作品版权由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所有。
未经许可，不得翻印.
图书在版编目（CIP）数据
追踪1789法国大革命"法1格里穆著;刘润恩译.一北京： 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2008.12
ISBN 978-7- 108 - 02942 - 3
L追…ILCD格…②刘…HL法国大革命（1789T794） IV, K565 ⑷
中国版本图书馆CIP数据核字（2008）第Q37584号.
责任编辑刘善林
装帧设计杨林青工作室
出版发行空洛•	，2三联书店
（北京市东城区美术馆东街22号）
图 字 01 - 2006 - 5889
邮 编100010
经 销新华书店
印 刷北京京海印刷厂
版 次2008年12月北京第1版 2008年12月d匕京第1次印刷
开 本 880毫米x 1230毫米1/32印张775
字 数120千字图片：57幅
印 数OQ01—8Q00册
定 价27,00元
前言
本书的主题是法国大革命，针对的是广大的读者——既 针对那些仅仅好奇的人，也针对那些已经略知一二而想要进 一步了解个中因缘，并身临其境地感受这场革命的波折鼎沸 的人。
本书的编篡形式独出心裁，寓教于乐中它的内容严格忠 实于178Al799年间法国一系列事件和争端的真实进展◊正 是这一连串的事端造就出一段历史、伴随着一段历史^一
”历史”也就是专家们在高头讲章里重构出来的彼口历史”。 本书对这段历史的细节作了简化,但也并不比严肃正规的记 载和论著粗略多少。这简化只是出于普及的一片苦心，为的 是使这段历史平易近人。书后附有名词表，被解释的名词在 正文中用星号(*)标识中有了名词表，面对书里一大堆政治 学术语，读者就不至于晕头转向口
另外，尽管本书的段落安排不相接续T但它的布局都 经过缜密设计。在您的浏览路线上，会发现每一 “站”的内 容开头所标识的日期都严格遵循编年次序，除非明说是倒 序的。
本书旨在寓教于乐中它既不想故弄玄虚，也不想哗众取 宠，只是为证明学历史也可以严肃而不乏味口好了，现在该 您了……
“大革命”是法国历史上最激动人心的时期之一0本书建 议您深入其中作一番旅行。不同于传统著作，本书给您提供 从内部探究历史事件的机会，犹如您亲历其事那样。
您是这部传奇的英雄Q您在这部传奇里，是个设想中 的政治人物，您可以自由选择您的哲学及意识形态。以星 期——也就是书页一"为单位逐周、逐页进展，您将穿梭于 当年的风云人物之间：路易十六、西哀土、丹东、罗伯斯庇 尔、波拿巴，等等等等0自1789年初以降，这些人物间莫 大的分歧和交锋，成为政治史上划时代的标志。对他们的想 法，您或赞成，或反对，反正您得在这些争执中采取您的 立场。
您的使命是，弓I导法国——不仅仅是法兰西“国家"， 而是整个法兰西——摆脱动荡不堪的绝境电动荡发端于财政 破产，发端于经济政治危机的前夜——那是法国历史上最严 重的经济政治危机之一。激情高涨起来，野心褐开了面纱口 而您的作用是.使一个稳定、尤其是有效的政府得以建立起 来。为这个目标，有若干解决办法可供选择。您可以根据您 的政治取向，选择诸如强力抑或协商、忍耐抑或率性口但无 论哪种情况，您应当注意各种体系的弱点，雷神您所作决断 的软肋：正如绝对的独裁从来躲不过群众暴动，稚嫩的民主 也常常以其内部分歧陷于瘫痪无能……
在大革命的岁月，各色人等，知名或不知名的，都跃跃 欲试，各逞其能：公众参与、秘密交易、商业投机、宣讲鼓 噪।等等口本书则切实地遵循这些史实，让您得以尝试这些 人提出的所有尝试。本书准许您进行这些尝试，而您将见到 这些尝试在事件普遍进程中所体现出的可能的不正当性。虽 说所谓历史的真实本来是专门研究那个时代的历史学者所建 立的，本书仍遵循这真实；而与此同时，本书又让您自由发 挥您的创造性——您仅仅受历史背景和您个人思考的引导。
本书所包含的游戏，由若干规则确定Q在您沉浸于本来 意义的“历史”之前，先得定下这些规则。假定您是一个设 想中的人物。这个人物可以分别往两个金库里累积分数。这 两个金库是：
——直觉资本金库0直觉资本让您得以评估摆在跟前 的解决办法是否中于肯繁口这对于谋求政治生涯是不可或 缺的。
——社会资本金库。您得树立决策人的信念，并促成人 们对您主张的信心，当然这主张是本自您的理想。社会资本 显示您这方面的能力。
开局之际，在直觉资本金库和社会资本金库，您分别拥 有5分。您可以将这些积分都记录在纸上，然后您依着您奇遇 的进展，或得分，或失分，也一并记录于次。自然，假如您 的失分超过您任何一个金库的积分，您就输了这局，得从头 开始了。
另外，您必须也只熊按着本书的指示路线行进。对于 那些还从未读过这种“您就是内中英雄。的读物的读者，必 须明白，这书的读法跟别的书不一样：不是从头至尾逐页阅 读，而是贯通全书，根据读者的选择意图，并按着书里给出 的相应指向，从这一站（section ）过到那一站（各站均有相 应编号） ◎这就是说，导向相似政治立场的路线，有时会有 好几条凸由于政治根本不是精确的科学।因而您有权犯错， 甚至您经常可以坚持错误。不过您的目标毕竟还是赚取尽量 多的分数0遇到困难时.尽管查询当时词语定义索引以及附 在卷末的补充材料，这些补充材料里包含着珍贵的提示，帮 助您理解革命时期一进一出的重大代价，同时，还给您一次 反悔的机会，当然，若真处在事件如火如茶的当时，这种反 悔是不允许的0好了，一切就绪，您这就一试身手吧……现 在请您从1开始。祝您福星高照
I


18世纪末，当时被认为欧洲第一强国的法国，受着盘根1787 错节问题的纠缠，经历了一场严重的危机。
首先是气候恶化造成连年歉收，连年歉收又导致经济危 机。农产品价格的上涨削减了平民在服装、工具和家具方面 的购买力，手工业活动和初生的工业活动因而受到影响。城 市里，失业增长，怨詈蔓延。
这场经济危机也加剧了社会不平等。自经济危机以来， 贵族(noblesse*)、教土( clerg6*)以及国家从农民那里征 收的捐税额超过了农民收入的四分之一，而全国两千八百万 人口中接近80*是农民。人民嗷嗷待哺，少数特权分子却利 用食品价格上涨囤积居奇，从中渔利。在税收待遇上，非但 三个“等级"一或者社会集团——之间不能一视同仁，不 同的省份和城市所享有的特许权(privilegem)也各自不同。 国王身边近人的丑行刺激着人民的神经：时值危局，凡尔赛 的头面人物们却照样铺张挥霍——如朗巴勒亲王夫人以及玛

丽一安托瓦妮特王后，外号“赤字夫人、
何况国库荡然，贵人们毫无节制的放纵就更让民众匪 夷所思。自从参加美利坚合众国的独立战争，法国背了一屁 股债口得增加税收额，可在经济困难的当时，这样做犹如竭 泽而渔，势不可为Q历任财政部长先后打算在各社会阶层间 以及在各省之间重新分摊捐税额，他们把这视作改革要义， 却因这吃力不讨好的差使被走马灯似地撤换口好容易让国王 同意了一项改革方针，巴黎和各地的贵族公会一^也就是议 会一纷纷抗命，要求参与辩论。理论上，国王的行为是 无须解释的，而各地议会反对的正是国王所拥有的专断独行 的特权 t artoftraire*) 口
a直接去往75。
2
"的年夏	掌握革命政府的山岳派的确也主张“总动员* 。从此，所
有法国人都在征募范围里，包括征募妇女服务于医院，征募 儿童从事勤杂工作，甚至征募老人用来激励部队！
这支庞大的军队在两个战场作战：在边疆抵御外国干涉 军，在境内清剿叛乱分子。国民公约会决定用以下措施"夷 平旺代"：焚毁森林、破坏收割、洗劫财物，这就是总体战。 先后为吉伦特派和保王党控制的里昂城则在炮火连天中底 定。就这样，共和国战胜了她形形色色的敌人！
不过，这只是关乎国民命运的诸多措施中的一桩白还 有两桩大事，您也须了解一下。您只有对三桩大事都了如指 掌，才能获得组成下一站编号的全部三位数字——本站提供 给您的是第一位数：L如果您还没有获得其他两位数字，那么 现在请选择下面两个去向： 
A公安委员会集权？去215。
A以革命的理由须采取社会措施，争取广大农民和城市平 民？去339。
3
您来到了巴黎“公社”。那是个十分活跃的机构，愤激派17933 在这里慷慨陈词宣传鼓噪。这些极左义民的领袖是雅克•鲁和 瓦尔莱，他们强烈要求对食品征税，以便硬性规定各种首要 商品价格。这样的措施也许可以减轻饥饿中的巴黎人民的痛 苦。为把革命导向均贫富，愤激派频频向吉伦特派以及某些 山岳派人土施压。
►您可以去213认识一下埃贝尔派，另一个极端派别。
a或者去116跟议员们一道参与新宪法制订工作。
4
您赢得2分直觉分。只有少数议员反对教会财产国有化：1789.11.2 这回西哀土和格雷瓜尔长老同特雷吉耶主教勒曼蒂埃并肩战

斗，后者是制宪议会中极少数的反革命议员白严重的财政亏 空已经不允许制宪议会在教会财产国有化这桩事上犹豫不决 了，教会财产被没收为“国民财产屋在紧张的气氛中，国民 大会决定创建新型国债；发行一种名为“指券(assignat*)" 的票据，以变卖的"国民财产"价值为担保口可是亏空是如 此巨大，以至于指券的发行量迅速增长从而贬值。这自然增 加了指券拥有者的不满口最富裕的农民，尤其是资产者则通 过指券交易发了财口请问您买不买指券？
►买？去168赚他一笔。
a不买？到258冷眼旁观口
7907随	您丢了3分直觉资本台实际上问题仍然一大堆。由于面包
价格问题，外省各大城市发生了骚乱事件。因为税收不力， 国家也无法帮助民众中革命尚未成功。
，直接前往36%
6
期JL14	自演兵场开枪事件和国民大会发动镇压以来，雅各宾
派的左翼成员深感不振。虽说罗伯斯庇尔激励着巴黎的俱乐 部，当选立法议会议员的布里索为了同革命的敌人进行斗 争，却跟斐扬派结成了同盟。他们勒令在外流亡分子回国， 否则将以阴谋颠覆的嫌疑犯论处白神甫们也必须向宪法宣誓 忠诚。为防止拒绝服从法令的神甫在外省发动暴乱，又规定 一切抗命不遵者耨处以两年监禁。
然而路易十六却动用否决权，反对这一系列打击反革 命的措施。因而立法议会对流亡贵族的勒令以及关于教土宣
插图3 - 雅各宾派 间集会




















誓的法令无法得以实施。您闻听此事勃然大怒一您决定如 何呢2
►在巴黎及各省发动一场针对革命之敌的战役？去往35。
a分发口粮，安抚饥饿的群众？去往347。
7
七十余名在1793年6月被国民公约会开除的吉伦特分子 官复原职。这桩事情您也出了力，赢得了2分社会资本。虽说 山岳派极力反对此事，右翼还是加强了在国民公约会里的力 量。政治平衡发生了剧烈变化，这回是山岳派落到被指控的 地位了！巴雷尔、比约一瓦雷纳以及科洛•德尔勃瓦以其在恐 怖时期扮演的角色成了被告，流放至加耶纳。
您早早地疏远了这批人，颇有远见。不过您知道，饥馍 会随时击垮脆弱的政治，国民公约会最怕人民暴动。有道是 未雨绸缪，现在该如何是好呢？	‘
a集结国民卫队保卫国民公约会？去97。 
A强制禁止一切形式骚乱并阻止一切示威7去15% ►以防患于未然的名义逮捕所有民众领袖？去3050
8
只有极个别慎重过头的人敢于投监禁一票中您 社会资本。议员们宣布，路易，卡佩犯有"阴谋反对E 和妨害国家政权安全罪、占多数的387名议员支持行 中甚至包括国王的堂兄“平等菲利普”（这是奥尔良4 名字）以及某些贵族.如路易•勒佩尔捷•德，圣法夕 这时他已经成为罗伯斯庇尔的朋友，日后则以背有 指为弑君者口不过表决也不是一边倒，有384票反黄 易•卡佩死刑或提出条件由尤其是亲布里索分子要求匈 为他们认为处决人犯将有利于欧洲的反法势力口对止 高见？
a立即执行判决？去166；
A备战期间缓期执行？去346。
9
正当共和国改历之际，您和您的保王党同仁转逆 你们旺代军在克洛埃战败，若干名招领先后阵亡1 7 什雅克兰率领，挥师北渡卢瓦尔河，投奔布列塔尼 纳地区的反革命阵营，并与驻扎在格朗维尔的英军吟
10
您的建议获得了内克和蒙莫然的重视——这两位都是国 王顾问团里最温和的成员。但路易十六也向他的两个兄弟以 及玛丽一安托瓦妮特王后征求了建议0对那帮外省乡巴佬， 这老几位可不想太给他们面子——也许所谓的"国民大会" 会使出些小伎俩跟朝廷对着干：好吧，朝廷可不是吃素的口 A请去往360——在这之前您的社会资本须扣掉1分。
11
好极了！您对局势洞若观火。的确，豆蔻党徒尚无公开 的政治野心。他们的表现也不像过去那样富于危险性。这些 资产阶级(bourgeoisie*)的代表，所谓"金色子弟"(即花花 公子)，充其量只是跟良风益俗闹别扭，图个痛快罢了，并 不打算认真地破坏社会秩序。他们中的妙龄女郎，人称"妙 人儿，学着希腊罗马的古风，身着透明薄纱，让躯体若隐若 现。他们中的年轻男子，人称“奇男子“，出门一定要带上家 伙：蒙面的白围巾和打人的手杖——他们一有机会就用手杖 痛打长裤党(sans^culottes* ) !
对成天担心着面包价格的长裤党来说，白色恐怖是火上 浇油中尤其是平民主妇，为此怒不可遏。巴黎人民又一次起 义，又一次攻入国民公约会中您对这次局势的转折有先见之 明，因此获得3分直觉资本。豆蔻党徒只是远忧，长裤党才是 近患。民众的压力日甚一日，山岳派分子怕要卷土重来。那 么现在，您打算支持哪一方呢？
►支持左翼恢复权力？去257。
›支持右翼以免恐怖统治死灰复燃？去351。
插图4一
鲁热♦德利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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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希望阻止废瓢国王，因而丢了2分社会资本。事实上巴 黎市长佩蒂翁受全国爱国党人的鼓舞，向立法议会呈递了要 求度就国王的请愿书。不过您还是赢得了 1分直觉资本，因 为此时此刻议员们还有更棘手的事情要解决。当务之急是招 募新兵保卫北方和东方前线o为此，您对一首新歌发生了兴 趣——这是一首激励同胞的战歌，作者为鲁热•德利勒，马赛 义勇军在奔赴巴黎的行军途中便唱着这首歌「前进！祖国的 好儿郎，光荣的日子就在前方！"——不过，您对歌词中带有 暴动色彩的词句颇感担忧：“公民们，快武装！公民们，赴疆 场！ “长裤党(sans-culottes*)会不会有样学样，用暴力推翻 国王？
a前往260*
13
由于共和派那里有几个人叛变，也因为保王党手里握1795*10-5/ 有大炮，后者初战告捷中国民公约会乃授权巴拉斯议员重整 共和四年 旗鼓，组织抵抗口巴拉斯调集所有能够调来的将领，如布吕葡月十三日 内、缪拉以及波拿巴，经过激烈战斗，镇压了保王党叛军。
多数叛军在共和军的炮弹下阵亡口您的事业遭到完败，只好
请您回到1重新开始了 o
14
您所见极是口自从长裤党(sansculottes.)遭到演兵场1791.10.31 枪击事件的镇压，保王党构成了当时最危险的威胁口在同贵 族(aristocrats*｝和反革命分子斗争这一点上，斐扬派同雅 各宾派意见一致0
因而您获得2分直觉资本已当时，立法议会采取了一系列 法律武器同保王党斗争。他们敦促流亡分子返回法国，违者 以谋反罪论处。而在人民群众的压力下，路易十六同意将流 亡分子财产充公，并致函各国诸侯।请他们将滞留在各国境 内的流亡分子缉拿归案。
至于教土，他们仍然得向宪法宣誓忠诚，抗拒派教土将 遭到两年监禁。然而，有一个政治障碍削弱了这些措施的影 响。是哪一个呢？
a雅各宾派鼓吹对外战争？去往36%
►将法令搁置两年的国王的搁置否决权？去往2050
15
您失掉了2分直觉资本。波拿巴首先试图说服议员放弃权1799-11.9/ 力。他希望采取合法模式修宪o为迫使议员服从他修宪的意共和八年
雾月十八日	图，西哀土及其他督政此前已纷纷去职，以此宣告现政权的
终结凸然而新雅各宾派议员拒绝修改共和三年宪法0波拿巴 于是动用武力驱散议会0与此同时，新宪法的修订也立即开 工了。
►直接去3s d
16
17昭68	您料定雅各宾派可以通过组织暴乱向王权施压.您获得
了2分直觉资本中布里索从来没有想过要离开立法议会——他 在那里深孚众望c这位雅各宾派领袖和他的朋友们转而煽动 长裤党（sanspuM怕。于是头戴红便帽的巴黎民众喊着 “打倒‘否决先生'和他老婆！ “"不自由毋宁死！ ”的口号涌向 杜勒里王宫。面对冲进国王住所的人潮，国民卫队也束手无 策。人们将怎样处置国王？ 》逮捕他？去往10几
►侮辱他？去往3430
・杀他全家？去往23%
17
797.4.4/	多亏您和众多教土大声疾呼，向选民历数恐怖统治的
制五年 可怕回忆，保王党轻松地S［得部分选举的胜利o当选的共和 明十五日	派寥寥无几,保王党在两院里的实力大增由您也赢得3分社
会资本中可是，五人督政府里的共和派和保王党之比仍为 三比二，巴拉斯、拉勒韦利埃和勒贝尔三名共和派督政调兵 遣将，以此对付甚嚣尘上的保王党。对此情形.您打算怎 么办？
►发动政变？去22中 
A睁只眼闭只眼，啥都不做？去11%
18
您为您的社会资本赢得2分，因为您同所谓“于勒特 拉“，也就是极端保王分子所见略同——他们不唯反对社会改 革，反而主张贵族应更多地介入政府白当您在凡尔赛的沙龙 里对某些贵族（如米拉波子爵｝或教士（如西哀土长老）的 立场痛加奚落时，您获得了特权人土众口支持——那几个贵 族和教土为在三级会议上促成一项重大改革，居然加入第三 等级以便当选议员。
您的绝不向民众让步的保守高调，让您得以鞍前马后替 几位贵族等级（noblesse*）的议员出谋划策。
在1789年5月5日，全国三级会议开幕的那天，您见到路 易十六没有向民众让步口您十分欣慰已唯一的议题依然是税 收。您不听从任何关于要改变旧制度的意见，您主张：两个 特权等级依然享有税收豁免的特权，无须为国家预算作任何 财政贡献。可如何才能达到这样的目标呢？
a您可以全力支持绝对王权，促使王权体制在方方面面都跟 第三等级作对口如果是这样的话，请去往322之
a或者您主张加强贵族集团的势力，从而迫使国王更多地考 虑贵族们的意见中那么到185见口
19
在巴黎，您躲进小楼成一统，赢得3分直觉资本。山岳 派掌握的公安委员会下令实行恐怖统治。所有的政治反对派 一一被捕，斩首机成了整个政治体制的股肱。您担心遭到审 查拷问，在胆战心惊的一天又一天里备受煎熬，就这样捱过
了几个月6
打 去 194 口
20
1检5	想要行贿，可得有钱。
›如果您拥有一张指券，前往318。
►不然的话还是上254从军去吧o
21
1792-6-11	卡佩倒了，君主制随之垮台金而立法议会议员也揩丧
失权力，新的选举即将进行。您认为如何规定投票资格算公 平呢？
›纳税额至少相当于10天工资的25岁以上男子？去1120 ►纳税额至少相当于3天工资的21岁以上男子？去223。 A所有21岁以上男子？去126。
22
7WW4/	您的先见之明于事无补事共和派先下手为强。奥热罗招
函五年	军奉波拿巴之命，出动军队突击逮捕了保王党首脑，并将他
1月十八日 们流放圭亚那。三名共和派督政安然无恙.另两名保王派督 政则被将军替换成共和派人土中新政府决定取缔出版自由， 同时取消了牧月选举的结果由177名保王党议员被悉数替换为 温和共和派人土。
您还是无法复辟君主制——好在也没什么实质损失。现 在您打算如何呢？
＞组织新的政变？去32。
a在外省挑动新的内战？去22九









a去国离乡投奔路易十八？去253。
23
您巩固了您与起义人民的关系，您赢得2分社会资本。 起义风潮迅速席卷了外省各大都会；在鲁昂、斯特拉斯堡、 波尔多和卡昂等地纷纷建立了革命委员会，旧机构被取而 代之白
您手上沾着火药口不过看来这些团体对改变国家法律无 能为力。	.
a回到340。
24
您丢了4分直觉资本。新宪法以压倒多数的忧势获得通 过。不过，由于对革命的厌倦，事实上有八分之七的选民没 有同时参加两项议题的投票中投票结果显示，经过恐怖统治 的人间炼狱，给人以安全感的右翼保王分子大得人心。因 此，“三分之二“决议也涉险过关。国民公约会恢复了宗教信 仰自由.实现了右翼这些年来的夙愿。不过，为内政的长治 久安，还是规定了教土不得干政口豆蔻党徒趁此有利选情， 蠢蠢欲动，企图夺权中
›于是您就加入右翼保王党？去1300
►	您愿意做一名中间立场的共和派？去17%
25
骗子！ ”89年根本没有发行过面值为10里弗尔的票子。 您失掉3分直觉资本口得了，去116参加制宪议程吧自 
26
瓦雷纳事件给正在制订宪法(constitution*)的议员带来 强烈震撼。现在他们明白，路易十六并不真心参与他们的政 治改革口巴黎的长裤党(sans-culottes*)希望废跳国王，建 立共和国。怎样才能在国王渎职的条件下挽救现行制度呢？ ›让国王的堂兄奥尔良公爵摄政(伯ggncg*),因为他同意 1789年革命的理想？去24%
►	暂停国王的职权，等待舆情冷却7去20九
27
您背叛了国民公约会，弃共和国于不顾，跑到保王分子 梅努的部队谈价钱。可保王分子并不接受您的投降，因为您 在共和派那里混了很久，混得很深，他们觉得您不可靠。结 果这些企图复辟君主制的人土又把您押送到国民大会口议员 们以阴谋颠覆共和国的罪名下令将您逮捕。您的胃险到此为 止，以失败告终。回到1重新开始。
28
在大恐慌的形势下，您的建议引起了拉利一托勒达 尔侯爵的注意中他是一名跟穆尼耶以及其他君宪派人士相 近的议员口由于叛乱危害商业，构成国民大会的资产阶级 (bourgeois*)优先赞成恢复秩序，您赢得了 1分直觉分卓然 而亚拉议员罗伯斯庇尔所支持的爱国党人强烈反对镇压巴黎 暴动分子.因为他们拯救了国民大会。虽有议员萨洛蒙•德拉 索热利建议镇压乡间骚乱，但他的动议被否决了。于是，您 损失2分社会资本。
►	回到298。


您在巴伯夫的公寓里同他会面……警察接踵而至0平等1796.6.10/ 派的谋反计划泄漏了，毫无胜算口议员们对这些反对派决不共和四年 手软，巴伯夫的党羽悉数遭到逮捕、审判、处决。您也完蛋花月二十一日 了。回到1,重新开始。
30
您根本没有这份《迪歇纳大叔）0 ►去 331。
31
果然，立法议会决定在巴黎附近建立由两万名联盟代表1792.6.8 （软捂沦S*）组成的军事基地，以便从京城发兵驰援边疆。您
以这一卓越建议获得2分社会资本目不过指望通过这一决定转 折战争进程尚待时日。现在，您感兴趣的是国内问题，看起 来政府中的雅各宾分子正在采取极端措施。抗拒派教土当遭 到驱逐，由他们自己选择愿意前往的国家。对此决定，内政 部长罗兰试图向路易十六施压，叫他不要动用否决权。依您 之见，国王会如何反应呢？
A他将放弃行使否决权，听凭雅各宾分子凭他们的意思治理 国家？去往102。
›他将坚持动用否决权与雅各宾分子对峙？去往268.
A他将坚持动用否决权并更换阁员？去往31%
32
由于保王党同仁的鼎力相助，您加入了 “慈爱会”，那是1798.3^4/ 一个主张君主制的秘密社团。因而您可以加紧进行反共和、	共和六年 
反革命的宣传活动。当时,政府对出版的控制极其严密。不 过，您的理念还是帮助保王党SE得了部分立法选举0 A这是发动政变的好机会吗？去”8。
»或者您希望采取合法道路改变共和国？去3%
33
您丢了2分社会资本分0在主教们的支持下，多数贵族
(noblesse*)代表成立起反对第三等级(tiws 6tat*)议员 的统一战线电路易十六支持这条阵线，命令部队向凡尔赛集 结。6月20日，他命人关闭“国民大会”的驻地逸乐厅，并宣 布6月23日将举行一次特别会议。国王应当向议员宣布些什 么呢？
*既然议员们作梗，索性推迟举行全国三级会议？请去 往 3600
4接受税制改革的提议，但坚持按“等级”表决？在366见Q 4承认国民大会并承认制订国家宪法的必要性？去往1%
34
您披着合法的外衣谨言慎行，这非常明智。可是共和派 下手更快。选举结果刚一宣布，他们就决定取消全国二分之■ 一的省份的选举结果中共和五年果月十八日的好戏又一次上1 演了：保王党议员被悉数替换为温和共和派人土，保王党依 然无法在两院取得多数。除了耐心等待，您别无选择……	：
》直接去
3S
您站到了雅各宾的多数派那边，赢得2分社会资本。既然
国王明目张胆支持贵族阶层(noblesse*)和抗拒派教土，那 么就应当给他点颜色看看，无须再考虑他的决定了。外省的 长裤党(sans-culottes*)纷纷将反革命分子投入监狱。在南 特，虽有国王否决令的护身符，那里的抗拒派本堂神甫还是 被捕了。在罗讷河谷，爱国党人和保王党人之间发生了暴力 冲突。在阿维尼翁，绰号“砍头刀斧手”的茹尔当和他的雅 各宾派朋友在格拉西埃尔监狱屠杀了保王党顽固分子。结果 令人喜出望外：国王在压力下做出让步，同意授权将流亡贵 族的财产充公。那么现在您又打算做些什么呢？
►分粮与民？去往347。
a推动立法议会向支持路易十六的各国诸侯宣战？去往310。
36
的确，“否决夫人”的脑袋一钱不值，早在她在位的时 候，王后在许多圈子里就不得人心了！然而，对她的审判颇 费周折。她被指同自己的亲生儿子乱伦。她的辩护律师极力 为之辩护，以至遭到当庭逮捕。最后，玛丽一安托瓦妮特被 处以“机械斩首”，她在受刑前压坏了刽子手的一只脚。虽





插图5 -
玛丽一
安托瓦妮特
















说王后如您所愿掉了脑袋，还是得扣除您4分社会资本。因 为您还是显得太温和，这年头可不合时宜。凡是人民公敌， 如"平等菲利普”（原奥尔良公爵人布里索以及吉伦特派分 子、斐扬派分子乃至一切温和派的脑袋都应该摘除。现在， 您就等着被抓吧中您说，恐怖统治作用大不大？ ►有屁用？一去372。
»还行吧。——去860
»作用巨大』——去288。
37
“我支持宪法自由。”这是路易十六向制宪议会议员作出的 保证，他对革命成果表示尊重。现在您试图巩固众多革命成 就，然而头绪日益纷繁中
A您想帮助拉法耶特解除民兵武装？在128见白
A您觉得官己有能力帮助重建法国行政组织？去往25%
›您更愿意为国王和制宪议会的联合筹备一次庆功活动？去 往 316。
38
从此，波拿巴正式担任"首席执政”，掌握了政治实权6： 新宪法（Con就tutis*）规定了分权原则，但事实上，共和国 名存实亡。危险的极端分子、保王党以及新雅各宾派都遭排I 挤。当今的国家元首能征惯战，唯一能叫他夙兴夜寐乐此不, 疲的事情是打仗中同时，他把秩序带给了国家，这使得诸事： 顺畅、经济繁荣中执政官们庄严宣告：“公民们，革命如愿以 偿——它结束了。”
您参与了这场政变，为建立一个高效、稳定的政权做出
了贡献，您的冒险大功告成Q您因此赢得5分直觉资本和5分 社会资本。当然，民主（d6mocratie*）毫无进展，一切都还 远未结束口不过，成绩仍是革命遗产的主要方面口 a为认识革命的成就，请阅读《尾声》。
39
您失掉了4分直觉资本：被称作“立法议会”的新的国民 大会议员中没有一个保王党口不过保守派还是成了此番选举 的最大胜利者——温和的斐扬派获得264个席位，坐在议院右 边。虽然保守温和，他们毕竟拥护宪法（00巡如山0炉）。雅 各宾民主派只获得占少数的136个席位（坐在左边），而占据 中央的是自称为“独立议员”的345席。议会的大多数宣布拥 护革命。您打算投奔哪一派势力呢？
A如果您坚持同反革命阵营并肩战斗，出发去往55吧中
A如果您意在巩固1789年革命成果，打算给斐扬派出谋划 策，去272加入他们的阵营。
A如果您为了深化革命，想去雅各宾派那里一试身手，去6毛 遂自荐。
40
你怀着革命的动机，最终却落个革命叛徒的下场！就像 企图搭救丈夫的露西尔•德穆兰（德穆兰的妻子），你也被捕 了，同丹东分子关押在一起口圣朱斯特为达到目的是不择手 段的：对革命的敌人决无可恕之理！
A直接去124。
41
1 /59.6.24	您为您的社会资本赚取了 2分中国王虽说有些犹豫，但到
底做了两手准备。他一面佯装让步，一面却令军队集结两万 人马包围国民大会。穆尼耶议员将国民大会命名为“制宪议 会，您感到局势迫在眉睫，必须尽快驱散这个组织口 7月11 日，御弟阿图瓦伯爵说服路易十六，罢免了内克和其他自由 派大臣。取而代之的是一些保守分子，如布勒特伊男爵和布 罗伊元帅。万事俱备，只等号令一声了。
A可军队会如何反应呢？去211看看。
42
17两夏	玛丽一安托瓦妮特盯着呈上钻石的您，忽然，她的目光
冷若严霜：“原来您就是那些盗贼里的一号！*说着一记耳光 扇在您脸上，您转身就逃。原来，国民公约会没收了王室财 产，而那些首饰悉数被盗I就这样，你丧失了加入反革命阵 营的一个难得的机会。
a上254试着混进军队吧口
43
3」	您为您的直觉资本赢得了2分。作为资产阶级
(bQurgeoisis*)的一部分.法律界人土在全国三级会议前后 风头正健口相反，第三等级代表行列里只有一名劳动者，一 个货真价实的农民；至于手工业工人，一个没有，因为法国 的工业化程度仍然很低。资产者控制了城市生活，充当起城 市平民的代言人。
您凭着卓越的洞察力，当上了来自您那个地区的议员的 主要顾间台您可以去凡尔赛了，那里将举行全国三级会议。 
您将力主一项深入改革的计划。
►跟您在144再见。
44
您选择介入棘手的宗教问题，赢得2分社会资本。当权的1798830/ 温和共和派一如既往地敌视天主教。他们强迫教土向国家宣 共和六年 誓（违者流放圭亚那），规定每个礼拜（共和历一个礼拜为十 果月十三日 天）的最后一天必须庆祝。迫害又一次兴起，破坏圣物和拍 卖教堂的举措层出不穷。然而人民抵制这样的举动。督政府 难以服众。



a您还打算尝试改革兵制？去233。
a您还希望建立现代教育系统？去156。
a或者您觉得您已经为督政府尽力了？去180。
45
您的印象相当准确，您赢得了1分直觉资本。事实是,
奥地利皇帝和普鲁土国王在《庇尔尼茨共同宣言》中公布了 他们的战争意图。不过英国和西班牙迟迟不着手准备，对发 动战争有所保留中因此，革命者有充裕的时间组织选举。新 选出的国民大会称“立法议会、其中居然没有一名国王的拥 护者！ A前往55 口
46
1789.10.10	您错了。接二连三，君宪派人土不是流亡，就是退隐0
路易十六顽固地拒绝参与国民大会设想的改革，哪怕巴黎人 民早已失去耐心。拉利一托勒达尔出走日内瓦，穆尼耶在被 制宪国民大会解职之前就隐居格勒诺布尔。您也一样，失败 了……您只能退回到原点1,重新开始这场征程了。 卜
47
794.氏30，	你主张打击那些让人民挨饿的囤积分子，这是对
七和二年 的中事实也是这样，在埃贝尔分子受审的同时，政府还 铜十日 惩罚了一些国积居奇的刑事犯、银行家以及乡下贵族
(aristocrato*) ——尤其是那些宁愿养牛也不愿种植国家亟 需的小麦的乡下贵族。可是，你干吗要包庇宽容派的丹东和1 德穆兰？他们替反革命分子求情，难道不也一样该死吗？他1 们是不是自以为可以凌驾于法律之上？按照公安委员会所赋 予的特别权力，你被宣布为嫌疑分子，立即逮捕。
›去监狱等待革命法庭的审判吧——在12九
i
48
I '92.9.21	您丢了2分直觉资本。布里索那派没能在国民公约会里占1 

据最大多数席位。只有最坚定的爱国党人参加了投票(在暴 力横行的气氛下，90%的选民因担心安全问题没去投票)，左 派顺理成章地大获全胜。自此以后，布里索那派雅各宾分子 自称为“吉伦特派二 他们就座于议会右翼，只占一百来席； 左翼的罗伯斯庇尔一派及科尔德利耶派占250席，称“山岳 派”；剩下的749席由犹豫摇摆的中间派即“平原派”构成。 由于人们把法军在萨伏伊、尼斯和里尔的胜利归功于吉伦特 派人土，平原派支持吉伦特派，因而当时政府部长职务多由 吉伦特派担任。
尽管议会各派分歧重重，议员们还是团结一致，宣布成 立共和国，并着手制订新宪法(Constitution*)。除此之外， 您认为吉伦特派的政府还可以做些什么去赢得议会多数的支 持呢？
►解除长裤党(sans-culottes*)的武装？去114。
►审判路易•卡佩？去320。
iO
49
178984	您赢得2分直觉资本，因为路易十六完全放弃了对议员
提议的权力，听凭他们为使内乱不已的国家恢复秩序绞尽脑 汁。不过国王并没有对国民大会的政治措施表示支持，尤其 是在议员们决定废除一切封建特权并宣布税收和法律面前人 人平等的原则的那个当口。您能向他建议些什么呢？
N	a保持沉默？去14%
八	A想办法恢复权力9去214。
10
50
178955	您得到2分直觉资本。全国三级会议在凡尔赛的逸乐厅
［译注:逸乐厅(Salle des Menus-Plaisirs ),凡尔赛城的逸乐宫
(H6tel des Mcnus-Plaisirs )的大厅。逸乐宫始建于 1739—1745 年，是一些与国王及宫廷娱乐事务相关的机构的驻地。全国 三级会议前，其大厅曾作为贵族公会的会堂。1789年全国三 级会议前进行了大规模扩建。］正式开幕的那天，国王并不作 任何让步。面对来自法国各地的1154名议员，国王的演说寥

加

赛数语，根本不曾提及表决模式的问题（一人一票还是一个 等级一票）0然后是财政部长内克冗长的报告C依照国王的指 示，他把话题严格限制在财政问题上。接下来便是三个等级 在各自的议事厅分头讨论了口
a去往217。
51
流亡分子（占Eig伯*）希望开战，您得了2分社会资本中 不过您没有料到的是，革命者帮了你们一把。事实上，当奥 地利和普鲁士艰难地达成一项军事协定的时候，正是法国向 玛丽一安托瓦妮特王后的兄长利奥波德二世发出最后通牒之 时口议员们坚信必须通过一场战争揭穿反对宪法的人的嘴 脸中另一方面，路易十六则希望法军战败，好重建绝对专 制。既然战争不可避免，您须要进一步考虑各种方案的优先 次序：
＞建立一支名副其实的流亡者军队？去往26加
►在法国诸省挑动叛乱跟巴黎对抗？去往172。
52
你嗅出了风向在转，对罗伯斯庇尔向国民公约会的极端 打击袖手旁观。你因此获得3分社会资本和3分直觉资本口事 实上，这位山岳派领袖是想惩罚议员中的叛徒，这使得国民 公约会人人自危口罗伯斯庇尔旧日的同党，科洛•德尔勃瓦和 比约一瓦雷纳在暗地里行动起来。 一次集会上，他们指责罗 伯斯庇尔实行独裁，并将他和圣朱斯特等二十来名山岳派设 员一并逮捕。
不过，巴黎“公社”的长裤党（sans-culottes*）成功地 解救了他们。尽管如此，当要面对国民卫队的干预时，人民 却不再介入了。恐怖统治已经造成了成千上万的受害者，而 祖国也不复处在危急中。共和国既然已经胜利，何苦继续生 活在恐惧中2罗伯斯庇尔等被再次羁押。羁押期间，数名罗 伯斯庇尔分子自杀，而罗伯斯庇尔本人以及圣朱斯特等在接 下来几天尝到了断头台的滋味。那么就目前而言，政府应当 优先处理什么问题呢0
a释放监狱里的嫌疑犯？快去155。
A取消恐怖统治并撤除公安委员会，去230。
a恢复商业和价格自由？去309。
53
1790.7.22	您获得2分直觉资本。的确，全国问题一大堆。外省各
大城市面包匮乏，税收不力，骚乱频繁。此外，议员们制订 了《教会组织法》。自从1789年11月2日教会财产国有化以 来，教会丧失了财政来源，被冷落在一边。基本法决定重组 法国教会。大多数修道院被立即关闭。从此，神甫和主教由


选举产生，且须像国家官员那样对宪法宣誓忠诚0更重要的 是，法国教会脱离教皇，因为教皇的教廷被认为过于倾向 国王。因此，全国神职人员发生分歧,天主教教义也相应 地分裂电不过路易十六并不打算动用否决权反对《教会组 织法》。
A您认为国民大会应该毫不含糊地实施这部法律？去153电
A您估计这部法律的实施会引起诸多不便，担心导致冲突7 去3360
54
您为您的直觉资本赢得了 1分，因为内克得到了 如三十1768.11-12 人委员会”的支持0 “三十人委员会”是个由赞成重大改革的 自由派贵族（neba ）组成的团体］深受国王信赖。 ［译注： 三十人委员会（Comimde等Tmtne, 1788—1789）,全国三级 会议前后重要由由派贵族团体“爱国党”（亦称“民族党”） 的核心组细目由阿德里安•迪速尔（Adtis D印0明1759- 1798）发起，汜集了责族阶层以及高级教土中深受启蒙思想 影响的自由派贵族，如拉法耶特、来技波、西哀土等。］这 个团体促使国王接受了将三级会议民众议员名额翻一番的方 案。然而路易十六不同意一人一票的原则，坚持以等级为投 票单位进行表决。这样的话，三种等级（教士、贵族和第三 等级）各自代表团体内部的多数意见就只能算作一票了。此 外，全国三级会议并不拥有丝毫的决定权，它只负责给国王 提供建议而已©在这种条件下，您认为——
►全国三级会议召开时候，国王应当乾纲独断、树立威严？ 去312。
A国王应当为接受广泛改革的提议做好准备7去往355。 
55
1791.10.31	您加入了流亡分子行列，见识了他们的组织；他们的首
脑是国王的兄弟普罗旺斯伯爵和阿图瓦伯爵，以及忠于王后 的阿克塞尔和费尔桑。这些人联合起来，说服了外国君主结 成反革命统一战线。此外还要在法国的土地上煽动内战。您 觉得下面哪种做法应当优先考虑？ ►深入敌后策动叛乱？去往146。
►正面开战？去往51。

1792711	您同巴黎市长佩蒂翁以及全国各地的爱国党人不谋而
合，主张废黜国王。您赢得2分社会资本。当时前方吃紧， 立法议会宣布“祖国在危急中“，征召数千名市民奔赴北方 和东方战线。“公民们，快武装！公民们，赴疆场I "正如鲁 热•德利勒在他献给革命的赞歌中所唱的，“前进！祖国的好 儿郎，光荣的日子就在前方！ ”在这紧要关头，后方岂能养虎 遗患！您参与了 1 792年8月9日向立法议会的请愿活动：如果 明天国王还不被黜，巴黎民众将再次去杜勒里逼宫！ ►前往260。
57
您和丹东之徒一样，充当了温和派口这可不合适，您有1793^-25 可能要为此付出沉重代价。公安委员会的委员如圣朱斯特、 科洛•德尔勃瓦以及比约一瓦雷纳等全力拯救共和国，他们欣 赏的是"用结果证明手段的正义性、再说，罗伯斯庇尔也讨 厌人家将他和独裁者相提并论。为了您的前程，最好还是紧 跟政府。您丢了2分社会资本口但是，假如您多揭发几个嫌疑 分子、为国民利益多斩几颗头顺，您可以赎回这两分。下面 那些人的脑袋，您想要哪颗或哪些颗？ ＞王后的脑袋？去360
»王后和斐扬派分子的脑袋7去222。
4王后和吉伦特派分子的脑袋？去14%
A所有这些人的脑袋以及一切需要摘除的脑袋？去3440
58
打算劫持国王，这是不少人的念头，您并非孤掌难鸣。 1789,12.26 您获得了 1分社会资本口然而这样的努力屡试屡败0 10月间， 王后的秘书奥雅尔在筹备劫持国王的过程中被捕中工2月，相 同的命运轮到法夫拉，此人是普罗旺斯伯爵（国王的兄弟） 先前的卫兵，他密谋策划劫持国王而遭失败口由于当时路易 十六无论如何也不愿寓开他的妻小，谁也无法将劫持计划付 诸实际。现在，您将作如何打算呢？
›加入流亡者行列，借兵复国？向193进发o
a试着说服国王逃往国外以求恢复权柄？到255行动起来。
59
您在巴黎穿行，打算去演兵场参加至高存在庆典，不料
共和二年	陷入长裤党( sansPuUtGs*)的盘问"‘公民！我不认得你。
牧月二十日 公民证！”您怎么回应？
4 ”我没有那个——怎么？你们居然用'你'称呼我？* ［译 注：法国人习惯，只有亲密熟人之间才用“你以 (tu)相 称，陌生人之间，以及一般同事之间、公务执法人员和公 民之间，一般都用“您”(VOUS)相称门一■去115中
►“我忘带了，我向您保证，下回绝不再犯＜/ ——去27%
4 ”同志，我要去向至高存在祈祷，走得太匆忙，你瞧，我 还忘了带上我的长矛和三色徽章呢。“——去337。
60
1793.3	您呈上了钥匙。 “您？罗兰的党羽！"埃贝尔说道口他认
为您是亲吉伦特派分子◎您必须离开那儿了——埃贝尔派再 也不来理会您了。
»直接前往116参与制订宪法Q
61
1799J1-9/	波拿巴将军当上了 “首席执政* ,决心严厉镇压一切国内
共和八年	争端从而把和平带给法国电这就是说，您的选择把您引向失
雾月十八日	败。您无法到达终点，必须回到1重新开始q	j
I
腔 I
1 7S9EW)	您赢得了 2分直觉资本白凡尔赛还有几处可以自由出入j
的场所。来自巴黎的议员吉约坦大夫请国民大会建座网球！ 馆——这网球指的是一种老式网球运动，是路易十六宫廷里 十分推崇的一项运动。现在，您站在网球馆的一角，身子挨, 着窗户，作为观众目睹着一个庄严的时刻——巴伊领读，议1 员们向前伸出手臂跟着宣誓「'在王国宪法得以在牢固基利之 上建立之前，它（国民大会）决不解散，并将在一切需要它 的场合集结屋人们照旧高呼"'国王万岁！”可这场运动的代 言人穆尼耶心里明白，路易十六不会赞成这场由议员们进行 的"投石党“运动。国王在6月23日在逸乐厅召开了一次特别 会议。在会上，他在税制平等的问题上作了让步，但拒绝了 一人一票的表决原则。他又命礼宾总管德勒一布雷泽侯爵在 他离会之后关闭会场口现在怎么办？
»妥协？因为已经取得了主要成果？去”9那条岔道看看口
►既然原本就当进行更深入的改革，何必妥协？去19%
63
您打算去往吉伦特省发动保王党起义，您丢了3分直觉资1便121 本◎事实上，这个省对当地温和的共和派十分忠诚，该省的 温和共和派称作“吉伦特派： 在那儿，您毫无希望。
4回到195。
方才，一个叫加曼的锁匠向吉伦特派的内政部长罗兰报1加2J1加 告了一个关于国王的秘密：在杜勒里宫，路易•卡佩曾让他 打造一个”铁柜"，用来藏匿他的信件。您参与了搜检这些 极有价值的信件的行动,获得了3分社会资本。事实上，自 1789年以来，国王和各国君主以及各国政要书函往来不已， 这些书信的内容表明这位国家元首始终没有接受1789年以来 的大革命的原则。他企图向议员（如米拉波）行贿的意图斑 斑可征，他是个两面派、伪君子。您获得了对这些档案的看 管权，而且还保留了一把钥匙——这把钥匙除了您谁也不晓 
得，有朝一日您可以用它打开其他柜门c现在，您获悉了真 相，又作如何打算呢？
►参加对国王的审判？去209。
»投靠保王党？去195踉您的新朋友碰头口
65
解决财政危机的办法之一是开源节流，削弱某些部门 的开支口耗费国帑最巨的部门是战争部。波拿巴招军向诸位 督政提出了一项大胆的计划：征服意大利从而迫使奥地利求 和	旦奥地利帝国不再与法国为难，英、俄两个敌国可
能也就不再跟法国作对了。那么，要节省法国在意大利军事 行动的开支，可以采取什么措施呢？
a对富人强制征税？去261 口
A强迫被征服地区人民供养法国人？去19九
66
议员们跟您不谋而合，您获得了2分社会资本。长裤党 (sans-culottes*)的极端主义运动威胁着宪法制衡，必须予 以取缔。议员们抓住这次机会，下令逮捕罗伯斯庇尔及其雅 各宾同党，他们被认为须对演兵场屠杀事件负主要责任❾此 外，科尔德利耶共和派俱乐部是请愿活动的主要支持者，逮 捕令也指向了他们。包括罗伯斯庇尔在内的不少人隐姓埋名 躲了起来白丹东等则出逃英国。此外，议会通过法令限制出 版自由，为的是惩罚那些唆使人民目无法纪的煽动者已要扬 派和君宪派一起，又在即将付诸表决的宪法(Cocstitutis*) 里增添了关于加强国王权力的内容。现在，公民们将投累 选举新一届国民大会的议员口不过您可记得谁有资格参加 
投票？
a 25岁以上所有男子？去往136口
・ 25岁以上，纳税额至少达到3天收入的男子和女子？去 往20%
A 25岁以上，纳税额至少达到3天收入的男子？去往282。
› 25岁以上，纳税额至少达到10天收入的男子？去往363。
67
很不幸，太晚了。您失掉3分直觉资本。事实上，议员 们先下手为强，为平息事端，镇压民主风潮，他们逮捕了雅 各宾派和科尔德利耶派的共和派分子。好歹丹东得以出逃国 外，罗伯斯庇尔则在巴黎藏了起来。而您被投入监狱，因为 您在议员面前拒绝承认君主立宪制是能够保证国家的繁荣和 秩序的稳定体制中
好在您只蹲了几天班房就被释放。您照样得以参加新的 国民大会立法议会的选举活动。不过，您首先得了解选举规 则◎您知道怎样的人才有权投票么？
A 25岁以上，纳税额至少达到10天收入的男子？去往363n
a 25岁以上，纳税额至少达到3天收入的男子和女子？去往 201 口
› 25岁以上，纳税额至少达到3天收入的男子？去往282中
a 25岁以上所有男子？去往136。
68
这把钥匙是用来开哪里的锁的？
＞逸乐宫？去3130
a 一个铁柜？去263。 
您来到德国的沃尔姆斯投奔孔代亲王，获得了 1分社会资 本。事实上，孔代亲王已经召集了将近三千名忠于君主制的
战士。然而这点人马显然无济于事。您可以做些什么呢？ A耐心等待其他流亡分子的到来？上243望穿秋水吧口 A或者回到巴黎劝说国王出逃？去往255口
70
您加入了保王党。虽说流亡分子（6migr6* ）纷纷回国， 反共和国的阴谋与日俱增，保王党还是无法重新夺权口路易 十八连最小的让步也不肯，他坚决要求恢复绝对专制……包 括恢复白色旗帜！他的谋士建议他同意立宪并对1789年以来 的革命行为宣布大赦。可他不愿妥协，这种强硬态度使得他 与议会里保王派（君主立宪派）议员的谈判无法进行下去3 路易十八想要的是简简单单地回到纯粹的旧制度*那么您应 该怎么办呢？
A依靠政府里的可靠成员发动新的政变？去1420
4在1797年4月（共和五年牧月）举行的部分议会选举中确 保保王党的胜利？去3350
71
路易十六没法指望他的军队能平定巴黎——事实上好 几个军团在帮着造反Q于是，他来到国民大会宣布从首都撤 军。不过，这项撤军决定在国王的心腹近人之间播下了麻烦； 的种子0
►国王是否应当同革命分子谈判？如果您认为是，请到241。 ›国王是否更应当从国外获得支持，镇压叛乱？如果您认为 
是，咱们在137见0
72
您追随拉罗什雅克兰，在公路上打游击，这是个鲁莽的 主意。蒂卢麾下的各大纵队无处不在。就算你们侥幸摧毁了 敌方一个前哨，在共和军的天罗地网里，这种举动却无异于 自杀。拉罗什雅克兰在一次小型武装冲突中丧生。现在，您 势穷力孤，走投无路。
›您愿意归顺共和军吗？去212。
►您打算去森林藏身？去290。
73
您的倡言无可置疑地搏得好评。1791年的粮食收 成惨不忍睹，食品饲料价格持续上涨。农民拒收指券 (assignat*)——当时已经成为流通纸币——因为发行过量， 那些票子一直在贬值中城市居民坚决要求当局采取最重要生 活品的限价措施，然而没人敢采取这样的决定。在埃当普， 长裤党(sans-culottes*)杀害了身为爱国党的市长西莫努， 原因是他拒绝对谷物课税——此举将引起在农产品减产中受 益的商人们的不满。在巴黎，一些部队袭击了食糖库存口不 过事实是，立法议会对经济问题并不真的感兴趣——您还是 丢了 2分社会资本。
相反，议员们热衷于战争。斐扬派指望借对外战争平息 国内的民众骚乱，同时可以巩固国王的权力中只是，国王本 人暗地里所指望的却是外国诸侯«［得战争，复辟绝对君权。 而雅各宾派也最终宣布支持战争——他们为的是揭露那些仍 在京城活动的反革命分子的嘴脸。总之，看起来战争是在所
难免的了口
a您觉得真是这样的？去1200 ，您觉得还有挽回的可能？去265。
74
行92a23	虽然右翼的斐扬派占据立法议会多数席位，国王却选择
雅各宾派组阁，战争部长为迪穆里埃，内政部长为罗兰。您 获得2分社会资本。前首相斐扬信誉扫地口雅各宾派和路易 十六一样期待着战争——二者的动机却截然相反！战争将不 可抗拒地降临吗？
A如果您认为是，去往12% A否则去往2650
75
1768	1788年，局势一触即发。需要说明的是，社会
上最有教养的阶层	贵族(aristocrate*)和资产者 (bourgeois*)——从此开始公开批判王政。众多讽剌短文 和书刊报纸就当时的问题公开辩论。多数意见谴责国王路易 十六优柔寡断十无视历来王政的惯例。终于，各地议会得到 了预定在1789年5月召开的全国三级会议(Sats承m血暧) 召集书。 ［译注：全国三级会一汉(LesRtats向draux),法国旧制 度时期一项政治机制中根据把法国社会划分成三个“等级冲
(s&e) ——教土、贵族和第三等较——的原则，国王召集 三个等级代表，不定期举行集会。但全国三融会议并没有政 治实权力第一届全国三级会议是1302年在法王腓力叫世治下 召开的，而本届全国三级会议之前最近的一次全国三级会议 召开于1614年。］
插图11 - 三级会议陈情
书之一页
作为特例，这次集会召集了分别从王国三个“等 级”——教土( clergy )、贵族(noblesse*)、第三等级 (tiers 6tat*)——当中选举出来的代表。议题是建立新税 制。群众的代表坚决要求得到核查公共财政的可能，以此作 为接受新税制的交换代价。然而，根据“绝对”王权或绝对 专制(absolutisme*)的体制原则，国王认为他对任何人都没 什么可汇报的。集会的政治色彩日益浓烈。代表们收集法国 民众的请愿书并撰写陈情书，那些文字清楚地显示，争议的 内容越来越扩大化了。现在，您可以施展您的才能了。您既 可以从您的信念出发，也可以抓阉撞大运，请问您打算为哪 方面的利益服务？
a为国王效劳？去往123。
A维护特权阶层的利益？咱在245见。
a为第三等级？进到365。








































76
“在权利方面*人们生来是，而且始终是自由和平等的口仲 这是《人权和公民权宣言》的第一条◎那么现在该怎样处置国 王呢？
事实上正是关于这个首席法国人地位的争议在议员中间 造成了分歧中穆尼耶、拉利一托勒达尔等君宪派希望像英国 所实行的那样授予国王以绝对否决权，这项权利将令国王得 以反对国民大会的决定凸但属于X过激派”的最倾向激进改 革的爱国党人提请其他人注意，国王始终没有接受B月4日关 于废除特许权（prMI为es*）的决定，相反则蠢蠢欲动，企图 螳臂当车，阻挡革命洪流。居间调停的是佩蒂翁和巴纳夫， 他们鼓吹授予国王一种可以拖延国民大会决定实施但并不完 全阻止的搁置否决权。依您之见，哪种方案最有机会在制宪 议会胜出，从而平衡各派系的力・?
A绝对否决权？去96。
►无否决权？ 164不见不散。
A搁置否决权？去往294。
77
您抛弃了吉伦特派，获得2分直觉资本口事实是，为要求 释放群众运动领袖以及逮捕”祖国的叛徒， 长裤党（sans¬culottes*） 围攻了国民公约会。三十来名议员和几名部长被他 们扣押।山岳派从此可以放手继续革命口不过,包括布里索 和加代在内的几名吉伦特派领导人得以逃往外省，他们挑唆 当地革命委员会拿起武器对抗国民公约会中里昂、马赛、尼 姆、波尔多和图鲁兹这些城市爆发了起义，创建了亲吉伦特 派的“联邦党人（f6d电ralistg"）运动甘组织。同时，旺代保王
插图12 —
1793年的外战 和内战






























党军占领了索缪尔和昂热。接着，六十来个省反对巴黎。外 国干涉军纷纷侵入北方、阿尔萨斯、尼斯和萨伏伊。国民公 约会里，人们迫切地希望听取您的建议，您也打算制订最优 措施——哪一个呢？
A扩军？去2。
》必须避免政治争议，授予公安委员会以全权？去215。
A须采取紧急社会措施，依靠广大农民和城市平民？去339。
73
您在巴黎感到极为孤立，失掉了2分社会资本。最主要的
4和七年	保王党网络"克利希俱乐部”正遭到政府的整肃口每天都有
丁月二十六日您的同道被捕，每天都有倾向路易十八的报刊被禁。这样的 条件下，什么政变经都是白搭。您打算如何呢？
►回到外省？去2000
»出国投奔路易十八？去253。
79
790.125	罗伯斯庇尔坚决主张所有男子有权投票。可是议员
们蔑视民主思想，通过了纳税参选方案.由于对制宪议会 多数派的这种僵硬立场持批判态度，您来到了雅各宾俱乐 部，或称宪法之友社中这个团体旨在摧毁国家中一切贵族 (noblssse*)影响口不过在当时，他们仍然蔑视人民暴动0
现在，国民大会面临更重要的问题！——重划法国行政区划 11省' ；统一度量衡。
A您认为雅各宾派代表着您的革命理想？直接去316投身 实践。
A您更倾向于科尔德利耶俱乐部的马拉和他的朋友？去 往2480
A您觉得这些人过于革命，您的革命理念远比他们温和？转 道3几
殷瓜28/	您分别失掉3分直觉资本和3分社会资本。因为西哀土
和七年	十分担心新雅各宾派发动政变0由于经济持续衰退，督政府
月+日	采纳了新雅各宾派主张的有利于穷人的措施，对富人课以新
税以维持军需C不过督政府和新雅各宾派的合作到此为止， 不可熊更进一步——不然，西哀土苦心经营的政治均势就要 付诸东流。同时，保王党叛军攻占了图卢兹以及其他一些城 市，共和国又一次处在右翼的威胁下。
西哀土力图避免继续长期以来无休止的政变的状态，要 求增强督政们的权力。然而在两院中占多数的温和共和派议 员对此十分冷淡，您打算怎么办？
►	在军方协助下发动政变，显示督政府的权威？去16九 a建议议院罢免西哀土？去299口
81
吉伦特派的加代提议将议员集中到远离巴黎的布尔日0 1793.5.25 可是基本上没人理睬他的主张。您丢了 2分社会资本。事实 上，您只有如下选择： ，听之任之：去328口 A来硬的：去"人
82
您的想法和穆尼耶、拉利一托勒达尔相同，您是主张君行89711 主立宪制的“君宪派” 一员口为保存诞生伊始就备受磨难的 国民大会，"君宪派“预备好接受改革目标的降低。然而，国 王的举动已经让局势更加明朗，包括内克在内的自由派大臣 被路易十六悉数撤换，代之以拥护绝对王权的保守派，那些 人摩拳擦掌，打算解散国民大会。这可怎么收场呢？ ，在111见分晓。
83
您追随马拉，致力于反吉伦特派宣传。显而易见，面对1加45 反革命狂潮，吉伦特派懦弱无能。现在，您的传单在长裤党 
(sanspulottes*)那里获得积极反响，相当成功口您嬴得2 分社会资本◎不过议员那边所想的，是设立由5名法官和12 名陪宙员组成•的革命法庭。富基耶一坦维尔被任命为公诉检 察官，可以全权镇压一切国民公约会的对立分子中此外，议 员们还建立了由9名成员组成、每月轮替的公安委员会，它 拥有更大的权限.这回，国民大会要显示它拥有实现其雄心 的手段了电而您的激进主义活动也成为嫌疑对象白您决定怎 么办？
＞藏起来，躲过这一劫？溜吧，去281。
►	勇敢地回击审查官？去303。
期
您投靠了保王党，却忘了一点：根据“三分之二”决 议，新一届两院中温和共和派仍占多数Q设会不会理睬您的 主张，您丢了3分社会资本由他们选出了由温和共和派组成 的督政府，其中包括在葡月十三日挽救国民公约会的巴拉 斯和既憎恨豆蔻党又讨厌长裤党(sanspulottes* )的勒贝 尔。督政府就是中央政府。现在，政局日趋缓和，政府当优 先处理经济问题。得无偿发放面包，赈济穷人口此处，指券
(assignat*)早已一钱不值，如今怎样处置才好？
►	授权私人创建银行发行新币回笼指券？去315。
4停止印制指券，由国家发行新的纸币？去295。
a废止纸币，只准金属货币流通？去15%
85
国王的兄弟阿图瓦伯爵流亡在外，积极寻求支持他反革 命主张的力量中但是欧洲诸侯各怀鬼胎，逡巡游疑，并不打
算驰援路易十四——直到他展示了军事实力口
4前往3040
86
公民，你没有接受教训吗？你居然还敢怀疑革命政府？ 1根.佃俯 你被送上革命法庭，你极力辩解，可公共检察官富基耶一坦 维尔忙得不可开交，根本没工夫听你的。于是他判处你…… 判处你……那叫什么来着？……死刑！
你这叫出师未捷身先死口如果你想再来一次，回到1重新 开始。
87
撒谎！您不可能拥有10里弗尔的指券Sssignat*）,根 什世4方 本不存在这种票子。
您丢了 3分直觉资本口 A如果您还有积分，回到356。
88
您的怯懦让您威信扫地，您丢了2分社会资本口民众议员1789.6.10 的意思跟您相反，强烈要求重开三级会议。他们占领了5月5 日全国三级会议开幕的逸乐厅，借鉴在英国永久代表资产阶 级（bowgeo网寸）利益的不列颠下议院的名称，也自称”下 议院、这个所谓的下议院并不拥有实权，只是象征性措施， 为的是针对观望的贵族阶层（noblesse*）采取主动。第三等 级议员和教士（clerg铲）议员进行了多项密谈，桌子底下的 讨价还价旷日持久。该怎么办昵？
►	公开敦促两个特权等级的议员加入下议院？去32%
a不惜推迟举行公开辩论，也要为密谈提供方便？在289见0
89
1794.5-	6/	您怀念的是"89年口您臆想回到那年的7月14日前后，
共和二年	支持的是君主制口不过就当下的情形而言，做一名保王党并
收月	不划算——现在是共和国了，流亡分子（6mig伯*）没法来搭
救您中至于您的难友们，由于他们不想经受结果早就预订了 的审判，也因为他们的家庭被剥夺了遗产，其中许多人选择 了自杀。那么您打算如何呢？ ＞越狱？去297 cl
►等待审判？去1580
90
794.5-6/	您选择1790年，说明您希望革命在联盟庆典那天也就
例二年 是全体国民团结在国王和制宪议会周围的大好形势下告一段 t月	落。可是，残酷的事实同您手足博爱的情怀大相径庭！
› 去 151
如石-8，	您选择1791年。国王出走，在瓦莱纳被擒.到这份上，
前二年	您还觉得君主立宪制有机会奏效？您在痴心妄想吧。
:月	》去15孔
92
取.5-6/	您选择1792年。这说明您果真是个纯粹的共和派口也许
和二年 您只是希望避免恐怖统治。 一个温和的共和国，可这合乎时 月 宜吗？至于您的难友们，由于他们不想经受结果早就预定了
的审判，也因为他们的家庭被剥夺•了遗产，其中许多人选择 了自杀。那么您打算如何呢？
►等待受审?去158。
►越狱？去297。
93
您选择1 793年。这说明您并不满足于普通共和派的立1794.5-6/ 场，您所信赖的是恐怖统治。可是，国民公约会鼓励无休止 共和二年 的争吵，弄得人人自危，已经陷入进退维谷的境地，难道您 牧月 不知道吗？难道您还是相信政府抓您抓对了吗？ ►去297越狱吧。
94

戏剧性的一幕！这天早晨，国王全家离开了巴黎。尽管1791.6.21 杜勒里宫国王住处周边的监视有所加强，在若干禁卫军的保 卫下，路易十六偕同妻子、儿女、姐姐以及两名心腹凭着伪 造的通行证，按着密谋数月的周密计划，走上了逃亡之路。
在巴黎，有人指控拉法耶特背叛革命0同时国民大会召开紧 急会议，耨事件定性为劫持，决定在全国道路展开对国王的 搜寻0谁知才不久，一封由路易十六签名的信件被人发现， 路易十六在信里面谈到“希望恢复自由"并且否认自己对宪 法的效忠宣誓，反对革命的成果。此后几天，议员们又进一 步获知国王准备率兵回京强行恢复权力0
其实，国王的出逃进程并不顺利。在梅茨一带的道路 上，国王行动拖拖拉拉，沉重的车队又加剧了迟滞。队伍行 进到阿尔果纳的瓦莱纳城，正在洛林门歇脚的时候，路易 十六被受托照管车马的当地人认了出来中路易十六拒绝对这 些人使用武力，束手就擒Q他企图对看押他的人员动之以 情，上演一出捉放曹，可惜无济于事。国王全家被带回京 城，一个对他们怀有空前敌意的京城口后来被称作“巴黎极 端革命分子”的长裤党们(sanspulcttes*)用一种轻蔑的沉 默接待了国王一家。而对您来说，现在是重新估计时局的时 候了凸您决定如何？
a还是加入反革命势力——因为事情已经走得太远了？投 奔252。
A既然国王已经得不到大家的信任，那么打倒国王，支持建 立共和国？到182慷慨陈词.
一哪怕国王不道，也要挽救君主立宪制？去260
95
破・6如	您失掉2分直觉资本凸布里索和雅各宾派的决定跟您的预
料相反口布里索在立法议会深孚众望，他并没有离开立法议 会，而是煽动巴黎民众进攻杜勒里王宫0"打倒'否决先生' 和他老婆！""不自由毋宁死！”头戴红便帽的长裤党(sansn
culottes*) 口号震天，冲进路易十六的住所口面对涌进王宫的 暴民1卫兵束手无策。国王会遭到如何处置呢？
►就题？去往2390
a受辱？去往343。
A被捕？去往上07口
96
很不幸，您的判断不合时宜，您丢了 1分直觉资本。诚 然在国民大会里温和派占了多数，但绝对否决权的提案会遇 到几项重大问题。首先，众多的贵族因惧怕革命动乱逃往国 外，称为流亡分子(电mig伯这样一来，制宪议会中捍 卫绝对专制的人数越来越少。其次，对于8月4日以来如废 除特许权(privilege* )等一切社会进步措施，国王迟迟不表 认同，因此君宪派无法为一个不守信用、自相矛盾的国王 辩护……
您还丢了2分社会资本。国民大会以绝对多数通过了授予 国王以搁置否决权的方案，搁置期限最多不超过4年口 ►转往30九
97
您主张调动国民卫队保卫国民公约会，赢得了3分直觉资 本口事实上，吵着要面包的长裤党(sanspulottes*)并没有 武装，他们也并不想推翻政府，他们只是要让人知道他们的 苦难而已。巴黎民众还要求实施共和二年的民主宪法，不过 大家并没有诉诸暴力。利用这样的情形，右翼议员加紧清洗 了议会里的山岳派头脑，这些人在热月九日之前支持罗伯斯 庇尔，之后又转而反对他。 
同时，国民公约会又书写了新的胜利纪录：布到塔尼的 保王分子朱安党人，继旺代叛军投降之后，也承认了共和 国，以此为代价换取信仰自由的权利。普鲁士则承认了法国 对莱茵河左岸的占领，同法国签署了和平协议◎这样，法国 军队只需集中打击奥地利一方了。这回，人们该说革命告一 段落了吧。
►您希望制订一部新宪法(Constitutionw),重组国民大会，
从而结束革命？去
A您觉得有必要遏制豆蔻党徒——这些保王党最近太嚣张 了7 去202。
›您认为应当继续监控长裤党，因为他们依然代表着革命的 危险？去35%
98
现在可不是消极观望的当口！这是关系到国家前途的大 事情！还有几个礼拜就要举行选举，组成新一届议会，难道 您想看到在这当口国王被人民废黜吗？难道您想看到两年来 好不容易制订出来的宪法(Constitution*)就这样变成一纸空 文吗？
因此.您失去了议员的支持，丢了3分社会资本目于是您1 静下来，建议出动国民卫队维持秩序。
►去 31%
i %
你反对无神论，同丹东、罗伯斯庇尔那些自然神论者
I (维国e*)想到了一处，是雅各宾派的多数派Q因此你获得" 分社会资本。反宗教闹剧很有可能激活天主教的对立，给那
插图14一
税穆兰
















些力陈革命罪状的各国诸侯提供口实。教会世俗化的活剧应 该收场了，埃贝尔那号人的拙劣表演也应当停止。“宽容派” 丹东和德穆兰已经强烈指责了埃贝尔，批判了恐怖统治，鼓 吹一种较宽容的政策。你对公安委员会有何建言？
►	逮捕埃贝尔分子？去244。
a或者不如讨好埃贝尔从而先消除宽容派的影响？去333。
100
您冒着生命危险鼓励吉伦特派议员坚决抵制长裤党 (sans-culottes*)的要求,建议他们离开杜勒里宫。可是国 民卫队将宫殿围得水泄不通，你们没能闯出去，虽然谈不上 有什么真正的暴力行为，您和议员布瓦西•唐格拉一样，在冲 突中扯破了衣服。您丢了 1分直觉资本。
►	您只好去331。
101
的确，个别议员主张流放。不过主张死刑的达387票，1793.1.19
占了上风。您失掉4分社会资本。首先，议员们宣布路易•卡 

佩犯有"阴谋反对国民自由和妨害国家政权安全罪“。接着， 包括被告堂兄“平等菲利普”（奥尔良公爵的新名字）在内的 众多议员投票支持判处这位被废黜的国王死刑。支持死刑的 议员中还有若干名贵族，其中如路易•勒佩尔捷•德♦圣法尔 若，当时已成为罗伯斯庇尔的亲信，日后因背叛先王而被指 为弑君者。不过，也有384票反对死刑，或者提出条件。布里 索及其党羽要求缓期执行，理由是路易•卡佩之死可能会导致 欧洲列国一致反法。
对此您有何高见？
a立即执行判决？去166。
►	大敌当前，备战期间宜缓期执行？去346。
102
您丢了 2分直觉资本。路易十六很不待见那个想要禁止他 动用否决权的罗兰。国王更以此为借口改组政府，启用温和 的右翼斐扬派分子担任部长。雅各宾派的领袖布里索以及整 
个左翼一致认为，这是一场政变。布里索将如何应对？
►	高调辞去议员职务？前往95。
►	鼓动长裤党(sans-culottes*)制造暴乱？向16跑步前进。
103
其实，不利于丹东及其同党的证据是非常微弱的。检察 官富基耶一坦维尔硬把丹东他们跟一些被指为外国奸细的银 行家捆绑在一起。谁知丹东反客为主，慷慨陈词，居然指控 起公安委员会来了——全场一片掌声！民众会不会再次介入 高层争执？亲爱的公民，你可怎么办？
►	你觉着风向转了，便决定掺合在人民群众里要求释放丹东 和宽容派？去40。
►	你还是支持罗伯斯庇尔和圣朱斯特？去323。
104


插图16 — 演兵场开枪 事件




















17917.17	雅各宾派和科尔德利耶派的确组织了一场声势浩大的示
威活动，请愿者云集在演兵场，要求国王下台.您赢得了2分 社会资本口然而।示威活动中出现了一连串挑衅行为，于是 制宪议会派来国民卫队平息事端，几个骚乱分子向士兵开了 枪。拉法耶特下令处置——这意味着屠杀。死亡人数达数十 名，其中包括妇女和儿童口面对刀光剑影，您作何打算？ A继续斗争？向292挺进修 A躲躲藏藏？去358避风头。
105
13年夏	在一些特定的圈子里，人们对您过去的表现并不陌生。
这有利于您深入群众内部谋划此事。总之，有人给您安排了 一次在当卜勒监狱同王后的会晤。您的追随者建议您把如下 三种物品中的一件送给她，您选择哪件？ A王后的王冠钻石（最大的钻石）?前往42。
A一份《自然研究》（自然史博物馆的著名博物学家贝尔纳 丹，德・圣皮埃尔主编的刊物）？去247。
4革命前的一蝠欢乐王室的版画？上31几
106
3.但12 /	您成功说服保王军参谋部再渡卢瓦尔河回转旺代，直得
尔二年 了 1分社会资本口然而你们处在共和军的包围中，任何轻举妄 用二f二日动都十分冒险口马索和克莱贝尔率军在勒芒击败贵军。您失 掉3分直觉资本。你们元气大饬，试图做最后一次挣扎。
A 去 311 0 
您丢了2分直觉资本，因为您低估了千年王权的震慑力， 这种震慑力还是把暴民给唬住了。长裤党(sans-culottes*) 能做的只是给国王戴上他们的红便帽——他们的标志，又强 迫他和大家共饮一个瓶子里的葡萄酒。国王受到了如此羞 辱，权威扫地。“卡佩公民”，现在人们对他直呼其姓了。此 番骚乱具有昭告天下的意思：从此国王否决权只是理论上的 了。然而才第三天，路易十六就发表声明说他绝不让步。
您是不是要给他点厉害瞧瞧呢？
►您主张立即废黜国王？去往56大声疾呼。
a您宁愿等待民众情绪平息再做计较？上12歇着去。
108
您对民众的骚乱缺乏充分的关注，失掉了2分直觉资本。
5月20日(牧月一日),长裤党(sans-culottes*)又一次闯入
收月一日	国民公约会0所幸的是他们没有武器，也缺乏领导，因而没
能伤害议员的人身安全。暴动被轻易镇压。从今往后，决不 能再让长裤党与闻国是立
» 去 134制订新宪法(Constitution*) 口
109
793.12.6/	你反对一切宗教，站在了长裤党(sans-culottes*)一
击和二年	边。那是些亲埃贝尔分子，是极少数极端主义者◎你与他们■
量月十六日 为伍，丢了2分社会资本。你组织了反宗教游行，你参与了搞 毁教堂和圣物的活动。可是，这样的骚乱难道不会激起天主 教会的对抗情绪吗？难道不是给那些宣称革命是瞎胡闹的外 国诸侯增添口实吗？你究竞打算如何？
►你洗手不干并加入罗伯斯庇尔派？去9%
a你试图采取阴谋，让埃贝尔攫取公安委员会首脑的职务？ 去40o
出总您赢得3分社会资本口督政卡诺严密监控着这些反对派，
部四年 他接受了您的建议。巴伯夫在其寓所被捕，平等派的谋反计
泪二十一日划彻底流产。议员们为显示其强硬，决定消灭所有的左翼谋
反者白巴伯夫本人也在羁押数月之后上了断头台。	1
这样一来，保王党又一次增强了力量◎众多流亡分子|
(emigre )回到法国，鼓吹复辟君主制口路易十六的兄弟普1 罗旺斯伯爵，有望以路易十八的名义继承王位。
a您打算投靠保王党阵营？去7几
a或者您依然决心同温和共和派一起致力于巩固革命成果？'
去30	1 
Ill
内克罢官的消息不胫而走，迅速传遍凡尔赛，甚至巴 黎也闹得满城风雨。气氛恐慌起来：制宪国民大会不会被解 散吧？本来，面包价格飞涨已经够让巴黎市民焦虑的了，现 在，内克罢官的消息如火上浇油，煽起市民的愤怒。巴黎城 到处是示威的人群，入市税征收处的栅栏也被纵火烧毁。7 月14日的早晨，示威人群突袭荣军院的军械库。国王的军 队——不如说他们是民众的同情者——却磨磨蹭蹭、袖手旁 观。当天下午，闹事者袭击了巴士底狱，那是国家监狱，国 王专断独行(arbitraire*)的象征,更是贮存弹药的仓库。监 狱长洛奈奋力抵抗，可守军同群众里应外合，拿下了这座堡 垒。洛奈和几名顽抗者悉数被杀。巴黎市民用长矛挑着他们 的首级游行示众，欢庆胜利。路易十六得报，命令仍旧忠于 朝廷的部队撤退——也许他是想争取时间，以便调派增援镇 压暴动。
►如果您仍然支持朝廷，请到71加入极端保王党。

a如果您更信赖制宪国民大会的能力，请到298加入君主立 宪派Q
A如果您把希望寄托在巴黎人民身上，请到340加入爱国党。
112
1792.9.4	您把立法议会看得比当年的制宪议会还不民主！您丢了
4分直觉资本口事实正相反，被普遍接受的是普选制度.也就 是所有达到法定年龄的男子都有权投票自
A您的想法同革命理念格格不入，还是劝您上195转投保 王党。
A如果您依然支持共和,那么去223碰碰运气吧。
113
1797-2,19/	您丢了 2分社会资本，因为黎政府的多数督政希望拿下
共和五年	罗马，摧毁天主教会口不过波拿巴将军置督政府的政策于不
风月一日	顾，擅自和教皇进行了谈判，因为他必须集结相当的兵力对
付奥地利——后者的实力仍不可小觑Q因此，您同时赢得了2 分直觉资本。此外，波拿巴被人说服，为使法国恢复宗教和 平，同意跟教皇和睦相处。
►直接去206 口
* I
114
17组10卫4	吉伦特派的利益所在，路人皆知。他们不再会支持长裤|
党(s^s-culottes*) 了,而主张解除巴黎人民武装0布里索 在他题为《致法兰西全体共和派》的时评小册子里阐述了这 个意思。这位国民公约会议员论述道：既然革命已经结束， 爱国党人就应该回家……不过倘若叫长裤党金盆洗手、刀枪
入库，山岳派还如何向议会施压呢？所以，您丢了2分直觉资 本中吉伦特派和山岳派唯一打算干的事，只能是对国王进行 审判口审判原则于1792年12月初获得通过口为什么要等上三 个月才通过审判决议呢？因为议员们一直为路易，卡佩是否有 罪犹豫不决一直到“铁柜”事件东窗事发。
►您想探知铁柜里的奥秘吗？悄没声儿去64偷觑。
›您想参与对国王的审判吗？去20%
►您对这样的审判怀有质疑？潜伏出境，到195投奔保王党。
115
您的回答显然不合适。事实上，自即日起，用"你"称1794-6-8/ 呼成为强制义务［译注：法国人习惯，只有亲馨熟人之间才 共和二年 用"你“（b）相称，陌生人之间，以及一般同事之间、公务 牧月二十日 执法人员和公民之间，通常都用“悠”（vous）相称中而没 有正式证件也不得在街上行走。您在世外桃源躲得太久，没 能及时领教时事风向。长裤党（sans-culottes*｝卫兵以反革 命贵族（aristocrate*）的罪名逮捕了您~—斩立决。长矛尖 上，您的头颅晃晃悠悠。您彻底失败了。请返回到1重新开 始吧。
116
其实，由于军情紧急，制宪工作推迟了。国民公约会1793,3,10 向西班牙宣战，却连战连败！动员新兵得抽签决定口征兵工 作在旺代省激起了叛乱。数百名保王党人团结在沙雷特、斯 托夫莱和卡特利诺周围，占据了整个地区，并组建了 “天主 教保王军"口必须对这些反革命威胁进行反制了口您想做些 什么？
a去356支持反革命阵营，暗中勾结旺代分子。
►去219设立特别革命法庭以镇压动乱口
＞去83加入地下作坊，印发传单，呼吁武装起来消灭祖国的 叛徒。
117
什明57	局势摇摇欲坠口群众居然阻止了国王去往圣克鲁出席复
活节弥撒，理由是他有可能秘密会晤抗拒派教士。因此，议 员们最终考虑了您的建言。制宪议会通过了一份“宽容的“ 法令；只要抗拒派教士不对《教士组织法》说三道四.就可 以继续任职自您因而赢得了 1分社会资本。可这项措施对谁都 不讨好。事实是,抗拒派要求撤销《教士组织法》而组织法 派拒绝向后转——当时各省主教都已经依法选举产生了 。抗 拒派频频激化局势o他们对他们的信徒尤其是更温顺的妇女• 信徒施压。他们拒绝圣事教仪的行政化，以神的惩罚的名义 威胁信徒，指使他们强迫政府取消《教士组织法》。他们的 举动却是更加坚定了组织法派的信念0组织法派的教士愤怒 地大声疾呼一结果，各地事端频频，时有伤亡。
A您认为局势严峻，应当让国王介入，安抚人心？去往的中 ›您判断议员们出台这一政策是施放烟雾，掩盖其反动政策 的本质从而控制局势？去32%
118
1793-3.20	您奔赴旺代省，因而获得2分直觉资本白这是个天主教
占非常优势的省份，它激烈地反对巴黎那边的共和国，支持 反革命阵营。卡特利诺、沙雷特、斯托夫莱以及拉罗什雅克 兰等人举起代表王权的白色旗帜，发动农民军起义中他们击
插图19一
旺代军徽章



















败了革命军也就是“蓝军”，攻陷了克劳埃、索缪尔、昂热等 地。也许不久您就得以向巴黎进军了。您决定怎么办？ a在既得胜利的基础上一鼓作气拿下巴黎？去218发动总攻。 A巩固胜利果实，加强您在该省的地位？去往357。
119
您错了，失掉了3分直觉资本。共和派先下手为强。奥热 罗将军奉波拿巴之命，动用军队逮捕了您的保王党同志，并 立即将他们流放圭亚那。他又改组督政府，换掉了两名反共 和政体的督政。新政府决定取缔出版自由，同时取消牧月选 举的结果。177名保王党议员换成了温和的共和派。面对这样 一场失败，您如何计议？
►去国离乡投奔路易十八？去253。
►百折不挠，再谋政变？去32。
a在外省再次挑起内战？去127。 
打仗了！路易十六果真向奥地利新皇弗兰茨二世宣战口 您因为成功预见到各方对战争的迷恋而赢得1分直觉资本q 个别政治家仍旧反对战争，他们深信法国几乎没有获胜的可 能，相反绝对君权将因而复辟——但这些人只是一小撮。 至于斐扬派，他们指望境内局势因战争而恢复太平，而雅 各宾派相信战争会让叛徒原形毕露口万事俱备，各派志在一 搏……然而事实是，军队组织涣散，前方连战连败口 一些部 队指控他们的保王党将领背叛革命，擅自符这些将领处决； 部队给养不力；更有若干军团直接投奔流亡分子阵营。怎 么办？
►	建立新军，以尽快速度支援胶着在国境的部队？开往31 0 A举荐拉法耶特担任战争部长，重整军威？去往14元
►	把决意支持革命事业的妇女武装起来？到208组建娘子军。
►	为严明军纪，对那些犯上作乱的部队予以镇压？去184 整肃0
121
著名画家达维德是罗伯斯庇尔的崇拜者G他负责组 织这场旨在赞美革命荣耀的盛大庆典，献给”至高存在. 的庆典——因为政府的首脑罗伯斯庇尔是个自然神论者 (d6iste* ) 口自然神论意味着对不朽灵魂以及对一个无法言说 神的信仰口凭着这种信仰，罗伯斯庇尔为共和国树立了一种 新宗教口他全票当选为国民公约会主席。为配合这场庆典， 这位”拒腐蚀"的革命家让人给他制作了一套服装：一条三 色绶带加一顶饰以三色羽毛的帽子，同他简朴的蓝色衣裤相 映成趣。在巴黎演兵场，在团结的法兰西的每一座城市和村


两天后，为加速打击所有政敌的司法进程，罗伯斯庇 尔宣布实行"大恐怖统治屋从此，辩护、被告和证人都无 需再赘一辞——法官判决无非两种：要么释放，要么死刑。 这样的待遇同样也针对国民公约会的议员们，从此不再有豁 免权。
►你始终支持这种特别的政策？去280。
a跟卡诺和巴拉斯一样，你认为应当停止恐怖统治？去52。
才794a30/	对，应该逮捕丹东和德穆兰这些企图包庇革命公敌的宽
共和二年 容派。这帮人多半是受外国指示渗透到国民公约会的奸细。
芽月十日	可是你干吗要保住那些囤积居奇分子？他们可是明目张胆地
与人民为敌◎尤其是乡下贵族(aristocrats*)，他们宁愿养牛 卖好价钱也不愿种植小麦来做长裤党(sans-culottes*)不可 一日或缺的面包！按照公安委员会所赋予的特别权力，你破 宣布为嫌疑分子，立即逮捕。
a去监狱等待革命法庭的审判吧——在124口
123
1788-	您尚不具备充分的政治阅历，对您言听计从的是国王身
11-12	边那些廷臣。您知道，态度固执的路易十六旨在促成新税制
无条件投票通过，而那些廷臣个个替国王的固执态度辩护。
不过，从三级会议上看起来,这位法兰西国王又被两方面的 态度左右：一方面是国王的两名兄弟，普罗旺斯伯爵和阿图 瓦伯牌，他们撵掇国王，无论如何都要同反对第三等级的特 权分子同心协力，哪怕将来不得不重视贵族首领的意见；另 一方面是财政部长内克，他建议国王跟民众代表结盟，一道 对付那些各怀鬼胎蚕食王权的特权阶层口
A您打算加入国王兄弟的阵营吗？去往211。
A您觉得您更接近内克的意见吗？去54赢得积分。
124
1789-	3-4/	自恐怖统治初兴，你就镇铛入狱——监狱是巴黎的一
共和二年 个旧日的修道院。在那里，你见到形形色色的面孔进来又出 芽月 去，或是朋友，或是敌人，或是老相识，或是陌生人，或是
保王党，或是共和派，或是教士，或是妓女，或如诗人安德 烈•谢尼埃，或如化学家拉瓦锡——拉瓦锡被判处死刑，原因 一方面是十数年间他曾参与制订增税政策，另一方面也因为
“共和国不需要学者、你默默地望着同样要降临的那一天。 可这个制度下，要砍的脑袋实在太多，断头台忙得不可开 交……所以，要上革命法庭你还得排队。这段时间你打算如 何打发呢？
►盘算着越狱？去132。
》想象着一次理想的革命应该是怎样的？去226。
125
这是国王被黜的日子o根本没有那天的《迪歇纳大1793,6.2 叔）。此后一切辩解都是徒劳的。
A 去331 口
126
您热切希望实行普选，也就是所有达到法定年龄的男子灯昭M 都有权投票台您是个真正的民主派。 一名雅各宾派议员将6月 20日攻入杜勒里宫的起义群众给卡佩戴上的那顶红便帽送给 了您，您坚决站在人民一边，人民感谢您，这顶红便帽是给 您的礼品。好好端详这顶帽子——也许它将来有用。而雅各 宾派也需要您的帮助口
事实上，国家灾难深重。民众如狂风暴雨般摧毁一切王 权象征物I包括树立在各大城市的历代法王造像。外国干涉 军在洛林势如破竹，接连攻陷隆格威和凡尔登台司法部长丹 东高呼：“大胆！大胆！还是大胆！¬煽动歇斯底里的巴黎爱 国党人杀害所有的嫌疑分子。至于应召的新兵，他们一定要 

等到将充斥在自己城市监狱里的反革命分子全部清洗才肯离 开。此外，马拉煽动群众杀掉一切潜在的叛徒。马亚尔设立 了革命法庭,可长裤党(sans-culottes*)未经审判就把关押 在巴黎各所监狱里的千余名囚犯斩尽杀绝，其中包括王后的 密友朗巴勒亲王夫人、抗拒派教士、妓女以及普通刑事犯。 新议会也就是“国民公约会”的选举正是在这样血腥的背景 中展开的。您支持哪一派呢？
►温和的斐扬派？去353。
a布里索、罗兰以及雅各宾派？去48。
a罗伯斯庇尔、丹东、马拉等更为左倾的民主派？去往287。
127
1797.12.5/	在您的策动下，布列塔尼的保王党(称“朱安党”)领袖
共和五年	向路易十八的兄弟，远在英国的阿图瓦伯爵求援，请他帮助
朱安党赢得在法国本土的战斗。您获得1分社会资本。可是流 霜月十五日 亡分子（6migg*）自己就十分拮据，来自英伦的援助杯水车
薪。朱安党无力发难，好在他们也不用真的担心共和军的进
剿。现在，除了等待时机，别无他法。
►去348。
128

国民卫队的总司令拉法耶特谋求恢复巴黎秩序。这意味1790512 着一方面要挫败保王党的阴谋，一方面又要阻止武装团伙威 胁良民。拉法耶特同巴伊以及诗人安德烈•谢尼埃同为1789 年致力于保卫自由和宪法的社团的创建人，可现在他却当着 议员的面宣告取缔一切关于新闻自由的请愿。您站到了他那 边，获得了2分社会资本。然而他的专制反动政策同1789年的 原则不是背道而驰的吗？
A回到37,以别种方式参与制宪事业。
129
1793422 骗子！您不可能获得100里弗尔的指券(assignat*),它 根本不存在。
您丢了 4分直觉资本口
a如果您还有积分，回到3560
130
17驳104/	无论在巴黎还是在诸省，保王派在政治生活中都占优
共和四年	势。去年芽月那阵子，他们已经清洗了恐怖统治的头脑以及
葡月十二日 长裤党(sans-culottes*),现在，他们更打算向国民公约会叫 板中您的豆蔻党同志正在招安国民卫队，即将具备对共和国 进行致命一击的实力。您得知此事，意下如何？ a您主张发动政变？去13探营电
A您向议员们告发豆蔻党的阴谋，叫他们趁时间还允许，赶 紧召集军队？去1780	.
131
17gLm31	您搞错了对手Q演兵场枪击事件后，长裤党(sans-
culottes*)已遭镇压，保王党才是当时最大的威胁，况且议会 里的雅各宾派支持一切旨在摧毁反革命势力的倡议。您为此 失掉了 2分直觉资本。事实上，立法议会下令敦促流亡分子返 回法国，违者以谋反罪论处口议员们又觐见路易十四，让他 出面要求各国诸侯将他们本国境内的流亡分子缉拿归案。此 外，国王还答应将流亡分子在国内的财产充公。至于教士， 他们仍然应当遵守对宪法宣誓的法令，抗拒派教士可能祓判 两年监禁。然而，有个客观的政治障碍阻止着这些措施的施 行，是哪一个呢？ 
»雅各宾派鼓吹对外宣战？去364口
》将法令搁置两年再实施的国王搁置否决权？去205口
132
你的越狱计划注定失败中长裤党(sans-culottes*)盯得 滴水不漏口可你还是心怀侥幸，企图讨好他们，居然扔吃的 给看守——唉I这只能让人把你直接送上革命法庭。法庭当 即判你极刑。公民啊，你命丧断头台！完败。起死回生回到 1,进行新的冒险吧——不过事先可得好好分析一下上次冒险 的经历哦口
133
您建议由国王出面恢复秩序，这个想法显得相当冒险。 事实上，授予国王这趟美差，很有可能加强他的权威，增加 他解散国民大会的机会。您的意见无人理会，您丢了2分社会 资本。
►	回到298。
134
今天，制宪委员会的议员济济一堂，您躬逢其盛。如今 的政治天平是如此地倾向于右翼，以至于共和二年宪法被一 致认为过于民主，因而遭到明确的否决。议员布瓦西，唐格拉 主张恢复纳税选举制(suffrage censitaire*),只保留大约三万 名富人也就是资产者(bourgeois*)的投票权。这样，自由和 财产将成为新宪法(Conetitutiorf )的两大柱石口然而，大多 数资产者更拥护君主立宪制。一方面要保住共和国体，一方 面要恢复纳税选举制，怎么做才能两全其美呢？ 
A规定未来议会的三分之二必须为现任议员？去173Q
›严防保王党拥戴年幼的路易王太子(路易十六的儿子)重 登法国国王的宝座？去325。
135
"令即日起实行恐怖统治J迫于形势，国民公约会和公 安委员会决定采取这种特别措施。这意味着，凡是革命的敌 人，一律杀无赦0 9月17日，新颁法律允许逮捕一切嫌疑分 子:流亡分子(6migr6*)及其亲属、被黜官员、教士、贵 族、作战不利的将领、联邦党分子和吉伦特派分子，还有无 业游民，总之，一切跟当政者想法不同甚或只是不吻合的 人，都在嫌疑分子之列中对此，您想说些什么？
►	这是独裁！去57 .
A这是必要措施I去3080
136
制宪议会的多数并不赞成民主(d6mocratie*),您失掉 4分直觉资本。当初议会辩论多热闹啊，您不会是在打题吧？ 还得问您，究竞谁有权投票？
A 25岁以上,纳税颤至少达到3天收入的男子和女子？去往 201 o
►	25岁以上，纳税额至少达到3天收入的男子？去往28%
4 25岁以上，纳税额至少达到10天收入的男子？去往3630
137
您赢得2分直觉分，因为您预见了若干重要王室成员的 出逃》国王最年幼的兄弟阿图瓦伯爵是第一个从凡尔赛出逃
的，他去了意大利。紧接着避走他乡的是波利尼亚克女公 爵，玛丽一安托瓦妮特王后的密友。这些人是第一批所谓
“流亡分子”（6mig0*）。在接下来的几个月里，流亡分子的 数量随着革命事端的进展与日俱增。不过，您同时丢了2分社 会资本。因为国王无视您的建议，拒绝流亡异域，宁肯去巴 黎同暴动分子周旋。对他来说，这可需要很大的勇气！
a您打算坚持到底，说服国王加入流亡的行列？请前往221。
a您打算自己去国外寻求支持，借兵复国？发往85。
138

您得到1分直觉资本。现在轮到乡下势同燎原了。“大恐1789720 慌”占领了乡间，那是一场在谣言和恐惧心理中孳乳的恐怖 运动。农民拿起武器攻击领主，为摧毁封建秩序助了一臂之 力。然而这样的骚乱毕竟只是散布暴力，并不足以废除旧的 政治、社会制度。
►回到340。
139
1797.9.47	您的当机立断让您赢得2分社会资本由共和派决定先发制
共和五年	人。波拿巴派来了奥热罗将军率领的援兵，逮捕了保王党诸
果月十八日 首领，揩他们流放圭亚那。两名保王党督政也被替换。为堵 住反对派观点的传播，新政府还取缔了出版自由，同时，- 半省份的选举结果被取消［译注：此事不确。作者将这次共和 派果月政变同1798年5月11日/共和六年花月二十二日共和派 发劫的另一次政变混淆了。L 177个保王党议员被共和派人士 代替。
共和国大难不死，督政府信誉扫地——这个体制现在全 由武力和将帅支撑由它必须采取措施，让那些并不支持它的 人民有所满足也眼下这也是您的任务。
您有意于哪方面呢？
A解决宗教问题？去44。
›改革兵制7去2330
»建立现代教育系统？去156。
140
I793.10J6 废后"赤字夫人"素来不得人心，现在是她向国民还债 的时候了！审讯期间，人们对这位卡佩女公民的指责无所不 用其极，直到指控她同自己的儿子乱伦。她的律师替她辩护 时言辞激切，被当庭逮捕。最后，玛丽一安托瓦妮特还是上 了断头台——上断头台时，她居然踩坏了刽子手的一只脚。 两星期后，轮到吉伦特派分子受死：布里索、韦尼奥及其没 能逃脱的党羽口不过，为打击所有的共和国之敌，死刑还将 继续扩大：不管是1t平等菲利普原奥尔良公爵）还是巴纳 夫（斐扬派领袖｝——这些人的脑袋您留着打算干嘛？对他
们网开一面，就是反革命行径，您须为此扣除2分社会资本。 怎么样？恐怖统治颇见成效吧？
►	您拍着胸脯打保票：“当然！当然！" ——去28几
►	您淡淡地道：”是吧0 ”——去860
►	您摇头「不口 制——去372a
141
您建议召回拉法耶特，为此您失掉3分社会资本。当然， 相军本人就等着再掌军权的这一天。可是就连国王都对之心 怀戒惧，他深知这位在革命进程中起过重要个人作用的相军 生性易怒，不堪大任口也因此，立法议会宁可在巴黎附近创 建由两万名联盟代表（伯d针6s）组成的军事基地，以便向北 部和东部边界输送援军。
这次政治生涯的蹭蹬促使您进行自省，您试图审视自己 是否更好地理解了国内政治问题中那时，雅各宾派的部长们 采取了极端措施Q譬如，他们决定将抗拒派教士驱逐出境口 内政部长罗兰为此向路易十六施压，敦请他不要动用否决 权。依您之见，国王耨如何回应？
A他耨坚持动用否决权并更换阁员？去往314。
›他将坚持动用否决权而与雅各宾分子对峙？去往268口
，他将放弃动用否决权，听任雅各宾分子凭他们的意思治理 国家？去往102。
142
您联络政府里若干保王派分子，阴谋颠覆共和国。可 是由于你们分散行动，且得不到路易十八的支持，你们的行 动以惨败告终。复辟君主制为时尚早口您失掉了4分直觉资
本0好在宽宏大量的议员们对您的动机并不反感，您保住了 脑袋口
»如果您还剩积分，请前往335#与牧月选举。
143
骗子！ 1789年根本没有面值为100里弗尔的票子口您失 掉3分直觉资本口得了，去116参加制宪议程吧。
144
开展议员选举时，国王请法国人将他们的要求写出来， 这就是陈情书Q于是，将近四万五千份陈情书成了平民百姓 的苦难以及特权者压榨平民的证词。此类意见被集中在各省 陈情书册页的深处，册页里还包含着第三等级议员的改革议 案口由于陈情书主要都只针对琐屑的个别事件，很少有涉及 全局的主张，诸如废除封建权利(droits feodaux* )、要求 对征收赋税行为的永久监督权之类，因而得由三级会议议员 们来重新组织这些请愿活动，以便一致地提出这些要求： 全国三级会议常规化工制订王国基本法、承认税收上的平等 原则凸
现在，为了能实施这样的一揽子改革计划，第三等级议 员必须在全国三级会议上占据多数席位。国王已经同意耨第 三等级议员名额翻一番，这下他们觉得同两个特权等级算是 平等了。可是.路易十六至今没有宣布投票模式口有人请您 预测一下国王的决定，您看下面两个选项……
»您预测国王听取了人民的声音，同意“一人一票”的模式 (这样，特权人士和第三等级议员得以平等相处了)？去 往355。


C A H I E R MS ruams, DOUANCB ST MMUnWICB 插图 24 ——	DI rORDU DU mJt^T4T
DW ilAJlUJAOJB AL D，MIUS, 陈情书	直号膏料罩f "'*W
KN VASilMBLBl DUD1T O*D"
必2 3・・“，


A您料定国王仍旧偏向特权人士，因而坚持按照等级为单位 进行表决（这样，在教士和贵族两个特权等级面前，整个 第三等级只拥有一票表决权）？咱们在50碰头。
145
革命政府宣布实行“恐怖统治”，所有的敌人都得判处死1793年秋 刑。您，以及您的吉伦特派难友、玛丽一安托瓦妮特王后还 有“平等菲利普”（原奥尔良公爵）相继上了断头台。你们被 一概判为反革命分子。
就这样，您活生生地掉了脑袋……假如您身死心不死， 想要在这板荡纷争的世间重拾您的理想，那么，请回到1。
146
您的主意很好，可惜很难实现，要知道你们还不得不龟1792.1.25 缩在法国国境以外呢……您失去了 2分直觉资本。事实上， 革命者也希望通过战争揭露那些反对宪法的人。战争迫在 眉睫。诸侯们几乎置自身于度外也要介入法国事务。在这 
样的条件下，您得重新考虑您的行动计划o依您之见，何者 优先？
►加紧策动外省叛乱对抗巴黎？去往172(>
»建立一支流亡者军队，跟奥地利、普鲁士并肩作战？去 往 267。
147
您的建议没有被采纳，您失掉了 1分社会资本。国民大会 主席夏尔•德拉梅特要求国民卫队严密监控演兵场上的一举一 动——只有在这样的条件下，讨论才是可行的。然而长裤党 (sans-culottes*)开始诉诸暴力口到这地步，枪杆子才是硬 道理。
» 去 31%
148
您可得耐心等待！波拿巴主政法国长达十五年之久o - 直要到1814年，路易十八才得以登基，而且他再也无法简单 地恢复旧制度，不得不考虑接受革命的遗产凸您的冒险就这 样结束了中您没有输，毕竟到1814年君主制还是复辟了的。 不过由于你们的顽固立场,你们拒绝全盘接受革命遗产，这 导致法国走向了新一轮革命。
»为理解革命遗产，请您去阅读《尾声》o
149
您赢得1分直觉资本，路易十六正是像您所建议的那样去 做的凸国民大会请他颁布一系列关于信仰言论自由的决定， 他却装聋作哑口紧接着作为未来宪法(Constitution*)序言的 
《人权和公民权宣言》送到了他眼前，那里头说什么“在权 利方面，人们生来是，而且始终是自由和平等的"口这话分明 是要在国王和国民大会之间分权^一鬼去吧！ A在304碰头口
150
这是唯一的求生之路口可是，您用的是穷苦老乡的花 费，却无以报答心所以得扣除您3分社会资本口好在您活下来 了，并且组建了一支新的旺代军。不过新军各部相互分散中 您打算采取什么措施？
a保持各部分散状态，以小股分散兵力骚扰敌军？去2420
A集中兵力从而更有力地抵抗敌军？去3020
151
国家的元首坚定地同特权者结盟，一道对付第三等级议 员。国王的顾问团体——都是国王的心腹近人——为国王的 果决刚毅欢欣鼓舞。贵族拒绝和其他议员平起平坐，这种僵 硬态度使讨论在整个五月间陷入绝境电1789年6月4日，国王 的长子路易一约瑟夫去世口民众议员则不给朝延任何喘息机 会，6月17日，他们宣布成立”国民大会”电他们认为他们代 表了国民的主体，他们认为他们已经忍无可忍。您给国王的 建议是？
A从法律观点看，贵族议员们无法对此采取任何措施，所以 应当静观待变——那就去33韬光养晦吧白
a国王应当给他们点颜色看看，让他们知道究竟是谁在这个 国冢发号施令，所以应当作出有力的反制——去237拳打脚 踢吧口
1整
1793-6-2	由于吉伦特派的强硬态度，巴黎人民发动了起义0长
裤党(sanspulcttes*)闯进国民公约会，接着国民卫队出动 大炮包围了议会。巴黎人民要求释放他们的领袖并逮捕您的 吉伦特派朋友0人民反对民选代表，这是破题儿头一遭凸现 在，您可以选择：
►抵制民众要求？去1000
4想法脱身？去198。
a放弃斗争手向民众屈服？去331o
153
790-11-27 几个月以来，巴黎和各省为教士宣誓问题陷入了狂热的 争执。教士们分裂成两派自 一派是“教会组织法源"，他们同 意向宪法宣誓忠诚；另一派是“抗拒派”，他们对自己法律 身份的改变深怀敌意c某些主教号召信徒起来反抗，而制宪 议会的议员们对您的坚决果敢深表赞同。他们做出了强迫教 士宣誓的新决定，敢违抗者一律辞退。您赢得2分社会资本9 然而局势并没有好转，反而日益恶化，因而您失去了 I分直觉 资本0
►	去往203。
154
慷2招/	您忽略了一点，革命已经让金属货币在市面上销声匿
嗣四年 迹白信心尚未重建，重铸金属货币尚待时日，法国经济需要 月三十日 新的纸币。您失掉了3分直觉资本口政府决定停止印制指券
(assignat*),发行新币口这种新的纸币叫做"本土汇票”,
由尚未出售的国民财产作为担保口然而，财政部门的领导者 
没有吸取历史教训，一下子发行了太多的本土汇票，又一次 造成货币贬值、物价上涨。
►	直接去65 0
155
你顺应最大多数法国人民的意愿，主张释放所有嫌疑分 子，因而获得了3分直觉资本。各地革命法庭处决了将近两万 人，此外仍有成千上万人关在监狱里口很多议员在同意释放 嫌疑分子的同时，拒绝释放其中的贵族及其他“真正的反革 命分子”——毕竟，国民公约会的大多数议员曾支持过恐怖 统治，而他们至今仍在其位！因此，释放囚犯的过程颇花费 一段时间0
接下来应该做的，是缓和恐怖统治，把公安委员会的权 力限制在战争和对外政策方面，从而重组政府。国民公约会 收回了许多主要政治权力口经济方面，议员们倾向于慎重行 事中巴黎的长裤党(sans-culottes*)还没解除武装，仍是潜 在的危险因素口只要悄没声儿地不再实施原先的限价方案也 就是了口
►	去29，
156
您获得2分社会资本。因为您参与了重建教育系统的艰巨 事业口共和派憎恶天主教，他们要消除教士( c幽g孝)在小 学中的影响。然而教育仍是私人的।政府无法对封闭的学校 进行大换血。此外，议员们决定设立优质的中央学校。但由 于学费缘故，这种学校只有富人家的孩子才上得起。餐政府 的这些举措无非只能讨好资产者(bourgeois*)罢了。
A您还打算尝试改革兵制？去2330
►您还希望解决宗教问题？去440
4或者您觉得您已经为督政府尽力了？去180。
157
^-10.2	您丢了 1分直觉资本口外头谣言纷纷，说国王可能出
逃.您的建议徒然给人增添口实事事实上弗朗德尔军团抵达 凡尔赛已经引起人们的疑虑：国王是否会逃往梅茨(在国境 上)7或者他是打算重新征服巴黎扼杀革命？ A去往304 口
158
W-A27/	监狱人满为患，对您的审判尚待时日口正在煎熬中，奇
:和二年	迹发生了！ 一条消息在您和您的难友中间不胫而走：刚才，
月九日	议员们以独裁的罪名逮捕了罗伯斯庇尔.恐怖统治就要一去
不复返了！牢门大开，囚犯自由了！ 》假如您重新燃起对革命的希望，请立即前往291。
159
版4.1/	您建议严厉镇压长裤党(sansculottes*)的骚乱，这未
和三年	免太过分了，您失掉3分社会资本口那些只是要求面包的人
月十二日 并没有武装，他们也并不想推翻政府.只是想让人知道他们 的苦难而已。巴黎人民还要求实施共和二年的民主宪法，但 那都是和平进行的白右翼议员利用这个机会清洗了山岳派议 员——他们本是罗伯斯庇尔的同党，热月九日后又与他反目 成仇。
与此同时，继旺代叛军之后，布列塔尼的保王分子朱安 党人也向共和国输诚了，共和国给他们的回报是信仰自由;
边疆方面，普鲁士退出了同法国的争斗，承认了法军对莱茵 河左岸地区暂时的占领口现在只剩奥地利还在同革命军对抗 了n看上去革命可以告一段落了口眼下可以做些什么呢？ A继续监控长裤党，以防万一？去3590
A采取措施对付日益成为威胁的豆蔻党徒？去2020
►制订新宪法(Constitution*),重组国民大会从而结束革 命？去101
160
您赢得2分直觉资本。相对于经济问题，议员们显然更179SJ-20 热衷于战争。由于1791年的严重歉收以及成为纸币的指券
( assignat*)的过量发行，食品饲料价格飙升到最高点口农 民拒收三夭两头贬值的指券。底层群众要求当局对面包和糖 实行限价措施的呼声日益高涨，可又有谁敢做这个决定呢？ 在埃当普，宪法的拥护者、市长西莫努被人杀害，原因是他 拒绝对谷物课税——这样做会让商人倾家荡产，在巴黎，一 些部队袭击了食糖库存口正是在这样的背景下，斐扬派企图 将革命者的冲动和愤怒导向外国诸侯。在战争问题上，您的 阵营还得到雅各宾派的拥护，他们希望借助战争揭穿1789年 革命敌人的嘴脸。战争在所难免了吗？
A如果您认为是，去121
,否则去2650
161
不过，当初您真的购买指券(assignat*) 了吗？为证明i德班3 您买了指券，请指出1789年您所购买的指券的面值：
A 10里弗尔？去往25口
A 100里弗尔7去往1430
， 1000里弗尔？去往296。
162
799-6-10	您勇敢的决定让您口碑更佳，您的社会资本又漆了2分。
第三等级代表借鉴在英国长期代表资产阶级( bourgeoisie*) 利益的不列颠下议院的名称，自称’下议院、"下议院" 的牌子并不能赋予议员以更多实权，这只是象征性措施， 暴露了第三等级议员畏首畏尾的动摇性口他们开始同教士 (clerg6* )议员和贵族(noblesse*)议员进行秘密交易。讨 价还价持续了一个多月。西哀士长老提议给那两个等级的议 员发去一份”最后的邀请请他们加入第三等级。可要是特 权者不来逸乐厅(当时被第三等级议员占领，作为“下议院” 的驻地)的话，又该如何是好呢？ a没有他们也照样干？向324进军心 4再等等他们？上28g望眼欲穿吧。
163
95520/ 其实，豆蔻党徒已经不像白色恐怖初兴之际那样危险 和三年 了，因为他们毫无政治雄心。这帮“金色子弟”(即花花公 月一日	子)是资产阶级(bourgeoisie*)的代表，他们似乎只是想
跟良风益俗闹别扭，图个痛快罢了。他们中的年轻女郎人称 ■妙人儿"她们模仿希腊、罗马的古风，身着透明织物， 让自己的躯体若隐若现◎他们中的男子人称"奇男子"出 门必以白围巾蒙面、拄手杖——手杖是用来敲打“下等人" 也就是长裤党(sans-culottes*)的。他们打起长裤党来从不
插图25 1
“妙人儿”和
“奇男子”
















手软。
于是，白色恐怖引起了下层人民的恐惧。同时，饥傕更 激怒了平民妇女。巴黎人民又一次起来闯入了国民公约会。 闻听此事，您目瞪口呆，失掉了3分直觉资本。豆蔻党徒只是 远忧，长裤党才是近患。自牧月以来，您原以为左翼群龙无 首一蹶不振，不承想山岳派怕要卷土重来。现在，您打算支 持哪边呢？
►	支持右翼，镇压暴动？去351。
►	支持左翼，再施恐怖统治？去257。
164
您彻底的爱国党人精神使您跻身于“过激派”行列，1789911 然而，正像这一派的名字所指出的，这一派仍处于少数派地 位。尽管旧制度的拥护者大多离开了制宪议会，客居异乡
（这些人称为流亡分子Smigr6s*）,您的意见只在少数极端人
士中间吃得开。因此您丢了2分社会资本：议员中的多数同意
授予国王搁置否决权，搁置期限为4年。
►	去往304。
1799915/ 结果不妙。朱安党人得花整整一年时间才在弗罗泰伯爵 共和七年	带领下组建一支坚强的部队。您不得不耐心等待。事实上共
果月二十九日 和军一直驻扎在布列塔尼和旺代。但由于最近东方前线战局 不利，政府不得不把军队调往东线。战斗的时机来临了。
►直接去284。
166
1793.1.21	您赢得2分社会资本。罗伯斯庇尔以及一名年方25岁的
议员圣朱斯特一道说服议会对卡佩立即执行死刑——反对缓 刑的达380票。这又一次证明了吉伦特派的影响日渐式微。于 是，在1793年1月21日的革命广场（日后的协和广场）上， 路易♦卡佩上了断头台，在斩首机下掉了脑袋——斩首机是 利用“机械斩首”原理研制的新型高效极刑设备。巴黎沉 寂了。
问题空前复杂。国王被杀后，英国和联合省（即尼德 兰）断绝了与共和国的联系，国民公约会向两国宣战。可是


军队在北方和东方战线受阻，停滞不前白同时，雅各宾派和 科尔德利耶派以外，巴黎又涌现出两个为起义群众拥护的新 的极端派别，这两个派别主张继续推动革命。
►您希望认识一下埃贝尔派？去2130
►您渴望跟愤激派会面？去3。
A或者您无意理会这些狂热的民主派，而是打算平心静气地 制订宪法(Constitution*) ?直接去往
167
西哀士在警察部长富歇和刚从埃及赶回来的波拿巴将 军(此前他受督政府差遣去埃及同英国作战)的协助下发动 了一场政变。您也是这场政变的共谋口波拿巴于一个月前凯 旋，此人素来英勇捍卫共和国，深孚众望口他讨厌西哀士， 然而他对无论保王党还是新雅各宾派更是毫不留情。或许， 他就是那个可能挽救1789年革命理想的那个人口他将取得政 权一一会用什么方式呢？
4武力侵犯两院，迫使议员承认他的统治？去15口 a他亲自面对议员做说服工作？去34%
168
您以实际行动为革命事业做出了贡献，您S［得2分社会资 本。由于您对新政府信任有加，您也分享了它在人民群众中 的成功◎不幸的是，指券(assagnat*)是从1000里弗尔起卖 的，而这已经是一大笔钱了^—事实上,国民大会意在维护 资产者(bourgeois* )和富农的利益，而您得为这笔投资倾家 荡产D您因此丢了2分直觉资本中不过，这笔账且记着，将来 也许有用口 
A直接前往2580
169
风水转了，您却毫无知觉——您丢了2分社会资本口吉 伦特派大势已去，山岳派咄咄逼人。为迎合支持穷困饥民的 长裤党(sans-culottes*)和愤激派的诉求，国民公约会决定 实行限定谷物最高价格的措施Q议员们还决定向最富有的公 民强制征税——这样不就能缩小贫富差距了么？然而这些措 施还是不能让巴黎人民满意◎总有些妇人占据议会入口，高 声詈骂吉伦特派的议员口还有列席议会的“打毛衣悍妇”整 天在议事厅把政治事务搅成一团糟。街上，则是她们的丈夫 们，或是长裤党，或是愤激派，或是埃贝尔分子，纷纷威胁 要攻占国民公约会口怎么办？
►不与巴黎民众争锋，把议会迁往外省？去往8底
a设立针对阴谋威胁议员安全行径的调查委员会？去往277。
a真正的民主政权扎根在人民群众当中，所以什么都不用 做？去往32&
您对保王党发动政变的阴谋还符信招疑吗？自去年牧月 以来，豆蔻党徒控制了巴黎以及国民卫队。您失掉了2分直觉 资本。右翼威胁国民大会，这可是革命史上头一次口国民公 约会议员跟您一样，他们意识到这一威胁已经太晚了口必须 召回巴拉斯以组织抵抗0可是暴动者手里有大炮中又一次， 共和国处在危急中。您有何想法？
A私下去踉保王分子谈条件？去27。
►建议召集巴黎所有现役将领？去178中
您的倡议大获成功甘在西哀士长老的提议下，逸乐厅里”的皮什 的议员们宣布成立『国民大会”，并自称是唯一有资格征收 赋税的机构©这项勇敢的举措显示了民众代表的决心，因而 您获得3分社会资本。穆尼耶议员甚至希望制订一部"宪法"
(Constitution* ),也就是一篇汇集国家根本政治法则、规定 权力分配的文字口 一到第三天，教士( clerg6* )议员就集体 投奔逸乐厅，加入国民大会Q然而到了6月20日，议员们无法 继续呆在逸乐厅了，因为国王派人关闭了会场口这下如何是 好？大冢期待着您的主意。敢问计将安出7
›另寻一处会场，继续议政？ 62见0
›上街跟民众一道反对国王？去220。
›既然国王将于6月23日召开特别会议，等到那天向国王提交
诉状？去225等待口
172
首先，您的努力徒劳无功自来自巴黎的迟到的消息说，1792. - 国王越来越不得人心口路易十六企图在右翼温和派(斐扬&10-126 派)和要求实施特别措施的左翼雅各宾派之间制造对立口然 而8月10日那天，长裤党(sans-culottes*)在丹东和罗伯斯庇 尔的煽动下攻进了杜勒里宫，宣布废瓢国王，并当即将国王 押赴当卜勒监狱囚禁。共和国诞生了凸
对路易十六的审判于12月6日开庭中对您来说，新政权 给您提供了一个预料之外的复辟的好机会。事实上，审判国 王的决定矍惊了众多法国人，这些人纷纷转向您的保王党阵 营。政府的极端反宗教立场也把大量农民逼向对立面，他们 转而支持本堂神甫口于是骚乱暴动席卷乡村口反革命阵营因
此获得了生力军。 》直接前往195口
173
79582"	久病不愈的路易王太子死了。他的病情一直被严格保
书和三年	密，他的死讯则立即公布口总之他不再是个问题了。于是，
艮月五日	国民公约会通过决议，规定未来议会的三分之二必须为现任
议员。您因此赢得2分直觉资本。可是.这样的措施看起来 不受欢迎◎因为人们认为现任议员应当为共和二年以来的严 重经济危机以及恐怖统治负责，哪怕他们在热月九日改弦易 辙口尽管如此，新宪法全文和"三分之二“决议还是付诸全 民公决口所有21岁以上男子被号召就这两项将要改变国家制 度的议题投赞成票或反对票口对法兰西民族来说，这是一次 重大政治考验e保王党自然选"是z左翼自然选“否：对 他们双方来说，这是扭转革命进程的唯一机会——可结果究 竟如何呢？
A通过了7去251。
A否决了？去24 0
174
192.3.10	您站队正确。巴黎议员布里索成功地说服雅各宾派成员
认识到战争的必要性o您得到了2分社会资本口罗伯斯庇尔和 马拉则竭力呼吁谨慎从事，他们的主张在街头运动中获得了 一些支持，得到了长裤党(sans-culottes*)刊物的肯定。然 而，他们已经不可能公开反对爱国党多数意见了。布里索还 说服了立法议会议员作出指控外交部长莱萨尔的决定，指责 他隐瞒了欧洲列强对法备战的事实。接着所有的部长遭到解 职。路易十六会启用哪派人士补缺呢?
►雅各宾派？去往74。
►斐扬派？去往189。
175


您推着手推车，有没有想到还得带上一把铲子？人们1790.7.14 要用这件工具种上一棵“自由之树”。自由之树是革命的象 征，在成千上万的城市、村庄的中心广场扎根，在新制度下 成长。自由之树的种植又是庆祝、宣誓、歌唱和舞蹈的好良 辰。前途真是一片灿烂。
►如果您认为您的使命圆满完成，上5溜达吧。
a如果您认为还有许多问题需要处理，去53。
对保王党来说，这绝对是个让人沮丧的日子！旺代叛军 的最高统帅卡特利诺在围攻南特的战役中身负重伤而死口不 过白军，也就是您所在的保王党军并不因此罢手口你们将面 临什么情形呢？
4渡过卢瓦尔河同布列塔尼叛军会师？发往％
►就地抵御共和派蓝军？去往256。
您加入了占制宪国民大会多数席位的爱国党，您获得2分 直觉资本。国王倒退的政治态度辜负了君宪派，君宪派人士 一个接一个地放弃了政治生涯，而您所支持的那派议员决定 坐镇巴黎口他们得扮演**公正法官”的角色，还得设法免于 人民的压力。
曾经在6月17日极力建议把第三等级(tiers 6tat* )改为 “国民大会*的议员西哀士强行推出“纳税选举制(suffrage censitaire*)"的主意：只有缴纳至少相当于三天工作量的 赋税的25岁以上公民拥有投票权，并且，这些拥有投票权 的公民只能选举“选举人(目ectaur)"而"选举人”须是 纳税更多的公民，他们方始有权选举议员；而议员则来自 全国最富裕的那些人口也就是说，政治依然掌握在资产者 { bourgeois*)手里，而随着选举级别逐步上升直至议员级 别，人民的影响逐级损耗Q选举方案的问题安排妥当，接下 来财政问题自然成了当前首要的政治问题了 O a去293了解一下国家财务状况。

高！实在是高！您赢得3分直觉资本。按照您的建议，巴 拉斯调集布吕内、缪拉、波拿巴众将，经过激烈战斗，镇压 了保王党政变。战斗造成了数百人死亡。
三星期后，新一届议会——分为两院，即五百人院和元 老院——选举结果揭晓，保王党获得了显著优势。因此必须 实行“三分之二”决议，从而确保新体制下共和派仍占议会 多数。然而，很明显，法国人不支持现在的当权者。议会必 须撤销公安委员会，指定一个由五人组成的督政府。
a您支持由谁领导督政府？
►保王党复辟运动的领袖布瓦西•唐格拉和朗瑞奈0去84。
A上届议会的头面人物、温和的共和派巴拉斯和勒贝尔9 去236。
179
天崩地裂的消息：国王被废黜，关押在当卜勒监狱。共

1799.4.18/	督政府的政策难孚众望。不过选民并没有因此把选票投
共和七年	给保王党，相反，他们对左翼议员也就是新雅各宾派表示了
芽月二十九日 信任。1799年（共和七年）春的新一届选举改变了政权内部 的力量对比，原任督政全部遭解职。新任督政是一贯敌视共 和三年宪法的西哀士。那么现在，为使共和国长治久安，您 认为应该采取怎样的措施呢？ A恢复普选从而巩固左翼的优势？去80。
►增加督政的权力、加强国家领袖的地位？去210。 
A停止对保王党的迫害，从而平衡新雅各宾派的影响？ 去 321。
181

“真正的共和派！ ”见到科尔德利耶派昔日领袖卡米1793.3 耶•德穆兰于1789年7月14日发表的这份报纸，埃贝尔跟您 一见如故。这张报纸证明您从一开始就是一名坚定的爱国党 人。于是，埃贝尔给您详细解释了他那派的政治纲领。他给 了您1月21日处决国王的当天出版的那一期《迪歇纳大叔》， 那是他们的政治刊物。您小心翼翼地珍藏起来，接着去国民 公约会参加制宪辩论。去往116。
182
由于被国王的态度激怒，越来越多的人愤而加入爱国1791715 党。您得到了 2分社会资本。雅各宾俱乐部的活跃人士罗伯
插图3i —
罗伯斯庇年

















斯庇尔主张废黜路易十六，创立共和国，建成真正的民主 (democratic ) o不过这还有待时日，因为宪法制订还没有 完成。在科尔德利耶俱乐部，丹东签署了谴责国王出逃的诉 状，并征集到招近三万个签名。
然而议员们仍然主张君主立宪制，他们认为这是最能巩 固革命成果的政治形式。雅各宾俱乐部内部的温和派纷纷出 走，建立了斐扬派俱乐部。7月16日，制宪议会决定在9月选 举之前中止国王职权。至于建立共和，那绝对没门。怎么办？ a组织一场声势浩大的示威活动，要求国王下台？去104行动 起来。
a借助长裤党(sans-culottes* )的暴动发动政变解散制宪议 会？去67点拨他们。
183
吉伦特派是愤怒群众唯一的靶子，而您证明了您没有对
吉伦特派落井下石，获得2分社会资本。
但是，您马上觉察到您无能为力。抵抗徒劳无益。
A您最后还是同意逮捕吉伦特分子？去"。
A您不惜一切代价坚持原有立场？去331。
184
您建议立法议会对闹事部队采取惩罚措施，您为此分别 损失了2分社会资本和2分直觉资本。事实是，议员们根本不 可能实行这样的措施。况且，干掉那些极有可能背叛立法议 会和革命理想的保王党军官，不正是防息于未然的谨慎措施 吗？因而议员们宁可决定在巴黎附近创建一个由两万名联盟 代表(伯｝组成的军事基地，以便从京城向北部和东部 边疆输送援兵。
现在，您转向内政方面试试运气，您想看看您是否懂 得这方面的游戏电您听说，雅各宾派的部长们正采取极端措 施，尤其是要将抗拒派教土驱逐出境。内政部长罗兰更打算 向路易十四施压，叫他不要动用否决权a
依您之见，国王会怎么做？
a他耨坚持动用否决权而与雅各宾分子对峙？去往268。
►他将坚持动用否决权并更换阁员？去往314。
*他将放弃动用否决权，听任雅各宾分子凭他们的意思治理 国家？去往102。
185
您的提议得到了多数贵族(noblesse*)议员的赞成立 因而您赢得了 1分直觉分中不过，第三等级议员以及和他们 趣味相投的几名教士和贵族成员认为，第三等级代表着国
民的主体，他们参照不到颠议会下议院国模式，自称“下议 院“——下议院模式曾深刻改造了拉芒什海峡对岸那个王国 的法律制度◎在这样的条件下，贵族集团以及教土集团中最 富有的成员有可能陷入孤立的境地。
您立即参与了”拒绝阵线”的创建，以便向路易十六施 加压力，防止他同第三等级议员妥协中可在1789年6月23日， 国王停止了对改名为“国民大会”的下议院的强制措施，反 而让您加入他们的阵营白他们自称为“制宪议会”，而您身 不由己混迹在到——于是，您丢了3分社会资本。
►去往350。
186
您的意见同国民公约会多数议员不谋而合，议会里 对您交□称赞，因而您添了2分直觉资本.长裤党(sans- culottes*) 一个劲儿地要求实施共和二年宪法，而您将他们撇 在一边口问题还有一大堆，侈谈选举未免操之过急。最棘手 的问题是物资供应。由于气候原因，由于战争，由于投机交 易，还由于农村劳动力短缺.1794年的农业严重歉收，雪上 加霜的是1794-1795年的冬天特别严酷。此外，去基督教化 的运动仍未停止，政府对抗拒派教土始终不依不饶o就在这 样的背景下，吉伦特分子又有可能重返议会。在这邻近选举 的日子，您对此有什么建议呢？
a应该恢复吉伦特分子的职务，以此为交换，让他们同意不 逮捕山岳派议员？去九
4索性不让这些死不悔改的温和派回归议会？去240。










187
您听说一条消息，共和国刚刚被一场政变终结［译注： 此说不磷口雾月政变波拿巴上台，任共和国首席执政，直到 1804年波拿巴称帝，共和国体至少在名义上得到保存L波拿 巴将军夺取政权，他要带领政府走向强势，同时获得右翼保 王党和左翼共和派的拥护中您要是还想打下去，多半是自讨 没趣。因为打仗是这位能征惯战的新元首的专长。此外，他 还赋予国家以秩序，经济也因此繁荣起来Q现在，您还是有 机会放下武器归顺波拿巴——您意下如何？
►仍然高举路易十八的旗帜坚持战斗？去610 a放弃斗争，归顺波拿巴？去273。
188
以雅各宾派名义注册的民主派议员只占称为“立法议 会“的新的国民大会的少数席位，他们获得136席（坐在左 侧）,斐扬派（坐在右侧）264席，”独立议员* （居中）345 席◎看起来选民选择终止革命了。您丢了3分直觉资本。您觉 得这结果还行吗？
A如果您无论如何要帮助雅各宾派深化革命，请去往6。
a如果您意在巩固1789年革命成果，打算给多数党即斐扬派 出谋划策，去272加入他们的阵营。
A如果您决定联合反革命阵营，快逃往55吧。
18S
虽然右翼的斐扬派占据立法议会的多数，因原内阁信誉 扫地，国王任命雅各宾分子填补缺额。您失掉2分直觉资本。 罗兰担任内政部长，油穆里埃担任战争部长。事实上，当雅 各宾派一心指望通过战争揭穿内部的反革命叛徒之际，路易 十六也指望通过战争在法国恢复绝对君权——当然他希望的 是外国诸侯的胜利。战争将不可抗拒地降临吗？ A如果您认为是，去往12% ►否则去往2650
190
1793年夏	太惨了，雅雷的营地早被共和军夷为平地，您中了埋
伏。玛丽一安托瓦妮特托付给您的信件非但没能送达，反而 成了您勾结保王党的铁证口您被立即逮捕，接着受到刚刚成 立的革命法庭的审讯。您被判死刑.上了断头台白竹篮打水 一场空，回到1重新开始吧。
191
17阻1.4	您丢了2分直觉资本。山岳派联合平原派，一致反对诉诸
公断口这是让吉伦特派刻骨铭心的一次重大踏蹬。国民公约 会议员将决定国王命运的权力留在自己手里。您觉得他们会 如何决定？ 4死刑？去27% ►监禁？去风
►流放？去15
192
179744，	您在选举结果里大做手脚，手段高明凸结果好得出奇。
共和五年	几乎所有的共和派候选人都败在了保王党手下。由于您出色
芽月十五日	地迹助了保王党，您赢得3分社会资本心可是五人督政府里
仍有三名共和派督政；巴拉斯、拉勒韦利埃和勒贝尔。他们
调兵遣将，打算对付甚嚣尘上的保王党。您如何面对这一 情况？
A依靠暴力夺取政权？去220
►随他们去？去1190
193
对您，也对国王来说，形势很不幸：欧洲诸侯本无意驰 援路易十六口您丢了2分直觉资本。诸侯之间分歧重重，况且 他们也乐得看到欧洲第一强国被内乱削弱。不过志在整合反 革命流亡分子的阿图瓦伯爵还是同将近两万名贵族以及驻扎 在阿尔代什的雅雷营地的官兵取得了联系。他们的目标是： 联合法国南部，同制宪议会分庭抗礼，进而复辟绝对君权口 ›您打算加入他们的行列为反革命事业尽力？向266进发。
►您更愿意在流亡分子（emigre* ｝帮助下建立一支部队？请 挪步前往6%
›您更愿意试着说服国王逃出巴黎？在255见。
194
东躲西藏的日子里，您听说革命政府发起了 “恐怖统 治“——在巴黎，在外省，在边疆。成千上万人被处决，包 括政治反对派、贵族、资产者（bourgeois*屋 抗拒派教土乃 至科学和艺术界的人物©罗伯斯庇尔希望在公民之间建立平 等的关系。所有象征王权的标志物被一一破坏中历法也改变 了。1794年6月，在画家达维德的协助下，革命政府要组织一 场声势浩大的庆典献给“至高存在”——新的祖国之神中您 怎么办呢？
A您判断政治气候此后将趋于缓和，于是走出蜗居，重新投
身政治？锐意进取请往5%
›还是藏着，不让人知道？静观待变请到246。
195
1793.1.21	路易十六被处决的噩耗让您和您的保王党同志心灰意
冷。但事实上自从君主制倒台以来，您的阵营实力大增o众 多温和派站到了您那边,如拉法耶特。而待到共和国颁布 《批量征兵法》规定所有强壮男子须应征入伍的时候，农村 在霎那间变成了保王派基地口不少省份已经骚乱不已Q您打 算奔赴哪个省份去组织反革命起义呢？ A吉伦特省？前往63。
A旺代省？前往11及 A科雷茨省？前往238。
196
17917.20	您显得畏首畏尾，丢了2分社会资本口议员们多为保守
派，他们从来主张镇压长裤党(sans-culottes*)——对他们 来说，现在可是个好机会。可以把演兵场屠杀事件的责任加 到极端分子身上,这样做也许能起到转移革命矛头的效果。 于是，议会下达了针对罗伯斯庇尔议员及其同党和科尔德利 耶俱乐部诸多共和派人土的逮捕令，罪名是支持演兵场请愿 活动。丹东出逃英国，包括罗伯斯庇尔在内的几名爱国党人 则在巴黎隐姓埋名、东躲西藏。议员们还主张限制出版自 由，要把一切胆敢挑唆人民目无法纪的人送上法庭。斐扬派 和君宪派一起，在即符付诸表决的宪法(Constitution*)里 增添了关于加强国王权力的内容。此后几天，公民们将投票 选举新一届国民大会的议员勺不过对您来说，只有在您熟知
选民资格限制规定的条件下才能参与其事——谁有资格参加 投票？
a 25岁以上，纳税额至少达到10天收入的男子？去往363。
a 25岁以上，纳税额至少达到3天收入的男子？去往282。
►	25岁以上所有男子？去往136。
a 25岁以上，纳税额至少达到3天收入的男子和女子？去 往 201。
197

您获得2分直觉资本。波拿巴的部队得在所征服地区就地 征集军需。好在他节节胜利，可以征集到大量物资，掳掠一 切令他们垂涎的财富——这又有什么不妥呢？贪欲取代了革 命进取精神，成为兵微将寡的法军连战连胜的动力。
在巴黎，人民要用起义同共和军的远征遥相呼应。自葡 月十三日以来，为了抵消右翼保王党的影响，众多左翼分子 得以重返政军部门。他们自称"平等派"，由格拉克舒•巴伯 夫领导，主张废除私有制，企图发动新的政变。幸亏一个叛 
徒告密，议员及时觉察此事。现在，您想怎么办？
A您去往特律昂特里街投奔平等派，为他们重建民主 (democratie*)的事业出谋划策，去29。
a您建议不动声色，一边照常治理国家，一边逮捕巴伯夫及 其党羽？去110。
a您建议集中部队严阵以待，在他们起事的当场予以歼灭？
去283。
198
179362	那些长裤党很清楚，您想的无非是要脱身，而他们更感
兴趣的是议员。再说，您其实跑不了多远，除非您拥有一件 信物充当过关文凭。会是什么东西呢？ ► 一把钥匙？去68打开逃生之门。
A 一份宪法？去270宣讲教育。
A 一本《迪歇纳大叔》？去342兜售传播。
►	一顶红便帽？去368打扮起来。
199


插图33- 来拉波
















您为您的直觉资本和社会资本分别赢得了 1分和2分口因 为国王态度僵硬而议员们决心干到底。巴伊认为“团结起来 的国民不能接受等级“中至于米拉波，他回复企图关闭会场 的德勒一布雷泽侯爵：“没有什么办法能让我们离开我们的位 置，除非用刺刀！”到头来让步的是国王，几天之后，他请所 有的议员坐到一块儿，不再分等级。 7月9日，还是在穆尼耶 的倡议下，国民议会称制宪议会。 一个委员会相负责起草一 部旨在约束国王权力的国家根本大法。
a去往350o
200
您决定给几乎遍及全国的保王党叛乱火上浇油。您和近 五千名保王军一道，起兵攻占图鲁兹，拥护路易十八，吹响 了从波尔多到达克斯的法国西南部起义的号角。可是，共和 军占领区固若金汤。您怎么办？
►坚持战斗？去18九
►出国投奔路易十八？去253n
201
议员们徒有进步主义者的空名，他们才不把妇女看作有 投票权的积极公民呢。所以得扣掉您3分直觉资本o还得问 您：根据宪法，谁有权投票？
4 25岁以上所有男子？去往136。
a 25岁以上，纳税额至少达到3天收入的男子？去往282。
► 25岁以上，纳税额至少达到10天收入的男子？去往363。
人民在饥便中呐喊，的确，这对国民公约会来说是个威 胁。另一方面，保王党和右翼联手犯下了 "白色恐怖"的罪 行	个旨在惩罚山岳派的暴力狂潮。在罗讷河流域以及
普罗旺斯地区，屠杀事件叠有发生口您因先见之明获得3分直 觉资本中可是，议员们拒绝惩办屠杀肇事者，对暴力气氛听 之任之。首先起来打击温和派的会是谁呢？ »豆蔻党徒？去163。
►长裤党(sans-cutottes*) ?去
最终，制宪议会里的教土成员只有一半进行了宣誓。其 他地方的纪录也一样：平均每两个教士中有一个接受宣誓O 在法国中部，.教会组织法派"的人数比例更多些——有时是 当地民众强迫本堂神甫宣誓的G有时国民卫队还得介入礼拜 日弥撒，为的是防止群众责骂倔强的神甫中而在布列塔尼、 法国北部以及阿尔萨斯，教徒们支持“抗拒派”教土，他们 的口号是：“国王万岁！阿图瓦伯爵万岁！”诸多反革命阴谋也 在这类示威中应运而生0
国民大会呼吁宣誓的必要性，致力于教学资源和医疗 '资源的国有化［译注：旧制度下，学校和原院基本为教会控 制eh并物色替代抗拒派教土的人选；而与此同时，抗拒 派教土经常组织反革命游行，其主张多十分退步。在罗讷河 谷，新教徒和天主教徒尖锐对峙.而在阿尔萨斯，犹太人遭 到抨击。当教皇宣布他要义无反顾地控诉《教会组织法》的 时候，大量尚在观望的教士加入了抗拒派一边——国家濒于 内战边缘口您有何建议？
A《教会组织法》一旦搁浅.就等于敲响了革命的丧钟，所 以无论以何种理由都不能作丝毫让步？去往345口
a毕竟国王本人接受了该法，至于实行，不妨拖延一下？ 去11九
204
您没能说服分歧重重的参谋部，丢了2分社会资本。现在 得再渡卢瓦尔河，回转旺代口可是你们身陷重围，在勒芒被 马索和克莱贝尔率领的共和军击败。您又失掉3分直觉资本白 你们元气大伤，只有竭尽所能作最后一搏◎
> 去 3110
205
雅各宾派参与了这一系列法令的表决，他们也更倾向于 支持您所主张的对反革命势力的措施——真正的问题来自国 王的否决权。您挣得2分直觉资本0路易十六，那阵子被称为 “否决先生”，他希望尽可能延缓这些法令的实施，尤其是 涉及到他自己的兄弟以及抗拒派教土的时候——那些人可是 他最狂热的支持者。国王此举令爱国党人勃然大怒，在外省 和巴黎，他们摧毁城堡，洗劫船只店铺，处决了几十名反革 命分子◎作为斐扬派的谋士，您得提供一条计策以图恢复秩 序。敢问计将安出？
»打仗，将斗争矛头转向国外？去160g
►无偿分发生活物资，安抚饥民？去73。
206
正当波拿巴征战意大利之际，保王党赢得了议会部分1797-4.4

选举的胜利中该次选举中，三分之一的两院议员要更换中由 于路易十八的拥护者在选举结果里做了手脚，同时教土在选 民中间痛陈恐怖统治时期的血泪史，唤起人们对共和派的恐 惧，共和派在选举中一败涂地，当选的共和派人土寥寥无 几。好在五人督政府里仍有三名督政是共和派(巴拉斯、拉 勒韦利埃和勒贝尔)。议会里的保王党多数派强烈要求改组 政府。 一时间京城里保王党声音甚嚣尘上，响应者甚众。
►您打算发动一次共和派政变.使法国摆脱保王党的杯葛？ 去 139。
＞或者听之任之？去330。
207
您赢得2分直觉费本。奥尔良公爵谢绝了请他在路易十六 的儿子成年前出面摄政的要求。那么议员们别无选择，只得 决定在9月选举之前暂停国王的职权。这些对您言听计从的 温和派议员依然需要路易十六，因而他们赋予王室成员以豁 免权。制宪议会认定路易十六是被劫持到瓦莱纳的，因而他 是无辜的口出于渴望结束革命的动机，国民大会向公众撒了 谎，帮着圆谎的是议员巴纳夫。这种虚伪的说辞激怒了长裤 党( sans-culottes*)白他们征集了三万个签名，聚集到演兵 场，向国民大会发出郑重抗议，强烈要求废黜国王，建立共 和国。您有何建议？
a坐视不管，让骚乱不了了之？去98。
，任命专人前去调解谈判？去147c
A出动国民卫队恢复秩序？去31%
208
您大力支持革命妇女的积极性，却为此失掉4分社会资1792K8 本中诚然，妇女的革命热忱凿凿可征，而奥兰普，德古热也一 而再再而三地要求议会颁布旨在承认两性平等的《妇女权利
. 宣言》,可这却让议会里的大人先生大光其火。立法议会采 取了更为明智的方案，决定在巴黎附近创建一个由两万名联 盟代表（协d加m*）组成的军事基地，以便从京城向北部和东 部边疆加派援兵。众多妇女加入暇盟代表，随同驰援部队并 肩战斗白
您为这一误判闭门思过，此后您更加关注内政问题。
当时，雅各宾派的部长们采取了极端措施，他们决定将抗拒 派教土驱逐出境。为此，内政部长罗兰还试图向路易十六施 压，要他不动用否决权。依您之见，国王会怎么做？
►他将坚持动用否决权而与雅各宾分子对峙？去往261
A他将坚持动用否决权并更换阁员？去往314。
►他将放弃动用否决权，听任雅各宾分子凭他们的意思治理 国家？去往102cl
209
路易•卡佩首次与国民公约会当堂对质。当诉方历陈其1792.12.11 1789年革命以来采取两面派行为的时候，这位被废默了的 国王屡屡抗辩，只是这反而促使议员们更加咄咄逼人◎在三 名律师（其中包括他旧日的部长纪尧姆•德马勒泽布）的协 助下，"末代路易"以立法议会授予他王室人员豁免权为由 申辩他无罪。然而这一理由无法说服早就对他失去信任的议
,员们0
似乎吉伦特派的调解有助于打开僵局。当时，来自各
省的声援卡佩的请愿活动源源不断涌向国民公约会，吉伦 特派害怕国王被判死刑，他们不愿为这位曾经长年担任国 家元首的君王的死刑负责。于是，他们提出付诸公断，由民 众决定如何处置卡佩。山岳派则针锋相对，强烈要求速斩
学皿手力 W 号？石 O
A您料想国民公约会会考虑号召人民仲裁？去19几
a或者相反？去3620
210
1799914/	您Si得2分直觉资本和2分社会资本◎西哀土为推行在保
共和七年	王党和新雅各宾派中间走钢丝的政策，希望加强督政府的权
果月二+八日 力心当时，保王党叛军攻占了图卢兹，企图在整个法国西南 部夺取政权。同时，督政府又采纳了新雅各宾派的主张，向 富人课以新税，用来维持军需心这样，新雅各宾派也提升了 影响力。尽管来自左右两方面的威胁都与日俱增，占两院多 数的温和共和派依然拒绝西哀土提出的改革。您有何高见？ ►要求议会耨无力解决制度危机的西哀土解职？去2的0 A帮助督政府发动针对两院的政变，显示其权威？去16%
211
斤88.11-12	您为您的社会资本S［得了 1分，因为您所支持的是国王近
人中的多数派中这些多数派反对削弱国王的权力。就在1788 年12月12日，您建议国王的两位兄弟将他们的想法上奏国 王：全国三级会议召开的时候，面对民众代表，路易十六应 当表现得乾纲独断，绝不能妥协。
›如果您继续支持这个策略，去312赢得积分。
›如果您对此策略保留怀疑，而认为国王应当留有余地，须 
为和第三等级(tiers Eat*)议员达成折衷方案作一下准 备，那么请看355 口
212
您让共和军俘虏了，差点就地正法修好在您同意按照共 和国的方式跟您的敌人用“你”相称【译注：法国人习惯， 只有亲密熟人之间才用“你”(tu)相称+陌生人之间，以及 一般同事之间、公务轨法人员和公民之间，一般粉用“您”
(VOUS)相称J ,他们才没杀您，而是把您押解进京^一在 那儿，您将受到审判，结果多半是上断头台。唯一的希望是 缓刑——您有没有这福分呢？
›去了才知道口先去124。
213
您求见埃贝尔，科尔德利耶俱乐部内部一个多数派组织 的领袖。他坚决主张捍卫穷人利益，鼓吹对教土 ( clerg6*) 和宗教作不懈的斗争。“不过我们跟愤激派不同◎ ”埃贝尔解 释道一他反对雅克•鲁和瓦尔莱的主要诉求：对食品课税。 埃贝尔怀疑您的诚意，把您当作吉伦特派的同情者。您决定 给他一份见面礼，一件证明您深切热爱民众运动的东西—— 哪一件呢？
►铁柜的钥匙？去往6%
►一份《自由法兰西》？去往181。
a —张指券｛ assignat*) ?去往 161。
214
您丢了2分直觉资本心适才弗朗德尔军团晋京勤王，外头 谣言纷纷，说国王想借此发动政变。您的建议等于给谣言提 供口实。路易十六诚然讨厌国民大会关于信仰言论自由的决 议，不过此时此刻毋宁静观待变。
►在304碰头。
215
1793年夏	国民公约会制订了一部新宪法(Constitution-),但是拒
绝在动荡时期付诸实施。为避免力量分散，革命必须在一种 特别权力设计下实现大联合。直到内战结束，政府依然是临 时政府。为此，由国民公约会选定12人组成的公安委员会执


掌了全权。其中，罗伯斯庇尔的作用与日俱增，而丹东被排 除在外，因为议员们认为他个人影响力太大。马拉则未尝与 闻'被刺了。为了显示权威，公安委员会建立后的头一 桩事就是逮捕愤激派领袖雅克•鲁和瓦尔莱Q瓦尔莱无休止地 要求政府采取更加平均主义的措施，关于这类措施的诉求已 经构成对政府的威胁。这些公敌在革命法庭受审，一切反对 派，无论病弱的还是强壮的，无论右倾的还是左倾的，一概 受到夸大其词的拷问——可他们还有什么好说的呢I
不过，这只是关乎国民命运的诸多措施中的一桩。您 必须前往另外两站，去了解一下那两桩大事o您只有对三桩 大事都了如指掌，才能获得组成下一站编号的全部三位数 字一站提供给您的是第二位数：3。如果您还没有获得其 他两位数字，那么现在请选择下面两个去向：
►	为粉碎共和国的敌人，大规模扩军？去及
A以革命的理由须采取社会措施，联合广大农民和城市平 民？去33%
216
在著名画家达维德的协助下，罗伯斯庇尔组织了一场献1794,6,87 给"至高存在"——新的祖国之神——的庆典。与此同时， 共和二年 你同几名国民公约会议员过从甚密，对公安委员会的独裁忧牧月二十日 心忡忡。但要是采取行动的话，非常冒险电罗伯斯庇尔是有 名的”拒腐蚀、 他全票当选为国民公约会主席，拥有广大的 支持者。凭着这种支持，他进而宣布实行"大恐怖统治”，也 就是要采取一揽子措施加速对其政敌的审判。辩护、证据、 证人都形同虚设。法官所能宣布的判决除了释放就是死刑中 他不顾卡诺和巴拉斯极力反对，主张这种待遇对议员也一样 
适用，这意味着将剥夺议员的豁免权。于是就在同时，若干 针对他的行刺计划也开始酝醺了口罗伯斯庇尔似乎并不那么 得民心了。你怎么办？
A你不顾一切地支持罗伯斯庇尔及其特别政策？去280口
►	推翻罗伯斯庇尔，结束恐怖统治？去520
217
全国三级会议开幕后，出身贵族(noblesse*)和教土 (clergk)阶层，指望出现改革局面的老几位把所有第三等 级议员召集起来开会。大家的感觉跟您一样，人人垂头丧 气，为开幕式上的局面错愕莫名——要是按照等级分头磋商 的话，民众代表名额增加一倍又有什么好处？您的建议呢？ ►干等，巴望国王自己认识错误，再召开平等的三级大会？
去88盼着吧a
►	强烈要求一次平等的三级大会——在162见。
■
■
您追随梦想征服巴黎的拉罗什雅克兰的主张，丢了2分社 会资本。新任"天主教保王军”的统帅卡特利诺向您论证. 进军巴黎是不可能的：你们的部队由本地农民组成，他们不 愿奔赴他乡打仗。因而守住旺代，准备迎接共和军的反击才।
1 是上策口
►	去 176。
219
您建议设立革命法庭。您的建议获得一致通过，无论是 在吉伦特派那里还是在山岳派那里。您》［得2分直觉资本和3 ： 分社会资本。5名法官和12名陪审员有权处置所有的革命叛 徒。富基耶一坦维尔被任命为公诉检察官。被捕时携带武器 的叛乱分子可处死刑，而那些没有把三色徽章佩戴在显眼处 的行人也得坐牢。国民公约会的意图是通过“恐怖措施”震 慑敌人。为此，议员们进一步设立了由9名成员组成、每月轮 替的公安委员会。这个委员会被赋予更大的权限。对此您做 何感想呢0
a您和丹东及罗伯斯庇尔赞成这个计划，同时希望平原派议 员尽可能长久地支持你们的主张？去往306。
a对这种独裁统治，您和吉伦特派一样，深表质疑？去 往 169。
220
您丢了 1分直觉资本和2分社会资本，因为您指望资产1789.6.20
者居多的议员——他们大都拥护君主制——去跟无法号令的
“乌合之众”结盟。事实正相反，国民大会找到了存身之
  
所——网球馆，这个大厅得名于凡尔赛宫廷极为垂青的老式 网球运动。几乎所有的议员都到场了中由巴伊领读，议员们 向前伸出手臂跟着宣誓："在王国宪法得以在牢固基础之上 建立之前，它（国民大会）决不解散，并将在一切需要它 的场合集结0 e人们照旧高呼“国王万岁“！但在6月23日 由路易十六召开的特别会议上，路易十六还是拒绝了一人一 票的原则电他只是在税制平等的问题上作了让步，却又命礼 宾总管德勒一布雷泽侯爵在他离会之后关闭会场。现在怎 么办？
A妥协？因为国王可能召来军队？到279见口
A应当显示议员们的决心，决不妥协？进到19%
221
弗朗德尔军团抵达首都,给流亡方案提供了一线机会。 这支忠于君主制的部队有意护送王室秘密前往边境口可路易 十六拒绝出国——除非被绑架！
►前往304°
222
“否决夫人"的脑袋是头一个应当破摘掉的，因为这位废 后从来不得人心！可是对她的审判仍旧颇费周折：她被指控 同自己的儿子乱伦。她的律师极力为之辩护，被当庭逮捕。 最后，玛丽一安托瓦妮特上了断头台，受刑前踩坏了刽子手 的一只脚白不过।同恐怖统治的政策要求相比，您的立场还： 是显得太过温和.您失掉了3分社会资本。不仅仅是斐扬派
（其领袖巴纳夫于11月29日被处决）,凡是人民公敌，包括, 帖平等菲利普”（原奥尔良公爵）、布里索和吉伦特派分子，1 
以及所有要被带到革命法庭的人都得掉脑袋……恐怖统治颇
见成效吧0
►不，坦率地说没啥用。——去372。
►嗯，也许是吧。——去86。
a那还用问？当然！——去288。
223
看起来您的立场接近温和的右翼斐扬派，他们也是“纳179294 税选举制”(suffrage cens让aire*)的拥冠。世乱纷纷中，您目 击了人们的勇气。您得到的回报是，一名议员给了您一份宪 法(Constitution*) ——在国王遭到扣留后，这部宪法即将死 亡。请仔细阅读它，也许它对您有用，因为斐扬派需要您的 帮助。当时，议员们决定实行普选，也就是让所有达到法定 年龄的男子获得投票权。
内忧外患,时局艰危。长裤党(sans-culottes*)到处捣 毁君主制的象征物，树立在各大城市法国历代国王的造像被 悉数推倒。在东方前线，外国干涉军势如破竹，接连攻下了



插图论一 巴黎斐扬派 国民卫队第 二菅营旗
隆格威和凡尔登。在巴黎，司法部长丹东高呼：话大胆！大 胆！还是大胆！”他的煽动令民众歇斯底里，一切反革命嫌 疑分子都遭到杀害口连新兵也一定要等待本城肃清人民公敌 才肯应召。马亚尔设立了一所革命法庭，马拉则请巴黎人民 清洗一切潜在的叛徒。从抗拒派教士到妓女.从王后的密友 朗巴勒亲王夫人到普通刑事犯，千余名关押在京城各所监狱 里的囚犯被斩尽杀绝.新一届议会即“国民公约会”的选举 正是在这样血腥的背景下进行的口您支持哪一方？
A温和的斐扬派？去353中
►布里索、罗兰以及雅各宾派？去4见
A或者流亡分子？ ——现在还有时间口那么潜逃出京，去 195O
224
寒天喝凉水，点点在心头口奥地利和普鲁土自己丢盔卸 甲屁滚尿流，却把责任推向你们流亡分子（emigrd*） o您丢 了3分社会资本中除了事塞几支可靠的部队，多数土兵都被遣 散台您别无选择，只得潜伏到法国诸省谋划动乱了。
►直接去往195 。
225
您的直觉资本和社会资本分别丢了2分。面对这样的举 动，议员们不为所动口他们聚集到网球馆，那是王室成员来 进行他们最喜欢的体育运动的地方o几乎所有的议员都出席 了。由巴伊领读，议员们向前伸出手臂跟着宣誓：”在王国 宪法得以在牢固基础之上建立之前，它（国民大会）决不解 散，并将在一切需要它的场合集结.”在誓词里，人们还是
像过去一样高呼“国王万岁”！ 6月23日，路易十六召开特别 会议，他只是在税制平等的问题上作了让步，却依然无视议 员的决定，拒绝了一人一票的提议。他又命礼宾总管德勒一 布雷泽侯爵在他离会之后关闭会场,以图阻止议员集会议 政力现在怎么办？
A来日方长，眼下先散伙？撤往27%
►为表明议员是以国民的名义说话，绝不服从国王的命令？ 去19%
226
您明智地决定反思自己迄今为止在革命过程中的所见所 闻所作所为。假如给您一次机会.允许您选择回到过去某一 年重写历史，您愿意回到哪一年呢？请在1789年到1793年之 间五个年头里选择一年。选"89年的请往89,选1790年的请 往90……以此类推。
227
罗伯斯庇尔和马拉竭力呼吁谨慎从事。他们的主张在 街头运动中获得一定的支持，得到了诸如长裤党(sans- culottes*)刊物的肯定。但是他们没能说服全体爱国党人。因 此您失掉1分直觉资本和2分社会资本口相反，巴黎议员布里 索成功地让雅各宾派成员承认了战争的必要性中他还促使议 会作出指控外交部长莱萨尔隐瞒欧洲列强针对法国备战的决 定，顺利地除掉了对手o其他部长一体同罪，也一并解职。 路易十六会启用哪派人士补缺呢？ 4斐扬派？去往18% a雅各宾派？去往7九
插图37 — 波拿巴
























228
179724/	为使共和国扎根在法国人的心底，督政拉勒韦利埃对一
共和五年 种新的共和信仰颇感兴趣：神爱教。这种全新的宗教以宽容 雨月十六日 和团结的名义鼓吹对祖国的爱，强调公民的责任感。不过，
它除了在巴黎、波尔多或鲁昂获得了那么点儿共鸣，基本上 没能争取到信徒。衙门里鼓捣出的这路货色实在让人烦透 了！要鼓舞人心，没法靠这个，得靠别的什么——好在前方 捷报频传，这才是人们茶余饭后为之眉飞色舞的谈资。
经过好几个月的胶着，波拿巴率领的远征军在意大利攻 克曼托瓦，通往奥京维也纳的大门就此洞开。对法兰西共和 国来说，这是无可争议的胜利。不过另一方面.波拿巴也可 以凭借这一有利形势一举拿下罗马和教皇国，这样，他就可 以向天主教会首脑施压，从而解决宗教问题。您选择进军维 也纳还是占领罗马？ 
►进军维也纳？去
►占领罗马？去269a
229
对众多仍旧忠于路易十六的贵族来说।这件事令他们错 愕沮丧。自打全家被巴黎人强迫离开凡尔赛，国王深感自己 已经沦为巴黎的囚徒，必须设法逃脱牢笼。然而希望渺茫0 您有什么计策呢？
a准备劫持国王？到58摩拳擦掌吧口
A从国外借兵勤王救驾？至此93调兵遣将吧。
230
你企图打击革命政府，你丢了 1分直觉资本。事实上，当 道的那些议员们依然支持恐怖统治政策。国民公约会收回了 主要权力，恐怖统治也在逐渐缓和口但议员们只是同意限制 公安委员会的权力——从此公安委员会只保留战争和对外政 策方面的权力。再说，京城里长裤党(sans-culottes*)爨动 频仍，让议员们有所忌惮。因而他们并不宣布撤销最高限价 法，只是中止其实施而已。
其实，罗伯斯庇尔倒台后的头等大事应该是释放囚犯口 当然，山岳派仍然拒绝释放真正的反革命分子c可那些被冤 枉的人理应得到释放，理应与家人重聚。这也是最大多数法 国人的愿望口恐怖统治期间，各地革命法庭处决了将近两万 人，此外尚有成千上万的囚徒翘首以待呢自 a直接前往291 日

您的答复说实在没错。可是自打L789年以来，您手头的 这张票子就没有停止过贬值。结果呢？这票子的实际价值远 不足打动革命监察委员会成员的芳心口
►您只得回到3560
2M
您丢了2分直觉资本，因为全国三级会议根本没有手工业 工人舂加。法国仍是个工业化程度很低的国家，支配城市生 活的是资产者(bourgeois*},他们才是城市小老百姓的代言 人口所以.第三等级(tiers 6tat*)中尤以法律界人士居多。 跟他们一道去凡尔赛开会的人当中，货真价实的农民只有 一名。
不过在最后关头，您支持了一个候选人，他成功当选 了。于是您成为他的主要顾问o接下来，您要了解一下您所 支持的那名议员打算推动的改革计划了。
a跟您在144见0
233
您选择参与改革兵制的事业，充得1分社会资本。议会投 票通过了旨在建立义务兵役制度的“茹尔当一德尔布雷尔法 案”口法案规定法国所有20-25岁男子都必须参加抽签，被 抽中者须服兵役五年，余者可得豁免。然而事实上，中彩的 “幸运儿”还是可以出钱抵偿兵役——尽管理论上这是遭禁 止的。这样一来，资产者(bourgeois*)还是可以逍遥自在地 让穷人家的年轻人代服兵役G这种社会不平等现象使得众多 法国人深感不快，督政府政权在他们心中毫无号召力电
A您还打算尝试改革教育系统？去1560 ，您还希望解决宗教问题？去4九 ►或者您觉得您已经为督政府尽力了？去1800
234
干得好！这是国王被处决的日子,您对答如流，向长1793.6,2 裤党(sans-culottes*)证明了您是革命群众的同情者口就这 样，您加入了山岳派，抛弃了吉伦特派的老朋友口不过，您 的虚伪让您付出3分社会资本的代价中 4去"中
235
真棒！您揭开了谜底.从而在这如火如荼的紧要关头再17907.22 次投身政治生涯。议员们决定制订《教会组织法》，该法谋 求将神职人员组织起来，这些人员自1789年11月2日教会财 产国有化之后一直被冷落一旁，丧失了财政来源*可是这部 法律引起了激烈斗争，主要是因为它规定神甫和主教须对宪 法宣誓忠诚，这就使神职人员和国家官员一般无二了口人们 认为罗马教皇过于倾向于国王，随着众多修道院纷纷关闭， 法国教会脱离了同教皇的关系。至于路易+六，他决定不动 用否决权反对该法白教士宣誓一事使法国人陷入对立——赞 成派和反对派势同水火电	.
A您认为国民大会应该毫不含糊地实施这部法律？向153
进发0
A或者您估计这会造成诸多不便，您呼吁避免冲突？去336 讨论。
1795.031/ 您跟多数设员站到了一起，获得了 3分社会资本口多亏 共和四年	"三分之二"决议未雨绸缪，五百人院和元老院两院中间仍
雾月九日	或温和共和派占多数。葡月十三日国民公约会的救星巴拉斯
以及既憎恨豆蔻党又讨厌长裤党( sans-culottes*)的勒贝 尔忝居督政府督政之位——督政府即中央政府口政局渐趋平 静，经济又成了首要问题。政府打算向最穷苦的人无偿分发 面包，还得前早就连废纸都不如的指券(assignat*)有个交 待。对此您有何建议？
►废止纸币，只准金属货币流通7去154。
》停止印制指券，由国家发行新的纸币？去295。
›授权私人创建银行发行新币回笼指券？去315。
237
行89瓜38	您的社会资本添了 1分口国王的心腹们越来越赏识您的意
见，如您所主张的，他们力主动用武力0路易十六命令部队 向凡尔赛集结6 6月20日，他命人关闭”国民大会”的脏地逸 乐厅，并宣布6月23日将举行一次特别会议中国王应当向议员 宣布些什么呢？
►由于议员们作梗，推迟举行全国三级会议？请去往360。
►接受税制改革的提议，但坚持按“等级”表决？在366见Q A承认国民大会并承认制订国家宪法的必要性？去往10。
238
1793/12	很遗憾，科雷茨是个非常支持共和的省份口您丢了3分
直觉资本◎您去那儿鼓捣毫无希望的保王党起义等于飞蛾投 火，必死无疑中您得试试别的地方0
4回到1950
239
您丢了3分直觉资本。您低估了路易十六个人威仪的震 慑力——也许只有他本人才拥有些许威严，他多少把暴民镇 住了口不过，暴动还是将王权象征打了个落花流水口浑浑噩 噩的长裤党( sans-culottes*)给国王戴上了红便帽——他们 的标志，又让国王和大伙共饮一个瓶子里的葡萄酒中遭到这 番羞辱，"卡佩先生” ｛暴民对国王直呼其姓的称呼)权威扫 地。他明白，这种做法意味着昭告天下：国王不再能动用否 决权了。然而，就在第三天，路易十六宣布他仍不让步口是 不是应当采取办法让他学乖呢？
a您宁愿袖手旁观？上12歇着去0
A您主张立即废黜国王？去往56大声疾呼0
240
您拒绝同议员中多数温和派站在一起，丢了2分社会资 本口国民公约会恢复了七十余名在1793年6月遭到开除的吉伦 特分子的职务，右翼阵营得到增强白山岳派极力反对此事， 但现在轮到他们成为众矢之的了：巴雷尔、比约一瓦雷纳和 科洛•德尔勃瓦被捕。他们至少直到热月九日还是恐怖统治 的参与者，因此被判流放加耶纳由但此举有可能会进一步激 怒早已在彷缝中怒吼的长裤党(sans-culottes*) □您有何建 议呢？
4以防患于未然的名义逮捕所有民众领袖？去305口 a强制禁止一切形式骚乱并阻止一切示威？去15% a命令国民卫队进入警戒状态以保卫国民公约会？去9几
1789.7.15	您为您的直觉资本和社会资本分别添加了 1分口虽说路
易十六的心腹近人——像他兄弟阿图瓦伯爵以及波利尼亚克 公爵家族——极力撑掇他去他国借兵，他本人却不想沦落异 域，跟些个流亡分子相对晨昏口巴黎市政厅里， 人民强烈要求路易十六承认7月14日起义的成果占于是他决定 前往巴黎和暴动分子对峙。动身前，他心怀忐忑，将国家的 命运托付给他的弟弟普罗旺斯伯爵，令后者在自己万一遭到 不幸的时候接掌国柄。谁知在巴黎，这位君王居然受到巴黎 人的欢呼——新当选的巴黎市长巴伊献给他一枚三色徽章。 原来，是拉法耶特把代表巴黎市的蓝色和红色同代表君权的 白色结合起来设计出这个标志白路易十六默默地接受着人民 对他的热忱，不过这种热忱并没能让他实现自己的利益.他 当即被迫召回内克担任政府首脑。现在，他再也不敢插手政 务了。您对他有何建言？
A设法让国民大会陷入国内纷争，不能自拔？去49韬光 养晦口
►出逃外国？ 157再见0
加
1794422/	您令各部分头行动，又要保持同步，各部招领被这种战1
共和二年	略束缚住手脚，您的行动成了白忙乎中您那支队伍在蒂若的;
先月三日	一个纵队面前不堪一击。就在这里厂在旺代，您失败了事如
果您希望再来一次，请回到底
I
243
31223	您颇有点政治嗅觉口路易十六的几个叔伯母刚巧逃到I
意大利，她f!原本打算去意大利过复活节，却在半路被抓。 好在议员们虽然明知她们说谎，还是放走了她们，可她们对 您，对流亡贵族（）集团又解有什么用呢？您丢了2分 直觉资本。
A您别无选择，只能回巴黎说服国王出逃。去往255。
244
长期以来，罗伯斯庇尔和圣朱斯特在埃贝尔分子和宽^94^13/ 容派之间小心翼翼地维持着平衡，但现在,他们决定敲打前共和二年 者了以您获得了 2分直觉资本*就在去年ii月，埃贝尔和他，则二十三日 的党羽卡里耶在南特的卢瓦尔河把八十多冬抗拒派教士囚禁 在“船牢”里，衢沉船只，活活淹死了关注里面的教士0他 们还向国民公药会下了《战争宣言》，号召长裤党i sans- culottes*） 再次攻占议会总 这派极端分子事实上已经构成了政 府的最大危险中于是，公安委员会下令逮捕他们，罪名是他 们妨碍巴黎的物资供应，制造动乱。埃贝尔分子被捕了，那 么接下来又会轮到谁呢？
►那些让京城蒙受物资短缺之痛的真正的囤积居奇的奸商？
去47。
›既然埃贝尔分子已经消灭，罗伯斯庇尔麟要的对宽容派的 制衡因素已不存在，那么矛头就应该指向丹东和德穆兰？ 去 122。
›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消灭一切囤积居奇分子和宽容派？去 3540
245
所谓特权"等级"，集中了依照社会地位和财富多寡而定1708,11-12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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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1
插图38 — 特权者高高在 上.第三等级 不堪重负



















的五花八门的社会身份。当时，天主教会成员仍按传统方式 划分为高级教士和底层教士。高级教士包括教会里出身贵族 的高层人士，如各教区主教、修道院长和红衣主教。底层教 士则占教会成员绝大多数，主要由乡间的神甫组成，其实他 们更像平民。贵族的情况也很复杂，既可能很富，也可能很 穷，既可能是凡尔赛的廷臣，也可能是外省大贵族，甚或身 无分文，成天为搞几个钱绞尽脑汁。一般而言，出身阀阅世 家的贵族，总以其血统的缘故自命不凡，同那些花钱买得贵 族头衔的暴发户是要划清界限的。
这些区别也导致另一层面的隔阂始终得不到弥合：不同 的特权者对各自社会职能的理念各自不同。的确，某些贵族 尽管很富有，却支持改革方针，如国王的堂兄奥尔良公爵。 可是包括贫困贵族在列的大多数贵族，反而死抱着他们的特 权不放，他们认定不平等原则依然是社会秩序的坚固基石。 不过虽说他们之间也意见纷纷，却有一个共同点把他们团结 起来：他们指望政府的方针应该以他们的主张为基础。 
►您主张一个旨在平等的深入改革方案吗？在332见。
»或者您更愿意维护特权并主张贵族加入政府？去往18。
246
您赢得3分直觉资本。经过一年多的独裁，罗伯斯庇尔终 于走向垮台——国民公约会的一个新联盟推翻了他。此后， 共和国人士决定采取较宽容的政策，终结山岳派“恐怖统治” 所带来的粗暴的平均主义。
A您可以离开您的藏匿之所，去291重新加入公共生活。
247
看到您惦念着王子和公主们的教育问题，玛丽一安 托瓦妮特欣喜若狂——孩子是她偷生的唯一理由。贝尔纳 丹-德-圣皮埃尔的这些著作以其对造物主仁慈的严肃信仰而 声誉卓著。收到这份见面礼，王后以她一贯的庄严尊贵的态 度向您吐露了内心的忧愁。不过，极度的焦虑并没有阻止她 积极谋划颠覆共和国的活动。玛丽一安托瓦妮特同境外反革 命势力一直使用密码信件暗中联系。这种密码用数目代替字 母（A写成1, B写成2,等等）。为慎重起见，避免引起看守 卫兵的注意，王后给了您一枚信封，上头写着10,显然指的 是那个您要联系的人的名字。您会把这个信封交给谁呢？
►法国南部保王党基地头脑雅雷（Jalds ） ?前往190。
»雅尔热埃（Jarjayes）伯爵，王后一个女官的丈夫？前 往 371。
248
您加入了科尔德利耶俱乐部，或称人权和公民权之友
1
Q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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插图39 —
马拉
1791.6.26
社。丹东、埃贝尔和马拉使这个俱乐部朝气蓬勃。马拉对制 宪议会的工作持严厉批判态度，他在他自己的报纸《人民之 友》上攻击内克，被沙特莱法庭判刑。丹东闻知，认为这是 公然的言论审查行径，提请议员仲裁：制宪议会是否会置人 民苦难于不顾而一心建立资产者(bourgeois*)的秩序？这个 问题也是巴黎普通男女所关心的——他们不再为参与政治讨 论而畏缩不前。正当国民大会忙于把法国重新划分为“省” 并致力于统一度量衡的时候，武装起来的人民得行动起来， 自己把握事情进展的方向了。
a您服膺于科尔德利耶派的主张？去316重返议会。
a您更想了解一下罗伯斯庇尔和雅各宾派的主张？去79毛遂 自荐。
a您感到这批人过于革命，而您的革命理念比他们温和？去 往37。
249
奥尔良公爵很清楚地知道众人(尤其是长裤党Lsans- culottes*］的支持者、科尔德利耶俱乐部的丹东)吁请他出


















































面摄政，但他还是谢绝了。路易十六的儿子才五岁，要成年 亲政尚待时日，奥尔良公爵不想在那么长的时间里代替路易 十六治理国家——您因此丢了2分直觉资本。于是，温和派议 员决定在9月选举之前暂停国王的职权。为让路易十六继续发 挥政治作用，制宪议会故意谎称路易十六是被劫持到瓦莱纳 的——议员巴纳夫的话道出了议员的心声：现在是结束革命 的重要关头。然而，长裤党抓住这一机会，竭力主张废黜国 王，建立民主共和国。为揭露议员的伪善，巴黎民众来到演 兵场，举行要求建立共和的请愿示威。您有何建议？
a坐视不管，因为这种骚动总是自己不了了之的？去98。
a任命专人前去调解谈判，以期和长裤党达成谅解？去147。
►出动国民卫队恢复秩序？去319。
250


插图40 - 全国建省























什90.2	您忘得3分社会资本。您参与了重划全国行政区的工
作，新的行政区划须全然不顾旧省界口这可是件吃力不讨好 的苦差事。争论十分激烈口不过最后还是达成一致方案：全 国分为权力一致的83个省，每个省设一处省会以及相应的 干部人员编制口 ［译注t看(departement ) f不同于1日制度的
"province",因而有些书上译作“郡这里采取通行的译 法。］各地小团体为蜗角之地争吵不休，不过这也使最初过于 几何严整的方案得到修正o与此同时，制宪议会着手统一度 量衡，果取了通行至今的进步单位体系。［译注：指来制0］ ›回到370
251
17^9.23/	您获得2分直觉资本。新宪法以压倒多数的优势获得通
共和四年 过口不过，因为人们对革命心有余悸.尤其是因为对革命的 葡月一日 厌倦，事实上只有八分之一的选民参加了两项议题的投票。
“三分之二“决议也涉险过关白投票结果证明了右翼保王派 的胜利。看样子，新的政治平衡形成了中国民公约会恢复了 宗教信仰自由，实现了右翼这些年来的夙愿中任何人都能选 择他愿意选择的宗教，只要神甫们不干预政治！好了，大家 可以各就各位安居乐业了。可是，保王分子并不满足，他们 得陇望蜀，蠢蠢欲动口
＞于是您就加入豆蔻党？去1300
A您仍然坚持温和共和派的立场？去170电
252
1791629	您得到了 1分社会资本电尽管路易十六出逃计划失败，
但他的兄弟普罗旺斯伯爵成功地逃亡，正在布鲁塞尔安顿。
阿图瓦伯爵同他在那里会师，共商反革命大计。普罗旺斯伯 爵任反革命运动首领，运动日益壮大，支持者日益增多占这 是由于瓦莱纳发生的逮捕国王事件激怒了欧洲所有大大小小 的朝廷，流亡分子因而获得了奥地利皇帝利奥波德二世的支 持一这位皇帝不是别人，正是法国王后玛丽一安托瓦妮特 的哥哥07月5日，路易十六的那两个兄弟又会晤了瑞典国王 古斯塔夫三世。瑞典国王建议他们联合所有被革命风暴震惊 的国家口战争的脚步正在逼近吗？
a假如您相信是这样，请前往45中
›不是这样的话，前往3340
253
您和安德烈男爵一起，从共和派发动的那场政变中逃 脱，来到了英国。自那以后，您厕身于路易十八的兄弟阿图 瓦伯爵的麾下——伯爵过着放荡的生活。至于一心想登大 位，复辟旧制度的路易十八，他正在俄国争取沙皇的支持口 显而易见的是，国内虽有人同样希望复辟，这些在外的反革 命头脑却根本无法支援他们凸
a直接去286。
254
在一片混乱的边境上，您轻松地偷着机会开了小差，投 奔流亡分子去了。现在您站在英国军舰的甲板上，联合旺代 叛军对付共和国。
» 去 176。
1791418	您的建言终于让国王动心了，您获得1分社会资本口事
实上，自打1789年10月的那些日子被巴黎人胁迫移居巴黎以 来，路易十六就感到自己成了革命分子的囚徒◎不久前，尽 管制宪议会准许他前往圣克鲁出席复活节弥撒，却还是被一 帮混子流氓阻止了。
于是国王玩起阳奉阴违的把戏。表面上，他接受议员们 的所有主张0议会通过了《教会组织法》，其中一条是把教 士定位为脱离于法国教会(隶属于罗马教廷)的国家官员， 身为天主教徒的路易十六谴责了这款条文，但并不反对整部 《教会组织法》，为这他还激怒了国民大会里几名保王党人。
国王企图以这样的态度促使对他的看管有所放松，以便伺机 出逃。不过在当时，国王决不考虑流亡国外，他更想去往边 境同他忠诚的部队会师，然后挥师西指，杀向巴黎，重登昔 日的宝座。
►前往94 0
256
1793B1	您选择留在旺代，这主张颇有可议之处。共和军重兵压
境，来势汹汹口国民公约会的决定是”夷平旺代Z你们无力 阻挡n您失掉2分直觉资本口
A您只有去9,渡过卢瓦尔河，转战布到塔尼口
257
1795,5.23/	您支持左翼恢复权力:您低估了您的对手口事实上，右
共和三年 翼议员获得资产者(bourgeois*)的支持，后者拒绝听凭权 牧月四日 柄再次沦落到那些鼓吹过恐怖统治的左翼手里口而缺乏领导
的长裤党(sansculottes*)只能龟缩在圣安图瓦城关外筑垒 自保，面对右翼议员调来的军队，干脆就投降了。一万名长 裤党被捕，数名山岳派议员遭处决白您在此次行动中彻底失 败电如果您想再来一次，回到
258
而今，人们为全体法国人之间的权利平等争论不已。根 据《人权和公民权宣言》，每个人有权以同样的方式参与公 共事务并享受民事权利0在制宪议会，当前的问题是关于新 教徒和犹太人的公民权——关于前者没什么问题，关于后者 却十分棘手，因为犹太人要求保留他们自己的法律，而这与 废除特许权(privilsge* )的宗旨是相违背的——况且不计其 数的法国人民陈情书表达了对犹太人的敌意。 一个月以后， 议员们终究还是同意犹太人享有同天主教徒、新教徒同等的 权利。制宪议会越来越趋从现状，最激进的议员如罗伯斯庇 尔等越来越得势。总之此后王国法律将以同样的方式施行于 全民。您有何打算呢？
›应该停止暴力，使改革成果永久化从而稳定革命局势？ 去 37 cl
›继续改造社会，促使社会现代化？在361见。
259
虽然没有您的帮助，部分选举中保王党还是大胜共和 派口许多教士向选民历数恐怖统治时期的血泪史,而您的保 王党同仁在计票结果里做了许多手脚。最后，共和派候选人 当选者寥寥无几.两院中全是保王党的市面口然而，五人督 政府里仍以共和派占优。巴拉斯、拉勒韦利埃和勒贝尔三名


共和派督政调兵遣将，企图扑灭甚嚣尘上的保王党。您觉得 应该怎么办？
A坐以待毙？去119。
a发动政变？去22。
260
1792.8.10	不出所料，长裤党(sans-culottes* )再次闯入杜勒里
宫，要求废黜国王。这回，瑞士卫兵拼死保驾，略有死伤。 而国王趁战斗之际，逃往立法议会避难。暴民接踵而至。议 员别无选择，中止了路易十六的国王职务，并逮捕了他全 家，押赴当卜勒监狱囚禁。国民大会解散了政府，代之以 执行委员会，委员会成员中尤其为人瞩目的是司法部长丹东 和再次担任内政部长的罗兰。巴黎市政府也被代以起义者的 “公社”，由罗伯斯庇尔及其朋友坐镇。长裤党和雅各宾分 子迫使国民大会接受了他们的主张：共和国诞生了。您对这
插图42 — 1792年8月 10 日攻占杜勤
里官





















番热闹有何臧否？
A胜利！——您认为这是建立为人民服务的真正民主 (d6mocratie*)的关键一步？奔向21。
A太过分了！ ——您转而投奔流亡分子阵营，去国离乡？那 就溜之大吉，去往179。
a就这么着吧！——识时务者为俊杰，您认为应当顺应革命 潮流，修改宪法？上338。
261
您丢了3分直觉资本。因为议员本人就是富裕的资产阶级 (bourgeoisie*)出身，他们拒绝替共和国额外买单。这样， 波拿巴的部队只能在所到之处就地征集军需。将军向部队许 诺，征服意大利将有机会搜刮众多艺术品，大伙都可以带回 去装点巴黎。贪欲取代了革命激情，靠着物质诱惑，兵微将 寡的波拿巴节节胜利。 
波拿巴对意大利的征服唤醒了左翼的希望。旧日的山 岳派分子开始策动一起叛乱中自葡月十三日以来，为了抵 消右翼保王党的影响，众多左翼共和派被吸收到京城的军 队内部。谁知这些人在军中密谋发动政变©他们自称“平 等派’，由巴伯夫领导，主张废除私有制。幸亏他们的眼线 分布过广，让督政们及时觉察了蛛丝马迹口现在，您有何 想法？
A您建议集中部队严阵以待，在他们发动攻击的当场予以歼 灭？去283。
»您建议不动声色，一边照常治理国家，一边逮捕巴伯夫及 其党羽？去110。
»您去往特律昂特里街投奔平等派，为他们重建民主
(d^mocratie*)的事业出谋划策？去2%
262
您是“爱国党”的一员口 “爱国党*主张政治体制的 深入改革口现在的问题已经不是单纯的税制公平和宪法 (Constitution*)平等的问题了，您希望的是严格限制王权的 专制(arbit同是建立一个在必要时能有效反制国王旨 意的反对力量。然而.国王的举动已经让局势■愈发明朗，包 括内克在内的自由派大臣被路易十六悉数撤换，代之以拥护 绝对王权的保守派，那些人摩拳擦掌，打算解散国民大会。 这架势可怎么收场呢？
►在111见分晓口
263


'93.6.2
好极了！您想起了当年有一位吉伦特派议员罗兰给过


您一件礼物：路易十六用来隐藏通敌信件的铁柜的钥匙0铁 柜保留在杜勒里宫，这是过去的王宫，现在的国民公约会驻 地。路易十六还在这座宫殿的各处安排了秘密通道口由于暴 动分子迫切想打开铁柜，这把钥匙救了您一命口您战战兢兢 地离开了国民公约会，从此只得在朋友那里寻找藏身之所， 期待招来的好日子C
A去2810
264
你对罗伯斯庇尔和圣朱斯特的支持当然深获这两位的欣。城心」 赏口不过不利于丹东及其同党的证据非常脆弱。尽管检察官共和二年 富基耶一坦维尔硬拿丹东他们跟一些被指为外国奸细的不法芽月十四日 银行家搅和在一起，证据还是不充分口而丹东，一如既往地 展示了伟大演说家的风范，反过来指控起法官和公安委员会 来了白听众被深深打动，眼看就要介入事端口该怎么办呢？ A不让丹东继续表演？去323口 A释放丹东和其他宽容派？去
2SS
您失掉3分直觉资本中在普遍的狂热气氛中，路易十六。昭48 向奥地利新皇弗兰茨二世宣战了口反对宣战的人士只是极少 数，这些人估计，法国获胜的希望十分渺茫。至于主战派他 们，斐扬派指望通过战争冷却国内各大都市的紧张局势，而 雅各宾派则企图通过战争叫那些革命的扳徒原形毕露……然 而，正如罗伯斯庇尔所预料的那样，吃败仗的消息接二连 三：整个军队组织涣散，各军团给养不力。一些部队临阵叛 变，投奔流亡分子（由migg*）阵营口更有某些部队以革命叛
徒的罪名指控、处决了他们的保王党将领口您有何高见？
►为严明军纪，对那些犯上作乱的部队予以镇压？去184 整肃。
»举荐拉法耶特担任战争部长，重整军威？去往141。
4建立新军，以尽快速度支援胶着在国境的部队？开往3屋
►把决意支持革命事业的妇女武装起来？至此08支持她们的 行动。
286
1790227	您加入了雅雷营地的反革命志士行列，却遭到一支忠于
制宪议会的部队的袭击中营地被摧毁，而您.为国王命丧疆 场口您的事业彻底失败。只好请您重新开始这场冒险了—— 回到
267
行92326	要把保王党部队集结在一块儿，难于上青天！所幸王后
暗中将法军祚战计划透露给诸侯。不过在法军作战计划的对 照下，组织涣散,寄人篱下的流亡分子的暴动 计划显得更不靠谱了口更糟的是，绝对君权的强有力的卫道 士，瑞典国王古斯塔夫三世前不久遇刺身亡口直到1792年4月 20日法国向奥地利宣战的那天，流亡分子的部队还没有做好 作战准备口有趣的是法军其实也没准备好……开战后众多法 军将领临阵倒戈，投奔流亡分子的阵营口您在这场似乎具有 决定性意义的战斗中获得2分社会资本0
此外，来自巴黎的消息告诉您，国民大会的内部分歧日 重0右翼温和派——斐扬派——议员和要求采取特别措施的 左翼雅各宾派互不相能。国王则不惜得罪日益成为威胁的长
裤党(sans-culottes*),试图在两派之间采取平衡政策0
4去往17%
268
在雅各宾派部长们的面前，国王出人意料地显示了他的 权威。罗兰想要禁止路易十六动用否决权，路易十六表示反 对口他更以此为借口改组政府，启用温和的右翼斐扬派分子 担任部长。雅各宾派的领袖布里索以及整个左翼认为，这是 不折不扣的由国王发动的政变。布里索将如何应对？ »高调辞去议员职务？前往9工
›鼓动长裤党(sans-culottes*)制造暴乱？向16跑步前进口
269
您赢得2分社会资本，因为督政府里有三名督政希望拿下 罗马，摧毁天主教会。但是，波拿巴将军没听他们的，他擅 自和教皇进行了谈判。因为他必须集结相当的兵力对付奥地 利'—后者的实力仍不可小觑口同时，将军被人说服，同意 跟教皇和睦相处，并决心把宗教和平带给法国。所以，您同 时失掉了 2分直觉资本由
a直接去2060
270
您出示了一份1791年宪法，那是当年立法议会开幕头 一天斐扬议员送给您的。因此，围攻国民公约会的长裤党 (sans-culottes*｝认定您是个资产者(bourgeois*),真民主 (ddmocratie*)的敌人0一计不成，您只得妥协。去331 0



271
您的回答很不好，因为您用了就您”来称呼那位长裤党 (sansculottes*)卫兵——从即日起，这可是绝对禁止的！ ［译注：法国人习惯，只有亲密熟人之间才用“你”(m)相 称，陌生人之间，以及一般同事之间、公务执法人员和公民 之间，一般都用“您”(VO8)相称您又没有证件，因而您 无法证明您是革命派3所以，这些荷枪实弹的人把您投进监 狱，听候发落中一旦开庭审判，死刑是免不了的喽口 a去158坐以待毙吧。
272
温和的右派控制着政治活动。泰奥多尔，德拉梅特成为立 法团领袖，纳尔博纳当上了战争部长.而原制宪议会议员巴 纳夫在斐扬派当中起着关键作用凸但是相应于他们要实现的 事业，斐扬派的人手不是太多，而是太少。因为从不同立场 反对宪法的人士比比皆是，蠢蠢欲动。您打算把斗争的矛头 指向下列的哪种人？
a雅各宾派和长裤党(sans-culottes*) ?在131向他们发动 进攻0
》反革命分子？到14去打击他们。
273
荣任"首席执政"的波拿巴将军接见了您，对您过去所 作所为一笔勾销口此后，国内是和平占据主导地位。国家元 首宣布：“公民们，革命如愿以偿——它结束了3修 一个稳定 高效的政府施生了，您的归附让您的冒险胜利终结：您1［得2 分直觉资本和2分社会资本。当然，还有诸多问题有待解决， 但成绩仍是革命时期的主要方面。
4为认识这一点，请阅读《尾声》0
I
274
路易•卡佩被宣布犯有“阴谋反对国民自由和妨害国家政1根1伸
I
权安全罪、387票支持判处他死刑，384票为死刑提出条件； 或主张监禁0连国王的堂兄*平等菲利普"(奥尔良公爵的新； 名字)都给死刑投了赞成票中此外还有若干名贵族也赞成死 刑，其中有路易•勒佩尔捷•德•圣法尔若，当时已成为罗伯： I 斯庇尔的朋友，日后因背叛先王而被指为弑君者口您赢得2分;
社会资本.但是，布里索分子要求缓期执行，理由是废王之 死有可能刺激欧洲列国组成反法联盟。您有何高见？	1
›大敌当前，备战期间宜缓期执行？去346。
、立即执行判决？去166o	'
这回，像西哀士和格雷瓜尔长老那样的自由派教士，都1780.11.2 站到了制宪议会中像特雷吉耶主教勒曼蒂埃那样的极少数反， 革命分子那边去了 。尽管如此，只有346票反对教会财产国 有化方案，接受该方案的票数达568票。您跟议会中多数意见 唱起了反调，您丢了2分直觉资本。不过因为您的这个立场， 您在被激怒的教士中间获得了广泛支持，您获得了 1分社会 资本。
被没收的教会财产转为"国民财产、 被迅速变卖；而以 国民财产为担保，新的国债以“指券(assignat*)"方式发 行：指券就是由“国民财产”担保的票据自然而指券发行过1 量，指券迅速贬值。这又加强了指券拥有者的不满。最富裕] —	■- 	]
的农民，尤其是资产者则利用转卖指券赚取差价扩充产业。
您是否也买点指券7
A买？去1都下注o
A不买？这也是赌博——去258赌一把9
276
您得了 1分直觉资本白国王总是犹豫不决，尤其是需要他 显示决断的时候0第三等级｛tiers 6tat* )议员争取到全部教 士 ( clergy )议员和一部分贵族( noblesse*)议员加入国民 大会，而路易十六听之任之0 6月27日，国王作了彻底让步， 请没有加入国民大会的贵族(noblesse* )议员也加入国民大 会——穆尼耶议员称之为“制宪议会“ 。
但是，让步只是表面的口暗地里，两万大军已经在凡 尔赛周边集结待命，只等国王一声令下，驱散议会,7月口 日，路易十六听从他兄弟阿图瓦伯爵的意见，罢免了内克以 及其他自由派大臣，取而代之的是一批保守分子，如布勒特 伊男爵和布罗伊元帅。即将开始的是武力措施口 A去往111 o
277
吉伦特派的伊斯纳尔促使国民公约会设立了针对阴谋 威胁议员行径的调查委员会。您参与其事，赢得了2分社会 资本口不过这有点冒险守为让议会解套，吉伦特派企图除掉 民众运动的领袖，几天后，埃贝尔派和愤激派的领袖果然被 捕。可这样做反使巴黎民情汹涌，不可收拾口而您已经选择 支持国民公约会的专政以对抗暴民的专政——鹿死谁手，现 在尚没个分晓。 
，直接去往1520
278
您失掉3分直觉资本。共和派先下手为强g选举结果刚一 宣布，政府便在48省取消了选举结果，同共和五年果月十八 日的做法如出一辙口当选保王党议员全部被替换为温和共和 派人士。君主派的首脑又从京城消失了口您的政变已经毫无 胜算c去用相机而动吧。
279
您丢了 1分直觉资本和2分社会资本，因为国王和议员们 都不肯妥协。巴伊声称："团结起来的国民不能接受等级口 * 米拉波回复前来关闭会场的德勒一布雷泽侯爵：知没有什么办 法能让我们离开我们的位置，除非用刺刀！”路易十六领教了 议员们的决心，几天后终于决定取消议员间的等级区格，同 堂议事0 7月9日，穆尼耶提议国民议会为制宪议会0从即日 起，一个委员会将负责起草一部旨在约束国王权力的国家根 本大法电请前往35%
280
罗伯斯庇尔企图消灭所有政敌，无论是否议员——这意 味着他向国民公约会发动了新的进攻。议会里人人自危Q科 洛•德尔勃瓦和比约一瓦雷纳本是罗伯斯庇尔的同党，这回则 愤而指控罗伯斯庇尔实行独裁，当场逮捕了罗伯斯庇尔和圣 朱斯特等二十来名山岳派议员。
你联合巴黎“公社”的长裤党(sans-culSWs.)搭救 那位“拒腐蚀”，而且成功地将他救了出来。可是，民众拒
绝推翻国民公约会保卫罗伯斯庇尔0因为大家对使得成千上 万的人遇害的恐怖统治感到疲惫不堪，况且共和国已经渡过 难关，何必继续在恐怖中生活？罗伯斯庇尔他们仍遭羁押， 羁押期间，有几个罗伯斯庇尔分子自杀了O罗伯斯庇尔本 人以及圣朱斯特等人则在接下来的几天里被斩首示众——而 你，公民，你捍卫了一场企图改变所有法国人的过于极端的 革命,因而你也在死刑犯的名单里o你的脑袋跟那些人的一 样，落在了断头台上O也许，你应该吸取教训，然后回到1重 新开始。
281
用3424	您错了，丢了 2分直觉资本。山岳派翻手为云，覆手为
雨，当然偏袒己方口革命法庭宣布马拉无罪，该担心的是吉 伦特派c现在您选择如何呢？
A加入山岳派？去328找他们0
A世乱纷纷，还是躲一阵子？去19逍遥口
282
切且	您很了解国家制度职能，您可以参与选战，以便向1789
年以来那样为政治任务出谋划策。不过您必须支持全新的人 选，因为制宪议会决定本届议员谁也不得再次当选。法国的 形势非常紧张，认定一个中意的候选人大非易易。长裤党抗 议面包价格居高不下；民众武装分子到处挑起事端，不是在 外省，就是在巴黎：流亡分子更是频频制造反革命阴谋。雪 上加霜的是，尽管路易十六在9月14日对宪法宣誓忠诚，但显 得毫无诚意。他会不会再次出逃？正当贵族纷纷企图流亡的 时候，法国也迎来了若干名外国革命者，他们或者是寻求政
治避难，或者是同情法国革命中像来自南美的诗人兼将军米 兰达，还有来自德意志的富有的男爵克罗茨，别号“阿那卡 西斯"［译注：阿那卡西斯是古希腊哲学家，怀疑论、无神论 的先驱。10这就是当时的背景口您觉得追随下列哪一派势力 最有希望实现您的政治抱负呢？说白了，您觉得哪一派最有 望在立法议会选举中获胜呢？
，保王党？去往3%
4共和民主派？去往1880
►斐扬派（温和源）?去往307。
283
您丢了2分社会资本。负责处理此事的督政卡诺与您所 见不同，他命人在巴伯夫分子未尝起事之际就予以逮捕—— 须知一旦发生暴动，谁也不知道事情将如何进展。巴伯夫及 其党羽悉数遭到逮捕、审判和处决口左翼的谋反被决定性地 镇压了口可这样一来，保王党的影响又与日俱增0众多流亡 分子（6mig伯*）回归故里，明目张胆地鼓吹复辟君主制口看 来，路易十六的兄弟普罗旺斯伯爵颇有希望以路易十八的名 义继承王位。
a您依然决心同温和共和派一起致力于巩固革命成果？ 去 228 0
4或者您打算另择高枝，投靠保王党阵营？去7%
284
虽说您的保王党战友赢得了一些小规模战斗的胜利， 但最终还是在绍莱败北口保王党起义彻底失败口朱安党领袖 卡杜达尔想要决一死战，怎奈壮志未酬0同样，您也一败涂 
地。您必须好好吸取教训、总结经验……得了，回到1吧。
28S
178984	您回到凡尔赛，面对制宪议会的议员们。您发现掌握着
实权的议员对民众骚乱忧心忡忡。倒是由于一些大领主身份 议员的倡议，国民大会废除了所有特许权(privil&ge*) o 8月 4日晚间，各等级税收待遇平等的原则在欢欣鼓舞的气氛里获 得通过。同样，所有封建权利也被取消，那些权利可由相关

AUX REPRESENTANS DU PEUPLE FRANCOIS^
人士议价赎买电在热烈讨论中，贵族、教会、城市和外省被 剥夺了本来拥有的特别权利，尤其是税收方面的特权自
几天后，制宪国民大会通过了关于信仰言论自由的重大 原则。宪法的弁言题为《人权和公民权宣言》，共17条，从8 月20日至26日相继获得通过。《宣言》主张个体自由、思想言 论自由、法律税收的平等以及私有财产的不可让渡的性质凸 此外，《宣言》采纳了主权在于全体国民的原则，并许诺政治 分权口
►到76继续。
286
巴黎方面传来一条让流亡分子( 6migr6*)困惑万分的消 息：波拿巴将军发动了军事政变夺取政权，结束了共和国Q ［译注：此说不确。雾月政变波拿巴上台，并没有取消共和 国体。至少在名义上，共和国体一直保持到1804年波拿巴标 帝. ］他要带领政府走向强势，同时获得右翼保王党和左翼 共和派的拥护。这位新的国家元首之前早以东征西剿百战百 胜威震天下，今后他更有的是机会让各国诸侯闻风丧胆口同 时，他将赋予法国以秩序与和平।从而促进经济的发展和内 政的和谐口他还表示他赞成宗教宽容，呼吁流亡分子回归祖 国。您打算如何呢？
A依然忠于路易十八和君主制？去148。
►放弃斗争，归顺波拿巴？去273。
287
在当时暴力横行的气氛下，只有1熊的选民参加了投 票——显然，那都是些最坚定的爱国党人。所以，这届国民 

大会左派色彩极其强烈。您因而获得2分直觉资本。左翼的罗 伯斯庇尔派以及科尔德利耶派(包括丹东和马拉)是最极端 的民主派，他们在议会中占据250席，构成最多数，称“山岳 派”；布里索、罗兰以及他们那派雅各宾分子仅占百来席，坐 在议会右侧，此后这派雅各宾分子改称“吉伦特派：剩下的 749席坐在当中，为摇摆不定的中间派独立议员占据，称“平 原派”。由于平原派的支持，吉伦特派占据了多数政府职位， 因为这些人被认为有功于尼斯、里尔和萨伏伊的军事胜利。 各派议员团结一致，于9月22日宣告成立共和国。君宪制时期 的宪法(Constitution*)已经不合时宜，得重新起草一部宪法 取而代之。除了这件事之外，您所支持的山岳派也罢，吉伦 特派也罢，还应当做些什么呢2
a审判路易•卡佩？去320。
►解除长裤党(sans-culottes*)的武装？去114。
恐怖统治当然是卓有成效的。证明是：克莱贝尔和马1793-11.29/ 索两位将军在克劳埃粉碎了旺代叛军口这支又是"天主教”共和二年 又是“保王”的军队被歼灭了，共和国再次奏响凯歌！此后霜月四日 数周，蒂若相军乃派遣他的"地狱纵队"扫荡各省，焚掠村 庄，屠杀民众。
为突出法国的新秩序.公安委员会成员决定消除一切 王政时期的痕迹◎所有人之间必须以"你”相称［译注：法 国人习惯，只有亲密熟人之间才用“你相称，隋生 人之间।以乐一般同事之间,公务执法人员和公民之间，一 般都用“您”（四加）相称。］,因为这样更民主。历法则改 为十进制（10天为一个礼拜，3个10天为一个月，12个月以 外的5天命名为“长裤党节”），新历法追溯到1792年也就是 共和国宣告成立的那年开始。王室成员的造像悉遭破坏，圣 特尼教堂里卡佩家族历代国王的陵墓也被捣毁、洗劫口所有 带"圣"字的城市、村庄都被改名◎像什么圣埃蒂延，改 名"武器公社， 而里昂因为曾是叛乱据点，改名为“解放 城” 口用于基督教信仰的金银器物则一概回炉重铸，支援战 争中圣母院改为“理性庙”，在里头举行的不再是赞美基督 的仪式，而是颂扬自由和理性的庆典。教士出身的议员纷 纷背弃了天主教（除了倡议制订《教会组织法》的格雷瓜 尔）白公民，你对所有这些有何想法？
，现在，应该对此类活动泼点冷水了，这样做很有可能让多
数人口倒向反革命立场。——去9%
a 一切有助于人们忘却旧制度的措施都应当得到鼓励。——
去10%
A或者你自忖不够革命，干脆躲起来？去194。 
您的退缩毫无价值白因为只有格雷瓜尔长老和极个别特 权等级议员加入了第三等级议会中您的胆怯得让您付出2分 社会资本的代价。而且，一些议员甚至怀疑您对第三等级的 忠诚:您不会是朝延安插的奸细吧？您不会对阻止民众议员 行动的命令点头称是吧？面临这样的情形，您可得采取主动 了。您打算如何呢？
›您离开逸乐厅，投奔国王，把您在那边的所见所闻 一五一T都说了？进到33。
›您建议起草一份标志性的宣言书，让所有人明白第三等级 议员的决心？进到171 0
290
您犯下了致命的错误。的确，包括贵族和农民在内的众 多保王分子都藏匿在旺代地区的森林里口共和军无计可施， 只得在都夫、孟佩尔和佛赞等处森林大肆屠杀口您在这场大 清洗中毫无生存机会口您失败了。如果您想重新开始，请回 到1 0
291
非但恐怖统治下的嫌疑犯被释放出狱，而且公诉检察官 富基耶一坦维尔也被捕、受审，并且……掉了脑袋！为了重 新整合尚在人世的吉伦特派（他们从1793年6月以后就从议会 消失了）,议员们争论不休口不料就在这当口，一些年轻的保 王党走上京城的街头招摇过市口这些纨绮子弟被称作“豆蔻 党"这得名于他们用的时髦香水。既然现在的政府容忍观点 自由，宜蔻党徒也蠢蠢欲动了口他们开始满街盘查揪斗长裤
党（sans-cuEtgs*）和用“你”相称的人电［译注：法国人习 惯，只有亲密熟人之间才用“你”（m）相称，隔生人之间， 以及一版同事之间、公务执法人员和公民之间，一般都用
“您”（vons）相称0 ］这就叫反攻地算0
同时，共和军成功解放了被敌军占领的土地口奥什和马 索两位将军甚至把整个莱茵河左岸地区括入囊中◎旺代军的 头脑承认了共和国，停止反革命斗争。法国国内外形势一片 大好，可以腾出手来庆祝一番口看起来，政治生活可能恢复 正常了，那么，赶紧实施1793年6月通过的民主宪法吧自您意 下如何呢？
a支持实施《共和二年宪法》？去327电
*先巩固共和国，后组织选举？去1860
您丢了4分直觉资本——您和若干雅各宾派、科尔德利耶什91717 派成员一道被捕了。你们的领袖是例外：•丹东出走英国，罗 伯斯庇尔藏匿在巴黎的朋友家口好在无论如何，拘禁时间很 短，议员们只是想靠逮捕行动恢复首都秩序口因为新的国民 大会选举就在眼前，新议会将作为君主立宪制的核心机构。 不过为参与这次选举，您必须温习一下宪法里规定的选举资 格限制：怎样的人才有资格投票？
► 25岁以上，纳税额至少达到10天收入的男子？去往363口
A 25岁以上，纳税额至少达到3天收入的男子和女子？去往 201 o
a 25岁以上，纳税额至少达到3天收入的男子？去往282。
» 25岁以上所有男子？去往336。
1789.10.19	内克为充实国库所作的一切努力都徒劳无功！自从召
集全国三级会议的一年多来，情况日益恶化，民众骚乱毫无 平息的迹象。制宪议会推行的新税法难以实行，国债借贷的 措施也注定搁浅，因为资金的拥有者拒绝在动荡的政治气候 中贸然投资。于是，奥坦主教塔列朗提议实施教会财产国有 化。当时的事实是这样的：教会拥有20%的土地，此外还有大 量房屋、牲口……以及经营这些财产所带来的收益。教会财 产国有化后，神职人员的生活、宗教会费的收取以及慈善行 业的管理将由国家负责。
›教会财产国有化的建议让您义愤填膺？去往275。
A您觉得议员们除了向这个金库索钱别无选择？咱们去4 再见。

您的务实精神使您赢得2分直觉资本，因为您明白只有采i739.an 取温和态度，才能在制宪议会议员中间赢得多数认同。尽管 每天有众多"流亡分子(6mig由*) ”去国离乡，支配着政治 活动的人士依然支持国王。但是，国王迟迟不肯承认8月间通 过的废除特许权的决议以及其他重大原则口他固执的态度又 令君宪派十分尴尬，无法为他辩护。因此，制宪议会只授予 他搁置否决权，搁置期限为4年0
►至 304 0
295
您获得了 3分直觉资本。议员们需要用纸币代替已经1796.2,19/ 在市场上销声匿迹的金属货币*同时，他们又拒绝将发行 共和四年 货币的权力委托给私人口所以.政府决定停止印制指券 南月三十日
( assignat*),发行新币口这种新的纸币叫做"本土汇票"
由尚未出售的国民财产作为担保◎然而，由于政府印制了太
多的本土汇票，新币又很快贬值了^—这错误跟指券如出 一辙！
A直接去65。
296
对了，您的确拥有指券，1000里弗尔一张的。当初您购17G3J
买指券的时候，只有这种大票子.
A您现在可以去34皤埃贝尔看看这票子。
297
长裤党(sans-culottes*)看守得铁桶相仿，千条妙计都1福姆-7/
共和二年	是徒然。可您还是行动起来Q您向卫兵扔了点吃的，打算用
福月 这讨好他们。唉，这下完了。这等于请他们立即把您送上革 命法庭。极刑。您掉了脑袋。您失败了。在回到1重新开始之 前，好好分析一下您本次冒险的经历吧。
298
1789715	国王向议员们保证把军队撤出巴黎之后，拉法耶特和巴
伊被国民大会授权去往巴黎市政厅，从起义者那里听取起义 成功的详情。起义者推举巴伊任巴黎市长。民众更要求听到 路易十六本人的声音。7月17日，国王携着隆重的排场来到巴 黎。作为象征，他在巴黎收到一枚徽章，新的革命标志，那 是拉法耶特在象征君权的白色两侧加上象征巴黎的红和蓝的 三色标志。从此，国民大会可以放开手脚，国王也把内克召 回政府。整个过程没有发生任何新的流血事件。您的呼吁实

现了，您获得2分直觉分白您始终支持君主立宪派，那是个周 旋于国王和议员之间的联盟Q
然而，外省的各大城市却陷入动荡口革命的“下议院" 遍地开花，它们都由资产阶级的自卫队——即武装爱国党 人——保驾护航口自卫运动所激发的恐慌蔓延到了农村，加 上谣言蜂起，自卫运动的性质也日益复杂："大恐慌”降临 了。村民们武装起来对付国王的部队，后者被人胡乱猜疑、 控诉。国家陷入恐怖统治。接着各地领主的城堡、府邸成了 靶子，那里的赋税档案、记录被人尽行焚毁电为刹住这股泰 力冲动，您有何建议？
＞请求军队镇压煽动动乱的肇事者？去28战斗o
A信赖国王，以便让国王的部队恢复全国秩序？在133见0 a废除封建权利（droits帕odaux*）,从而将这些革命运动事 后合法化？去往3260
299
督政西哀士并没有面临任何被解职的威胁，您却因此备 受西哀士的猜忌。您和这位督政决裂的代价是被扣除3分社会 资本口为加强自己的权力，西哀士在警察部长富歇和从埃及 赶回来的波拿巴将军（他在埃及为保卫共和国同英国作战） 二人的协肋下策动了一场政变口的确，波拿巴讨厌西哀士， 不过在反对新雅各宾派和保王党的立场上，他俩是志同道合 的。或许，波拿巴招军代表着可能挽救1789年革命理想的那 个人，他将攫取政权——您认为它相以何种方式达到这个目 的呢？
►武力侵犯两院？去150
›说服议员？去34%
1793.3	自攻占巴士底狱以来直到1792年8月10曰推翻君主制，
极左派民众运动在政治舞台已经扮演了一个重要角色。您对 之熟视无睹，大错特错白您须为此付出2分直觉资本的代价。 现在，您可以自由选择您想做的事情了： A 了解愤激派？去往3。 »同埃贝尔派会晤？去往213。
A制订宪法(Constrtution*)草案？去往1160
301
什瑜1	您丢了 1分直觉分口因为第三等级(Mrs 6tat*)议员中
只有一名货真价实的农民◎代表着小老百姓的是资产阶级 (bouKeois*},尽管他们比多数人富有得多。第三等级议员主 要来自法律界人士，除了有钱，他们还比较熟悉政洽问题。
不过凭着您的机敏权变,您同时挑中了几名候选人， 其中一名当选，您成了他的首席顾间e在参加在凡尔赛召开 的全国三级会议之前，您希望详细了解选民所要求的改革 方案。
a直接去144。
302
"94422/	您会合诸将，尤其是同斯托夫莱、沙雷特兵合一处，
共和二年	这使你们得以赢得一些小规模战役——至少是让你们活了下
能月三日	来中您获得2分社会资本。 1794年7月，共和国决定在全国包
括在旺代结束恐怖统治(即特别政策),监狱释放了大批嫌疑 分子，法国同普鲁士签署了和平协议，甚至保王分子也可以 在共和国的心脏招摇过市了。好了，你们也没有理由继续战
斗了。 .
►去291,回巴黎吧。
303
您和马拉因指控吉伦特分子为"祖国叛徒”,出席革命法1793.4.24 庭受审。您表现得如一名“自由女神的使徒和殉道者”，博得 公众雷鸣般的掌声。陪审员们非但宣告您无罪，而且向您表 示祝贺，并对包括布里索在内的畏首畏尾的吉伦特派加以处 分。您嬴得了3分社会资本。
►现在，您已经加入山岳派了，去328找他们。
304
正当穆尼耶为首的议员们为法国宪法的制订达成一致的178910.1 时候，一桩意外发生了：忠于绝对专制的国王禁卫军弗朗德 尔荣誉军团举办了一场宴会，在宴会上，士兵不仅向王室大 唱赞歌，还肆意踩踏国家的新标志三色微章，代之以白色织 物——白色是君权的象征。
在巴黎，谣言沸沸扬扬：国王会不会发动政变？或者他


更可能逃往王国的边境梅茨，以便纠集痛恨革命的流亡分子 卷土重来？ 10月5日，为粮食短缺忧心忡忡的巴黎人举行了 一场旨在"把国王揪回巴黎*的示威o他们从巴黎市政厅向 凡尔赛进发："啊！快了！快了！责人吊死在灯杆上！”歌声 壮着示威人群的胆，也表达着真切的仇恨。从5日晚到6日， 数千名骚乱分子袭击了凡尔赛宫和制宪议会的军械库。6日上 午.国王禁卫军遭到袭击，禁卫军首脑被杀。终于，在拉法 耶特的说服下，路易十六出现在宫殿阳台上安抚人群。他同 意在人民的看护下全家移往巴黎电押送着国王的人民用长矛 挑着血淋淋的人头，挥舞戏弄：”啊！快了！快了！贵人在咱 的手掌心！”这起由人民发动的政变是一场政治洗牌。依您 之见，哪种政洽势力最有机会把国家引向代表最大多数人的 道路？
A君宪派？因为国王已经明白他须同制宪国民大会合作？那 就去46 0
A其他旨在调和人民意志和王室立场的爱国党人？去往1刀。
4流亡贵族？请移步到22%
305
179541/	议员们并不采纳您的建议，您丢了 3分直觉资本。事实
ma三年	上，促使长裤党(sans-culottes*)上街示威的只是饥懂自
穿月十二日	当然他们还要求实施共和二年民主宪法，但他们没法推翻政
府、因为他们没有武装。右翼议员利用这段时期的缓和气氛 清洗了议会里的山岳派议员——虽说这些人在热月九日后抛 弃了罗伯斯庇尔。
国民公约会的温和政策更得到了一系列胜利的鼓舞。布 到塔尼的保王分子朱安党人以承认共和国换取了信仰自由。
军事方面，普鲁士跟法国签署了和平协议，驻扎在莱茵河左 岸的法军从此只需对付奥地利一个对手了0看上去革命大功 告成，可以告一段落了 Q下来该做些什么呢？
A监视日益得势的豆蔻党徒？去2020
►监控长裤党，哪怕只是“以防万一"?去35%
，制订新宪法(Constitution*),促进共和国全民和解？去 108Q
306
您非常清楚，山岳派的优势正一天天压倒吉伦特派，您179354 获得2分社会资本口国民公约会现在驻扎在杜勒里宫，就是旧 日的王宫。国民公约会采取了一系列标志性措施口为满足长 裤党( sansculottes*)和穷人的愿望，议员们决定限制谷物 最高价。出于均贫富的理想，议会还表决通过对最富裕的公 民强制课税的决定。更有那列席国民公约会的“打毛衣的悍 妇”，就是女长裤党，在国会辩论中不停地插嘴，她们嫌议 员们是缩头乌龟，大呼小叫的声音满堂灌口巴黎民众的要求 变本加厉：长裤党、愤激派和埃贝尔派甚至威胁要攻占国民 公约会。您如何计议呢7
a既然真正的民主政权扎根在人民群众中，那么就应该顺应
潮流？去往328。
a设立针对阴谋威胁议员行径的调查委员会？去往2"。
A国民大会迁往外省，毋与巴黎人争锋？去往81 0
307
以斐扬派名义注册的温和派议员占据了新一届国民大会091.以1 "立法议会"的最大多数席位，他们在745个议席中获得了 
264席（坐在右侧）。雅各宾派获得136席（坐在左侧），“独 立议员"345席（居中）。看起来选民选择终止革命了。您得 了3分直觉资本中您觉得这结果还行么7
A如果您意在巩固1789年革命成果，始终支持斐扬派，请勿
犹疑।去272加入他们的阵营中
A如果您为了深化革命，决定加入雅各宾派一边，请去往6。
A如果您决定投靠反革命阵营，那就蹑足潜踪，逃往55吧e
300
像丹东及其党羽那样指责罗伯斯庇尔独裁的人都被警告 要求闭嘴了——不紧跟政府是很危险的口头脑清醒的您明智 地站在了罗伯斯庇尔一边口另外，对圣朱斯特、科洛•德尔 勃瓦以及比约一瓦雷纳等公安委员会委员来说，他们要的是 "用结果证明手段的正义性* 。那么现在请教，您觉得谁的脑 袋最应该摘掉？
A王后的脑袋？去360
►王后和斐扬派分子的脑袋？去222。
»王后和吉伦特派分子的脑袋？去140a
›所有这些人的脑袋以及一切需要摘除的脑袋？去34%
309
你认为议会的首要任务是取消最高限价法，你失掉了3分 直觉资本口议员们对长裤党｛ sans-culottes*）的暴动心有余 悸，事实上这些暴动在巴黎未尝一日平息。取消最高限价法 是非常冒险的》可以做的只是悄没声儿地中止实施该法o同 时，国民公约会决定渐进地缓和恐怖统治，并把公安委员会 的权力限制在战争和对外政策领域。
法国人民坚决要求议会释放成千上万仍旧关押在监狱里 的嫌疑分子。恐怖统治期间，各地革命法庭处决人犯将近两 万名，事实上他们中的多数并不曾真正威胁共和国的安全电 有鉴于此，国民公约会不顾山岳派议员的反对，冒着放走真 正反革命分子的危险，打开了牢门。
►前往291 0
310
方才，立法议会议员向奥地利皇帝即玛丽一安托瓦妮特1792J.25 王后的兄长利奥波德二世发去了最后通牒中不过您所支持的 雅各宾派在与欧洲列强开战这一问题上发生了分歧u布里索 认为，通过战争可以揭穿那些反革命分子的真面目，顺便打 倒君主政体，有望成立共和国。但是罗伯斯庇尔认为，真正 敌人藏在自己国家内部，一旦开战，法国会断送在大・叛徒 手里O其他政治势力的情形是，您的对手斐扬派分子也支持 开战，他们认为战争可以加强国王的权力，有助于消除巴黎 及诸省的无政府状态凸至于别的温和派人士，如拉法耶特， 他早已跃跃欲试，希望在战场上大显神威，而如巴纳夫.此 人则梦想着充当国王的战时顾问口风云诡调，情况错综。现 在请问，对雅各宾派两位领袖的意见，您认为谁的意见更有 说服力？
►布里索？去往1740
，罗伯斯庇尔？去往22%
311
旺代“天主教保王军”残部在布列塔尼四处流窜，正是1^.12.24/ ”西北风里穷嘴跣*,终于在萨弗内再次遭到共和军重创，饬共和二年
雪月四日	亡惨重6您失掉了 4分直觉资本。
A如果您还剩点积分的话，立即前往367。
312
178955	全国三级会议正式开幕的那天，绝对王权携着全副排
场现身在凡尔赛的逸乐厅白［译注】速乐厅(Salh加与Mermm Plaisirs ),凡尔赛城的逸乐宫(Hotel des Mcnus-Plaisirs )的大 厅。逸乐宫始建于1739—1745年，是一些与国王及宫廷娱乐 事务相关的机构的驻地。全国三级会议前，其大厅曾作为贵 族公会的会堂。E789年全国三皴会议前进行了大规模#建。］ 来自全法国的1154名议员济济一堂，山呼万岁C议员坐席 的排列按照传统的三个11等级”——教士( clerg6*).贵族 (noblesse*)、第三等级(tiers 6tat*) ——划分，显示出这 个社会的几何结构中在民众代表寒酸的衣着衬托下，特权者 们华美的行头熠熠生辉——而民众代表的人数是一个特权等 级名额的两倍中国王讲话时间很短，他的声音也没能让全部 议员听见口总之他拒绝任何让步，他坚持他作为国王的传统 角色中于是您SI了2分直觉分。接着是财政部长内克冗长的报 告口他奉国王之命，绝口不谈财政议题以外的话题。然后就 是各等级各自在不同的议事厅分头辩论了6
A您看到国王在这次考验中显得更强大了，因而您觉得这一 切天经地义？去15几
a或者由于国王没有宣布任何改革措施，您觉得要坏事？去 217O
313
1793a2	您怎么搞来这么一把钥匙？您特别留恋逸乐宫那奋晃 
吗？甭管怎么着，这玩意儿没用。
►您别想溜走,去331吧0
314
您料事如神，国王向雅各宾派显示了意志。您获得3分直 觉资本0路易十六果然不待见那个想要禁止他动用否决权的 罗兰。他更以此为借口改组政府，启用温和的右翼斐扬派分 子担任部长。雅各宾派头号人物布里索以及整个左翼认为， 这是一场由国王发动的不折不扣的政变凸布里索会如何应 对呢？
A高调辞去议员职务？前往95中
，鼓动长裤党(sans-culottes*)制造暴乱7去Id
315
您主意虽好，却不受待见口您失掉了 1分社会资本。当权 的大人先生固执地坚持国家必须控制货币的死脑筋。他们决 定停止印制指券(assignat*),发行由尚待出售的国民财产作 担保的新纸币”本土汇票”由然而，由于发行量过大，本土汇 票迅速贬值，物价又一次上涨。负责财政的领导人犯下的错 误同当年的指券如出一辙！ a直接去65 0
aie
为纪念攻占巴士底狱以及1789年夏以来的革命性进展， 议员们决定把各省民兵自发举办的庆祝活动组织起来。巴伊 提议在国民卫队总司令拉法耶特的监管下在巴黎组织一场盛 大的“联盟n庆典。这样，制宪议会在巴黎和在全国的权力 

将得到巩固。
您想到您得推着手推车参加这场庆典么？因为您得参加 由上千名志愿者组成的队伍进行演兵场场地平整工程——人 们还要在演兵场筑起一座祖国神坛。7月14日那一天，正是 在这里，来自全法的国民卫队战士从巴黎人面前列队游行。 拉法耶特代表军队朗读誓词：“对国民，对法律，对国王” 效忠。宣誓完毕，塔列朗主持了一场规模庞大的弥撒。接下 来，依次由巴黎市民代表、议员以及成为“法兰西人的王” 而不再是“法兰西国王”的路易十六庄严宣誓尊重宪法。在 一片欢腾中，庆典以盛大的友情宴会和民众舞会告终。节庆 是伟大的，对许多人来说，此番节庆意味着革命终结了。 a去175继续庆祝。
317
您把版画献给玛丽一安托瓦妮特，勾起她对失去的幸福 的回忆。流下了眼泪仍不失雍容尊贵的王后向您讲述了她的 故事。市面上沸沸扬扬地流传着关于她的恶意抨击，这些诽 谤让她极为痛苦中至于她丈夫的死，在她看来更不公正，因 为路易十六是个虔诚宽厚的国王，他真诚地希望他的臣民幸 福。现在，玛丽一安托瓦妮特同她的孩子们冷冷清清，相对 晨昏——孩子，是她肩头沉重的使命。您默默倾听着王后的痛 苦和焦虑，一言不发，您不忍向她提什么要求了电
►您还可以混进军队：去2540
318
如果您有一张指券(assignat*),它的面值为多少？	"的4鹿
A 10里弗尔？去8%
a 100里弗尔？去12%
» 1000里弗尔？去2310
4 1000。里弗尔？去352口
319
如果您是直接到这儿的，您可以获得3分社会资本0事实1阳17" 上，示威人群开枪射杀了若干保王党分子，出动国民卫队恢 复秩序是必不可少的措施。在议会的允许下，拉法耶特令他 的部队出面赶往演兵场驱散了示威，然而有数十人在冲突中
被杀(其中有妇女和儿童)0此事距离联盟庆典正好一年。
事件发生以后，拥有制宪议会多数议员的政治团体雅各 宾俱乐部分裂成两个势力：一部分仍为雅各宾派.他们向公 众揭露演兵场屠杀事件，要求建立共和国；另一部分为温和 派，他们离开雅各宾俱乐部，建立斐扬社，他们的目标星不 惜一切代价保存君主立宪制。现在，您觉得应该怎么办？
A坐视街头抵抗运动？去1960
a为一劳永逸地恢复巴黎的秩序，继续搜捕长裤党(sans- CUlottK* ) ?去660
320
1792.11,20 您十分清楚，面对长裤党(sans-culottss*)的骚乱， 吉伦特派和山岳派不可能采取一致的态度，因而您获得2分 社会资本，为使议会不再受到人民的压力，布里索自然希望 解除人民武装0可是罗伯斯庇尔需要这一力量，这力量是他 政治理念所依赖的基础。与这项议题的情形相反的是，在把 国王送上法庭这一问题上，吉伦特派和山岳派至晚在1792年 12月达成了一致意见。为什么需要这样一段时间说服大多数 议员相信路易，卡佩是应该得到审判的呢？这是由于国民公 约会一直为他是否有罪犹豫不决——直到*铁柜” 一案东窗 事发。
►您想探知铁柜里的奥秘吗？去64打开来看看口 A您想参与对国王的审判吗？直接去209。
►您对这样的审判怀有质疑？潜伏出境，到195投奔保王党。
321
1799^5/	您分别失掉了3分直觉资本和3分社会资本u当时，保
共和七年	王党叛军已经占领了图卢兹，并在整个法国西南部发动了总
热月十八日 攻。西哀士十分担心保王党可能发动政变。另一方面，新雅 各宾派的立场倾向于穷人，主张向富人征税以维持军需。西 哀士的督政府采纳了这些主张।却又拒绝过于公开地和新雅 各宾派结盟。
西哀士小心翼翼地走着钢丝，他希望增强督政的权力， 却受阻于议会里占多数的温和共和派。您对此有何建议？' 
4罢免西哀士，以此作为对议员的警告？去299口
›在军方支持下发动政变，显示督政府的权威？去167。
322
为捍卫特权人士的利益，您同包括国王的两名兄弟和 王后在内的国王顾问团里几名有影响的人士趣味相投口此 时内克却支持所谓”下议院”——6月17日改名为"国民大 会“——的改革立场。面对这样的情形，您认为国王应当采取 强力措施了。
6月20日，国王下令关闭国民大会所在的逸乐厅，宣布6 月23日将举行一次特别会议.依您的看法，届时国王应当宣 布些什么呢？
A由于议员们作梗，推迟举行全国三级会议？请去往360.
4接受税制改革的提议，但坚持按“等级”表决？在366见o ›承认国民大会并承认制订国家宪法的必要性？退到100
323
你的看法非常正确。罗伯斯庇尔等人用尽一切手段让丹 东闭嘴，并缩短了审判进程由所有的被告被迅速斩首，包括 保王党、吉伦特派、埃贝尔分子、妓女、抗拒派教士.甚至 诗人安德烈，谢尼埃和化学家拉瓦锡口的确，拉瓦锡在十数 年间参与制订了增税政策，不过他的死看起来更是由于“共 和国不需要学者”。被处死的人的家善也一样是嫌疑分子0 可这样下去，国家人才短缺，以至于一些重大任务都很难得 到保建0必须加强公安委员会的实力，恢复国民整体的元气 了口怎么做呢？
a举办一场规模盛大的共和国庆典？去121 口 
，干掉罗伯斯庇尔，结束恐怖统治？去216。
324
您的直觉资本和社会资本各添了 1分由除了极个别的例 外，如格雷瓜尔长老，几乎没有另外两个等级的议员加入 "下议院尽管如此，第三等级议员又迫切需要让国王明 白，人民的代表决不让步口于是，您建议西哀士长老起草一 份致所有人的标志性宣言书口
》去往171 口
325
可惜，您没有注意到，王子久病沉病，已经在几天前去 世！保王党再也不能利用他的名义复辟君主制了。因此您丢 了2分直觉资本凸1795年8月22日(共和三年果月五日)，国 民公约会通过决议，规定未来议会的三分之二必须来自现任 议员。但这项措施似乎不得人心口因为人们认为正是现在这 个国民公约会推行了恐怖统治，它应当为恐怖统治和共和二 年以来的经济危机负责。尽管如此，新宪法和"三分之二" 决议还是付诸民主公决口所有到达法定年龄的男子被号召就 此两项议题投赞成票或反对察。豆蔻党人自然选“是* ,长裤 党(sanspulottes*)自然选“否,对他们双方来说，这都 是扭转革命进程的唯一机会立可是全体法兰西人，他们将如 何决定呢？
►赞成？去2510
►否决？去240 

您的建议跟“布列塔尼俱乐部”不谋而合。“布列塔尼1789.8.4 俱乐部”是相当一部分主张取消所有特许权（privi启gh ）的 议员中的强势派。8月4日晚间，诺瓦耶子爵和戴吉永公爵提 出一切等级税收平等以及废除一切领主权利（可赎买）的建 议。在热火朝天的辩论中，无论是城市特许权、外省特许权 还是贵族特许权（尤其是狩猎特权和司法特权），所有的特许 权都被一股脑地废除了。缴纳给教会的什一税和卖官望爵的 制度也同样被取消。权利平等了，特权消失了。
几天以后，制宪国民大会又通过了关于信仰言论自由的 重大原则。国民大会决定，在宪法卷首序以《人权和公民权 宣言》。8月20-26日，17条宣言获得通过，这些条文主张个 体自由、思想言论自由、法律税收的平等以及私有财产的不 可让渡的性质。此外，《宣言》采纳了主权在于全体国民的原 则，提倡三权分立、互相制衡。
►到76继续。
您加入了长裤党(sansculottes*)那边，却丢了2分直觉 资本。长裤党是议员们的眼中钉。比起组织选举，国民公约 会更倾向优先解决一些棘手的问题，尤其是物质供应问题。 由于气候原因加上战争、投机交易以及农村劳动力短缺， 1794年农业严重歉收；而且，1794—1795年的那个冬天极为 严酷口此外，内战尚未止息，抗拒派教士仍在囹网。就在这 样的背景下，吉伦特派议员可能要重返国民公约会。您对此 有什么建议？
►	应该恢复吉伦特分子的职务，以此为交换，让他们同意不 逮捕山岳派议员？去7讨价还价。
►	索性不让这些死不悔改的温和派回归议会？去24%
328
作为山岳派一员，您和吉伦特派反民众运动的行径划 清了界限o吉伦特分子伊斯纳尔从国民公约会那里获得了调 查威胁议员阴谋的授权，对此您不以为意，听之任之口事 实上，他们想要做的是逮捕那些最危险的埃贝尔分子和愤激 派分子，横竖您无须为那些人的活动负责由您获得2分直觉 资本。
然而,巴黎民众揭竿而起0从5月31日到6月2日，长裤党 (sans-culottes*)闯进国民公约会，用大炮威胁议员，要求 释放他们的领袖并逮捕吉伦特分子。首都群众反对当选国民 大会议员，这是第一次。您决定如何？
＞同意逮捕吉伦特分子？去往77 0
►	不给群众面子？去183电

329
您以您的洞察力赢得3分直觉资本口事实上，正当法 国人为本堂神甫宣誓问题分裂争执之际，当权的资产者 (bourgeois*)采取一切手段限制言论和集会自由。勒沙普利 耶议员提出的禁止职业协会(辛迪加，即工会)和罢工的法 令获得通过。手工工匠和产业工人在雇主剥削下毫无保障。
在这经济危机、失业危机的日子里，巴黎的劳动者请 求制宪议会制订最低工资标准，资产者议员却将劳动者置于 雇主的荫蔽之下——雇主才是资产者议员所垂青的对象c议 员们就是这样酬谢攻占巴士底狱、挫败国王出逃计划的人 民的！
，您对这样的个人主义，这样的重富欺贫感到恶心——然而 紧接着是另一件大事中去往9%
330
您失掉了4分社会资本。保王党的威胁极为严重。您的共 和派同志决定擒贼先擒王，在尚能行动的时候扑灭反对派中 奥热罗将军奉波拿巴派遣，率领人马抵京，突击逮捕了保王 党众首领，并将他们流放圭亚那0两名保王党督政也同时被 黜，换成共和派。新政府取消了出版自由，宣布议会部分选 举结果无效，177名保王党议员被悉数更换为共和派人士。共 和国大难不死，督政府信誉扫地。这个政权现在必须设法讨 好那些并不支持它的法国人中您也得参与这桩事业——您对 什么问题最感兴趣呢？
►	建立现代教育系统？去156。
》改革兵制？去233中
A解决宗教问题？去4九
179362	您和您的吉伦特派战友被捕了。您丢了4分直觉资本。不
过你们阵营的几名领导人成功逃往外省，继续与山岳派和长 裤党(sansculottes* )斗争。布里索、加代和佩蒂翁都在外 头活动，可惜眼下他们没法营救您。
►至以45继续。
332
1	7由J-4	您为您的直觉资本11得了2分，因为您的想法跟一个活
跃团体不谋而合——“三十人委员会‹［译注：三十人委员 会(Comitc des Trcnte, 1788—1789 ),全国三级会议前若重要 自由派贵族困体“爱国党”(亦称“民族党”)的核心组织。 由阿德里安•迪波尔(Adrien Duport, 1759-1798 )发起，汇 集了贵族阶层以及高级教士中深受启蒙思想彩响的自由派贵 族，如拉法耶特、米粒波、西春士等。］这个团体多少受美国 革命的感召，力主一项雄心勃勃的改革计划占为准备三级会 议，这个团体还发布陈情书的范文，教导请愿的法国人字撰 句酌。至于这个集团的议员选举，有个别的贵族(包括米拉 波子爵)和教士(包括西哀士长老)是加入第三等级(tiers etat*)当选的。您自发地助了他们一臂之力，因此得到社会 精英中最具公众影响的人物的赏识——然而那些人其实只占 据精英阶层本身的边缘，上层人士的主流却并不接受民众将 三级会议的财政议题跟民众权利挂钩的想法。您因此得罪了 他们，切断了您和特权人士的旧交情，您的社会资本须扣除 2分0
此外，1789年5月全国三级会议开幕的当天，路易十六不 费成任何改革。他拒绝了议员"一人一票.的表决原则。投
票权按照等级为单位配置，最终表决时，每个等级分别只能 发出一个共同的声音Q
A假如国王的态度让您志得意满，您可以同保守派们在151 庆功。
a或者相反，您被国王的颠预无知所震惊，请去往217跟第三 等级议员会师口
333
你犯了严重的战术错误，失掉3分直觉资本也虽说罗伯斯 庇尔和圣朱斯特一直致力于维系丹东和埃贝尔两派之间的平 衡，后者却越来越过分，构成了很大的危险口去年11月，埃 贝尔和卡里耶在南特的卢瓦尔河，把八十多名抗拒派教士囚 禁在“船牢”里,然后凿沉船只,活活淹死了关在里面的教 士Q接着，埃贝尔分子又向公安委员会下了《战争宣言》，挑 唆长裤党(sanspuioWE )再次冲击议会中因此，圣朱斯特 下令将他们逮捕羁押，罪名是妨害京城供应、挑唆民众。那 么，现在又该轮到谁为反对恐怖统治付出代侨了呢？
›既然埃贝尔分子已经消灭，罗伯斯庇尔需要的制约宽容派 的因素已经消失，那么矛头就应该指向丹东和德穆兰？ 去 1220
a那些让京城蒙受物资短缺之痛的真正的囤积居奇的奸商？ 去47n
►决不姑息任何囤积居奇分子和宽容派？去354。
334
可没那么平静！您丢了 1分直觉资本自您烦躁不安地侍候 在阿图瓦伯爵身旁。奥地利皇帝和普鲁士国王发表了《庇尔 尼茨共同宣言》，威胁要与法国开战.可英国、西班牙等其他 国家却并不打算动手，认为现在只是宣布一下意图的时候。 因而革命者们有时间组织选举，召开新的国民大会，称”立 法议会“。自然，没有一个保王党当选！
4去往55 口
335
1797a20/	您打算如何帮助您的保王党同志赢得议会部分选举？
共和五年	A大肆宣传恐怖统治时期的可怕回忆？去"蛊惑人心Q
风月三十日	A勾结行政当局合谋舞弊？到192做手脚口
A袖手旁观？在259干等0
336
1700.几个月以来，巴黎和各省为教士是否应当向宪法宣誓效 忠的问题馅入了狂热的争论◎接受这一法律的一派称作“教 会组织法派丁因为他们承认《教会组织法》的合法性。与 这一派针锋相对的是“抗拒派，尽管您呼吁谨慎从事，包 括格雷瓜尔长老在内的国民大会议员决定强制推行该法，迫 使教士宣誓，敢不从者，一律解职中你丢了2分社会资本。然 而局势并没有好转，反而日益恶化。您因为预见到了这一情 形，赢得1分直觉资本审
»去往203©
337
79488/	你对那个长裤党(sans-cukrttes*)卫兵用"你"相称，
制二年	这显示出你紧跟革命术语新潮流——你赢得2分直觉资本。
【月二十日】译注：法国人习惯，只有亲密熟人之间才用口你(m)相 称，陆生人之间，以及一般同事之间、公务执法人员和公民 之间，一般都用“您”（V61Q相称。］卫兵们把你当同志相 待，给你发了武器和通行证.
A于是你赶赴“至高存在"庆典。去12%
338
君主立宪制不复存在自立法议会的议员们也得卷铺盖走疗殷8W 人，空出来的位子是留给下一届议会也就是“国民公约会" 议员的——新的议会选举就在眼前心依您之见，怎样的投票 资格规定才符合公平原则？
»所有21岁以上男子？去126。
A纳税额至少相当于3天工资的21岁以上男子？去223c
4纳税额至少相当于10天工资的25岁以上男子？去112口
339
经济形势实在让人饬脑筋口食品货栈门口总是排着长1 了93年夏 队。于是国家实行谷物征收制度，并对所有商品实行全面限 价措施。法律甚至强迫商人公开库存情况，为的是迫使他们 及时出售货物，无法国积居奇、哄抬物价口此外，迄今为止 农民在革命中收获甚微，为满足农民的要求，国民公约会决 定干净、彻底地废除一切封建（fdodaux*）权利——制宪议 会虽然也曾废除封建权利，但允许领主赎买。还有，国民财 产由人民分享，旧日教士（clwgy）的财产被瓜分赠予每个 个人，哪怕是小农口就这样，国民公约会从广大群众中赢得 了新的支持，削弱了保王党和联邦党｛fSddralists*,即吉伦特 派）的宣传攻势。不管怎么说，在这数月的临时状态里，必 须建立战争经济，使得共和国成为全体国民力量所能生产的 
一切的大业主I
不过，为保证共和国国运长久，还有两桩大事正如火如 荼地开展着口您不能回避那两件事；只有对三桩大事都了如 指掌，您才能获得组成下一站编号的全部三位数字——本站 提供给您的是第三位数：5 0如果您还没有获得其他两位数 字，那么现在请选择下面两个去向： A集中全权授予公安委员会？去215。
»为消灭革命的敌人，建立一支不可战胜的军队？去2。
340
您走上巴黎街头，同卡米耶•德穆兰取得联系口那是一 名狂热的爱国党议员，7月14日他号召人民拿起武器，成为那 次暴动的源头。他送给您一份《自由法兰西》，共和派的宣 言书，您对这份宣言书珍之宝之口德穆兰对国王深怀敌意， 他指责国王企图解散国民大会。他也一样敌视拉法耶特和巴 伊辛这两名议员将路易十六迎到巴黎市政厅，赠予他一枚三 色徽章：代表巴黎城市的红色和蓝色簇拥着代表君权的白 色——接着这两名议员被人民推举为巴黎市的新领袖。为了 推进革命，扩大革命，您打算向德穆兰建议些什么呢？ ►去外省各大都会掀起动乱？去往230
4将农民卷进全体国民的动乱？ 138再见0 ►向过于保守的议员们施加压力？去285。
341
您京得了2分直觉资本。波拿巴首先试图说服议员放弃权 力口他希望采取合法模式修宪。为迫使议员服从他修宪的意 图，西哀士及其他督政此前已纷纷去职，以此宣布现政权的
插图50 —
波拿巴在五百 人院


























不得人心和庸碌无能。然而新雅各宾派议员拒绝修改共和三 年宪法。波拿巴于是动用武力驱散议会。与此同时，新宪法 的修订也开工了。
►	直接去38。*
342
您果真拥有一本《迪歇纳大叔》，长裤党领袖埃贝尔主办 的刊物？如果是，您手头这份的日期是？
►	1792年6月20日？大着胆，前往30。
a 1792年8月10日？去125碰碰运气。
►	1793年1月21日？去234探探口气。
您获得1分直觉资本口果然।暴民们慑于国王个人的威 仪，停止了暴力行为。不过，他们改口对路易十六直呼其 姓称"卡佩先生"给他戴上了红便帽——长裤党（sans¬culottes*） 的标志， 又强迫他和大家共饮一个瓶子里的葡萄 酒中遭到这样的羞辱，陛下愈权威扫地》路易明白，此次骚 乱等于是昭告天下：否决权没门儿口然而6月22日那天，国王 居然还是知会国民大会，说他绝不让步口是不是该给他点厉 害瞧瞧了呢？
a您主张立即废题国王？去往56大声疾呼口
，您宁愿静观待变？上"歇着去口
344
祝贺您，男公民或女公民，您十分清楚，应当干掉一切 国民公敌Q卡佩家的那个女人首当其冲口这位废后——“否决 夫人”从来不得人心。受审期间，她甚至被指可能同自己的 儿子乱伦。她的律师为之辩护，言辞激切，被立即逮捕。最 终，这个"奥地利女人“还是掉了脑袋——登上断头台的时 候，她竟敢踩坏刽子手的一只脚，而现在f她的首级在那个 刽子手的手里挥舞……
接下来轮到一切温和派，这是些懦弱的共和派，他们 支持的是一个温情脉脉、庸碌无能的共和国，如“平等菲利 普“（原奥尔良公爵）、巴纳夫（斐扬派领袖），都在11月 29日处决。与此同时，革命法庭还清算了吉伦特派叛徒，如 布里索及其一切处在共和国控制范围内的党羽口真如削瓜切 菜，一批接一批，一茬接一茬，血淋淋的人头滚道旁。世上 还有过哪个政府比恐怖统治更有效啊？
►没有，绝对没有！一去288。
►有的！ 一^去的也
4嗯.恐怖统治对所有人来说都是最坏的。 一去372。
345
您拒绝对话，丢了2分社会资本口形势急剧恶化口复活节1 了9157 那天，巴黎人民还阻止了国王前往圣克鲁出席弥撒，理由是 国王可能借此机会秘密会晤抗拒派教士口因此制宪议会又制 订了一项法令，规定本堂神甫在不批评《教会组织法〉的条 件下，可以私人场合做弥撒口可惜，这一"宽容"举措两头 都不讨好。抗拒派的立场因这举措更加极端。他们向他们的 信徒，尤其是向更加温顺的妇女信徒施压，他们用神谴的名 义威胁她们，让她们拒绝接受圣事教仪的行政化，唆使她们 要求当局纯粹、简单地废除这部法律o而组织法派那边被抗 拒派的行为激怒，也制造了一些事端中两派的对抗有时还导 致流血事件。
A您认为应当请求国王出面安抚人心？去往9九
A您判断议员们出台这一政策是施放烟雾，掩盖其反动政策
的本质从而控制局势？去32%
346
您丢了 2分社会资本。吉伦特派丧失了对国民公约会的1793.10 影响©年轻的圣朱斯特和老辣的罗伯斯庇尔极力说明，立即 执行死刑可以对外显示共和国拥护者的决心意志口结果，支 持他们的达380票。1793年1月21日，革命广场（今协和广 场）.斩首机下，路易，卡佩人头落地——斩首机是一种旨 在加速死亡以便减少死者痛苦的新型极刑设备口寂静笼罩着 

巴黎。
但其实麻烦更多了。路易十六的被杀，吓坏了英国和联 合省(即尼德兰),这两国切断了跟共和国的联系。国民公 约会乃向两国宣战，可军队在北方和东方前线停滞不前。长 裤党(sans-culottesw)则在雅各宾派和科尔德利耶派以外找 到了新的主心骨——两个主张继续推动革命的新派别。
a您渴望跟愤激派会面？去3c
A您希望认识一下埃贝尔派？去213。
4或者您无意理会这些狂热的民主派，而是打算平心障气地 制订宪法？直接去往300。
347
17921.20	1791年粮食严重歉收，食品饲料价格激增达50%之多！
农民拒绝指券(assignat*)支付。那些票据当时已经用为纸 币，因政府发行过量，发生贬值。路易十六则在街头运动的 压力下同意将流亡贵族(6migr6*)的财产充公。民众进一
步要求实施面包和糖的限价措施，可没人敢做这个决定。在 埃当普，当时属于爱国党的市长西莫努因为拒绝对谷物课 税——重税会让商人的生意无以为继——遭到杀害。在各大 港口，运送食品的商船遭到抢劫口在巴黎，长裤党袭击了食 糖库存，而雅各宾派的巴黎市长佩蒂翁最终拒绝制订针对长 裤党的戒严法——不过他决定禁止巴黎人拥有武器。现在您 知道，在当时的情形下，分粮与民的措施根本不可能得到实 行。您丢了2分直觉资本口您但听得街头议论纷纷，说是法国 即招向那些跟路易十六遥相呼应的各国诸侯宣战——
►快去31D瞧热闹吧中
348
经过八个月的州隔，保王党复辟运动迎来了新的胜利。 这回，是共和国犯下了众多错误，弓I起众怒中首先是由于 督政府无法削减国家债务，导致经济持续恶化.其次，共 和派无视大量天主教徒希望恢复教士组织，依然仇视教士
(dwg学h禁止宗教信仰自由口最后也是最重要的是，政府 通过“茹尔当一德尔布雷尔法案”建立义务兵役制，这一举 措激起了若干省份的农民的抗争Q您因此获得2分社会资本。 现在开始，局势对您有利。但是您打算去哪儿起事呢？
a在巴黎，一锤定音，推翻政府？去78。
4去西部增援朱安党？去1650
►去其他叛乱省份？到2000
349
”可是您？ । "埃贝尔冲着您嚷道「您花得起这么多钱， 您一定是个资产者(bourgeois*) ! “科尔德利耶俱乐部的领 
袖认为您是个君宪派虫您只好逃之夭夭，免受爱国党人的围 攻。您丢了3分直觉资本。
4假如您的直觉资本还有积分，请火速前往116 9
350
从这一天开始，国民大会称“制宪议会‹这时，全国 局势千钧一发白布罗伊元帅在巴黎和凡尔赛附近集结了将近 两万人马，蠢蠢欲动口制宪议会对此忧心忡忡。米拉波断定 国王根本不会像他表面上那样让步，他一定会再次采取强制 手段。
A穆尼耶认为］现在应当见好就收，争取国王的支持以便建 立“温和的君主制”(即君主立宪制｝,这样才能保住既 得成果；对抗反而会让路易十六获得口实，名正言顺地恢 复王权独裁。您的想法同他合拍？去往820
A身为贵胄却支持改革的奥尔良公爵(就是路易十六的那位 堂兄)认为，既然路易十六其实打算解散国民大会，那 就应对抗到底口您觉得应当听从奥尔良公爵的主张？在262 见吧口
3S1
您支持右翼议员，这样您就能获得资产者｛ bourgeois*) 以及所有害怕回到恐怖统治的人的支持。您惊得3分社会资 本口议会早有准备，强大的军队久已待命。长裤党龟缩在圣 安图瓦城关外筑垒自保，组织涣散，面对官军，干脆投降0 一万名长裤党被捕，同谋的山岳派议员遭处决，您挽救了这 个温情脉脉的共和国口万事俱备，只欠东风，接下来要做的 就是制订新宪法(Constitution*),从而名正言顺地剥夺人民 
的政治权力0
> 去 13%
352
不可能——不存在这种面值的指券(assignat*)!您丢了 3分直觉资本。
a如果您还有积分，请回到3560
353
您丢了 3分社会资本和3分直觉资本——斐扬派在普选中 严重失利。由于选民害怕出现暴力事件，普选投票率仅10九 而参加投票的是那些最坚定的爱国党人口国民公约会的多数 席位为政治舞台上的左翼民主派占据9查一下您的积分，假 如您还剩几分的话，请加入下面两派中的一派：
a布里索、罗兰等雅各宾派7去480
4罗伯斯庇尔、丹东、马拉等更为左倾的民主派？去往287。
你既关心着巴黎人民的福祉，又关心着代表人民福祉 的可敬的公安委员会成员的安危——你是个真正的忧国忧民 的爱国党人口的确，应当消灭一切资产者，他们踩在他人 肩膀上，肥了自己。于是，就在审判埃贝尔分子的同时， 法庭同样惩罚了囤积居奇的刑事犯，银行家以及乡下贵族 (aristocrate*)	乡下贵族宁愿养牛也不愿种植小麦，因
为牛肉是供富人们消受的，小麦只能用来做穷人的面包口
同时，平等的理想把丹东和德穆兰一样送上了断头台， 因为他们要求宽恕某些反革命分子。这难道不是他们已经 
成了外国奸细的证据吗？虽然他们曾是共和国的英雄.可现 在，人们能姑息养好吗？
A你真的认为丹东是个叛徒，故此拒绝姑息？去1030 a管他是不是叛徒，你总归紧跟公安委员会？去264。
355
您丢了2分直觉分。因为在凡尔赛逸乐大厅举行的三级会 议开幕式上，路易十六毫不让步中来自法国各地的1154名议 员想听取国王关于投票改革的意见，国王却把这个关键问题 （一人一票还是一个等级一票）存而不论必然后，他让财政 部长内克讲话，那是国王授意下的发言，通篇仅及国家财政 议题，不逾雷池半步。接下来的讨论，则由每个等级在不同 的大厅分头进行.
,去217继续0
356
要离开巴黎加入地下组织很不容易。到处是革命者领导 的监察委员会，他们随时逮捕嫌疑犯?为达到目的，您必须 找到同道Q您听说有几个保王党网络，可怎么跟他们取得联 系呢？
A您指望能跟当卜勒监狱里的王后取得联系？前往105。
›您试图腐化一名监察委员会成员？去20施展手腕白
A您打算拉一队志愿兵混入正规军，在前线开小鞋投奔流亡 分子（Emigre）?上254鼓捣。
357
您赢得2分社会资本。尽管拉罗什雅克兰提议进军巴黎，
新任“天主教保王军"统帅卡特利诺却看到了这一点：你们 的部队是由本地农民组成的，他们不愿奔赴他乡去打仗。 那么不如巩固既得地盘一-况且共和军加强了进攻，经常 得逞口
A 去 176tl
358
您赢得2分直觉资本——镇压如狂风骤雨扑向共和派。 丹东成功走脱，避居英国，罗伯斯庇尔则藏匿在巴黎的朋友 家。雅各宾派和科尔德利耶派成员都有不少遭到逮捕，共和 派人士遭到打击中议员们认定君主立宪制乃是能够保证国家 繁荣有序的稳定的制度。此外，马上要举行任命新一届国民 大会议员的选举。您还能想得起来宪法规定什么人有资格投 票么？
►	25岁以上，纳税额至少达到10天收入的男子？去往3630
› 25岁以上，纳税额至少达到3天收入的男子和女子？去往 201 o
►	25岁以上，纳税额至少达到3天收入的男子？去往282。
A 25岁以上所有男子7去往136。
359
人民在饥僮中哀号，的确，这对国民公约会来说是个 威胁e可是另一方面，保王党和右翼构成了不下于此的危 险^—您因此失掉了2分社会资本目无论是在巴黎还是在外 省，保王党和右翼掀起了 “白色恐怖一他们联手惩罚参与过 恐怖统治的山岳派分子。在罗讷河流域以及普罗旺斯地区， 屠杀事件迭有发生口温和派实施的“白色恐怖”引起了长裤 
党(sans-CUlottes*)的焦虑日首先起来打击温和派的会是 谁呢？
A左翼的民众？去110
►保王党？去1630
360
您丢了 1分社会资本分，因为那是场妥协的会议。路易 十六明白最终必须打开僵局◎他决定接受国民大会提出的税 制改革方案，但"等级"区隔必须维持心他向礼宾总管德勒一 布雷泽侯爵明确指出：他离开逸乐厅后，必须将这个会场 关闭。
可议员们拒绝离开逸乐厅。巴伊议员声称「国民议会不 能接受等级」米拉波则书面回复德勒一布雷泽「没有什么办 法能让我们离开我们的位置，除非用刺刀！”
A您担心挑起流血事件，于是建议当局谨慎从事？去276tl
》您提议动用军队驱散这批桀鳌不驯的议员？在41见0
361
您同那些认为国民大会只顾维护资产阶级(bourgeoisie*) 利益、不顾人民悲惨境遇的人士站到了一起口贫困是实实在 在的口穷人为了取暖，抢劫了布洛涅和樊塞纳两处森林的木 材中凡尔赛人注意到市长大人从投机商那里征收谷物，面包 价格被定在了最高口而此时身居国民卫队总司令的拉法耶特 却打算解除人民武装I——这件事让他前所未有地焦头烂 额。这时，人民运动内部出现了两个不同的政治派别——您 打算支持哪派？
►主张普选、给予穷人以选举权的罗伯斯庇尔和他的朋友？
大胆迈向790
►敢于抨击内克和银行家的马拉？在248见0
362
您料事如神，赢得3分直觉资本©山岳派和平原派联合起1793.1.4 来反对将国王命运问题付诸公断。吉伦特派势力大减。国民 公约会议员们决定将这一问题的决定权掌握在自己手里口他 们将作如何决定？
►监禁？去80
A流放？去10%
4死刑？去274。
363
您把拥有投票权的积极公民和有权选举议员的好选举人17gL9
(dlecteur*)11混淆起来了0也许，制订宪法的大多数议员是 保守派，不过他们还不至于把选民范围缩小到这样严苛的程 度电您丢了2分直觉资本口还得问您：什么人有权参加投票？ ► 25岁以上所有男子？去往136。
› 25岁以上，纳税额至少达到3天收入的男子和女子？去 往 201。
a 25岁以上，纳税额至少达到3天收入的男子？去往2820
364
雅各宾分子并没有足够的政治手段反对立法议会的多数1791.12.19 派的决定；此外，不管是在斐扬派还是在雅各宾派内部，都
同时存在着主战派和反战派——因此您失掉了 2分直觉资本。 跟您的想象不同，真正的威胁来自国王，他以动用否决权相
要挟，以便拖延每一道新法令的实施，尤其是在事关他两个 兄弟在内的流亡贵族(gmig帕*)以及抗拒派教士的时候—— 抗拒派教士是国王的支持者。这位“否决先生〃的对抗行为 在全国激起了新一轮暴力浪潮口城堡被摧毁，船只商铺遭到 抢劫，众多反革命分子被处决，类似事件几乎比比皆是口您 所支持的斐扬派亟需恢复秩序的良策。敢问计将安出？ A分发生活物资，救助饥民？去73a
A发动战争，将国内危机导向境外？去16a
365
第三等级(tiers锐at*)议员的选举是在狂热气氛里展 开的白法国各大城市的每个社区，甚至每个村庄，都派出了 各自的初级代表，由初级代表进一步指定他们的中级代表， 再由中级代表进行最后的投票，选出参加全国三级会议的 议员。
候选人成分极其庞杂白第三等级的议员里居然出现了 一些贵族，像布列塔尼的勒沙普利耶和普罗旺斯的米拉波。 某些教会人士也愿意成为民众阶层的代表。如西哀士长老， 他写了本轰动一时的小册子——《什么是第三等级？》0在 书里，这位修道院院长观察到，法国社会的所谓第三种“等1 级"萃集了法兰西国民的全部活跃力量，在政治上却无能 为力中
现在您得支持一位第三等级代表候选人，他将有机会 当选议员，参与国是。下面是第三等级里的几种社会成分类 别^一■您觉得哪种人跟您趣味相投？
►	手工业者？进到232口
►	小农？ 301见口 
，法律界人士？跟您在43W头口
366
您赢得3分直觉资本。您窥见了国王不宣的心事口事实 上，路易十六已经暗中在凡尔赛周围部署军队两万人马，打 算对议员下手口不过表面上，他作出要同议员一道打破僵局 的姿态：他正式接受了国民大会所提出的税制改革，但拒绝 了三个等级平起平坐共议国是的要求。他又命礼宾总管德 勒一布雷泽侯爵在他离开逸乐厅会场后关闭逸乐厅o然而议 员拒绝离开。巴伊议员声称：“国民议会不能接受等级口"米 拉波则书面回复德勒一布雷泽：“没有什么办法能让我们离开 我们的位置，除非用刺刀！*
›您担心挑起流血事件，于是建议当局谨慎从事？去"6。
A您提议动用军队驱散这批桀警不驯的议员？在41见0
367
九死一生，逃出重围，您南渡卢瓦尔河，同那里的保王 军首领斯托夫莱和拉罗什雅克兰会合口可是，国民公约会派 出骁将蒂若率领他的“地狱纵队”杀奔旺代，不由分说烧杀 劫掠，把您逼得躲躲藏藏口您去哪里藏身？
►	躲到森林里去？去2900
A躲在农民老乡家，同一处地点滞留不超过两晚7去15海 A在各条道路打游击，监视共和军并尽可能歼灭之？去72g
368
您向长裤党出示了红便帽，就是1792年9月4日起义民众 闯进杜勒里宫，给已故国王路易十六戴上的那顶口 “可这证明 
不了什么，”他们说这年头是个人都是共和派白” a您没辙了 |只好去往3310
369
假如您想继续您的冒险，您有必要证明您实实在在地攀 与了革命运动。为此，您得揭开下面这个谜，谜底是三个数 字组成的号码：
第一个数字：路易十六有几个兄弟？
第二个数字：革命徽章上有几个颜色？
第三个数字；1789年5月隆重召开的全国三级会议是几号 开幕的？
a您的答案构成了您将前往的那一站的号码——那一站标注 着T790722”的字样。
370
您盘算着如何投奔反革命军队，巴黎近郊的一个王室家 庭收留了您。您在那儿听说左翼雅各宾分子在九月选举中获 得了多数选民的支持，议会现在分为两个阵营：要求置国王 于死地的山岳派和希望同路易十六和睦相处的较温和的吉伦 特派电他们联手审判路易十六，简直是制造司法闹剧力 a 去 195。
37?
您真是一点就通，第10代表着字母八这个密码指的是雅 尔热埃（Jarjayes｝伯爵，潜伏在巴黎的反革命密探白您成功 地同此人接上头，把玛丽一安托瓦妮特的信封交给了他。您 赢得3分社会资本由伯爵安排您潜逃外省，投奔旺代的保王军
驻地——那里是反革命斗争的主要舞台卓	:
►直接去176o
I
372
反革命叛徒I你你你居然敢批评罗伯斯庇尔的政府？ 179ag伯 你，还有你的保王党帮凶，你们全得上断头台I……你被革命 法庭判为嫌疑分子，斩首……完败口如果你还想再来一次，
回到建
尾声
自雾月十八日以来，波拿巴逐步扩大独裁，直到1804 年12月2日加冕为法兰西人的皇帝口这是个独夫政权，同时 也是个让人感到有保障的政权，因为该政权令法国人得以行 使他们在革命期间获得的权益，保证不让旧制度沉渣泛起中 经过十年来没有喘息的国内斗争，经过成千上万人抛头颅 洒热血的斗争，社会和平终于得到重建。当然，绝对专制 (独solut博me")也重新建立了，但与此同时.征询民意的选 举也得以定期举行。
的确，经济状况不那么灿烂。封建(馅cdaux*)权利废 除了，可农民不大有兴趣投资改进农具，因而农业生产率始 终徘徊在平庸的水准。好在除了旺代以及一些边疆省份深受 战争蹂蹒,连年战争并没有严重影响农业生产口工业也基本 没有什么变化。货币和财政状况则濒临破产。波拿巴遂将所 有旧债一笔勾销，创建了一种新货币——芽月法郎口
更重要的变革出现在社会领域。旧制度下社会的三个等 级消失了。今后，不平等主要体现在财产上0始终占据人口 最大多数的农民在封建权利的废除和国民财产的拍卖中获得 了实惠自不过更大的赢家是资产者(bourgeois*),他们通过 收购教会财产获得了暴利口与此同时，指券(assignat*)的 贬值和贸易的衰落也导致众多原来的富人一蹶不振口军火商 则大发横财，成为新贵，他们的孩子都在以教学质量著称的 中央学校念书。
1789年攻占巴士底狱后国民大会颁布的"勒沙佩利耶 法”禁止了工人联合会。工业发展从中尝到了甜头凸然而， 由工场雇员和工匠组成的城市平民则在物价飞涨、失业遍地 乃至惨剧横行的革命风潮中备受打击。 士兵和官员的人数增 加了，贵族和神职人员这旧两大特权集团的人数减少了日贵 族丧失了特许权（prMIdge*）,屡遭迫害，不过他们中的幸存 者通常还能占据优越的地位。至于教士（ clergy 3由于教会 财产国有化，由于他们中的许多人遭到放逐，也由于他们的 宗教活动频遭禁止，因而他们的力量被大大削弱了。
大革命最深刻的遗产应当归于1789年的诸多胜利。地方 特许权的废除有助于法兰西民族国家的团结.比起过去，法 国的行政组织更加集中了。所有公民一律平等，这加强了社 会凝聚力口国家政权的宗旨无非是保障公民的福祉，这一理 念不可摇撼。同样，写在《人权与公民权宣言》里的主权在 民和捍卫基本自由的理念也深入人心。宪法（ Constitution*） 应该保障每个面对权力的个人的权利——当然，革命还是没 能巩固这一原则白另一方面，面对无休止的暴动骚乱和其他 各种威胁，国家的权威也益发显得必要。
过去的这十年，经过共和国体，经过全民普选，经过 民主政治，各种关于未来政治模式的理想也应运而生◎实现 社会平等的愿望对社会主义者影响颇深。最后，大革命通过 战争蔓延到全欧，把革命理念传播到国境以外。在接下来的 两个世纪，从殖民地独立运动，到欧洲民族解放运动，乃至 1917年俄国马克思主义者的革命，无数的政治运动秉承了这 笔革命遗产。因此，法兰西革命在1789年以来的法国和世界 政治生活中扮演了决定性的角色。
名词解释
Absolutisms绝对专制：国王集中一切权力并不对任何人负 责的政治体系口
ArbitrairB（royal）（国王的）专横（或专制）：国王的旨意， 这种旨意可完全出于任性，无须为之辩护。
Aristocrates 贵族：即 les nobles （贵族）口 [译注：Mstocrate 和gble分别来自希腊语和拉丁语，是同义词,]
Assignat指券：一种标明价值的纸券，理论上其价值来自国 民财产拍卖所得口这种票据很快就充当了纸币（即银行发行 的一种票据），可用于买卖的支付，也可换取金属货币。
Bourgeois.bourgeoisie资产者、资产阶级：由人口中最 富裕但不拥有贵族头衔的那部分人组成的社会阶级。他们 可以是商人、银行家、律师或官员口他们通常居住在城里
（ bourg 3因而得名口
Clerge教士：由神甫及其各级代表（尤其是主教）和一切隐 修者（修道院长老、修士、修女，等等）组成的社会集团中 教士又可分为上层教士（主教、修道院长老）和下层教士， 前者来自贵族等级，后者占教士大多数，来自第三等级。
Constitution宪法：国家基本法汇编。宪法规定政治分权的 原则和方式口
Deiste自然神论者：信仰唯一造物主的存在，但认为它绝对 不可认知的人。
D6mocratie民主；所有到达法定年龄的人都或多或少参与政 治生活的政治体系o
felecteur选民：真正有权投票选举议员的人口纳税选举制 规定首先由富裕的公民选举选举人，只有选举人才有权选举 议员。
6migr6流亡分子：革命时期避祸国外的人,通常是贵族或 教士。
F6d6ralistes联邦党人：在外省煽动反山岳派政府的吉伦特 分子0
F6d6res联盟代表：1789年革命伊始之际所创立的各省革命 联盟派往巴黎参加17%年7月14日庆典的代表。
Fadaux （droits）封建（权利）：农民为换取保护，缴纳给 领主的贡赋通常情况下，领主可以是一名贵族｛ noble*） 或一个教会机构，也就是地主。
Noblesse贵族阶层：由出身血统决定，拥有某些特权（如 免税）的社会集团C
Privil&ge特许权：各种社会集团（教士、贵族又 各种经济 群体（某些行业）以及各地（城市、省份）所拥有的相应优 惠政策中
Regence摄政：因国王年幼，由他的监护人在他成年之前行 使国王职权。
Sans-culottes长裤党：巴黎的底层平民，由工人、工匠、底 层资产阶级以及这些人的妻子组成。他们穿的是长裤而不是 贵族穿的没膝短裤，故名。
Suffrage censitaire纳税选举制：只给按章纳税的富人保留 选举权的选举制度电
Tiers 6tat第三等级：除贵族和教士等级以外的所有居民的 总和。第三等级构成了法国人的大多数中
补充材料
,启蒙时代的贤哲
।英美样板
绝对专制.革命暴力的原因
“过去为之辩护.未来加以谴责的一场革命”
另一种历史哲学
启蒙时代的贤哲
一种重要思潮令18世纪的法国生气勃勃，这种思潮叫人 重建对理性力量的信心。实验科学，尤其是关于生命和地球 的科学在这突飞猛进的时代得到重大发展。博物学家、植物 园总管乔治一路易•勒刻莱尔，也就是布丰伯爵，提出了关于 我们这颗星球年龄的问题。索邦大学的天主教神学家历来认 定，世界起源于四千或六千年前，相反，布丰伯爵认为这个 日子至少要上溯到七万四千年前——其实私下里，专家们张 口闭口的更是数百万年，只有在这样漫长的时期里物种才得 以缓慢变化。就这样，《圣经•创世记》的说法越来越受到争 议。法国天主教会是法国君主专制政体的意识形态支柱，是 "天主教会的长女”，启蒙时代的贤哲对它进行攻击，同时也
ENCYCLOP£DIE9
。u
DICTIONNAIRE RAISONNE
DES SCIENCES,
DES ARTS ET DES METIERS,





工 ACC It
就深刻动摇了王权原则的根基。
也因这缘故，当时的审查制度相当严酷。在压力下，布 丰不得不收回自己的见解，《百科全书》的创始人狄德罗则 因他无畏的言论被投进监狱。然而，言论自由还是取得了进 展。事实上，由于一些大人物的保护，敢于冲破宗教或政治 禁忌的哲学家与日俱增。伏尔泰用反讽的手法，通过攻击天 主教会，对王权的专横(arbitraire* )以及不宽容主义大加奚 落。他主张个体自由和言论自由。而孟德斯鸠在《论法的精 神》里提出，必须按照政治分权原则建立监察机构，只有这 样才能保障自由。同时，民主主义者卢梭也赢得了越来越多 的追随者。
虽说只有受过教育的有钱人才有机会读到这些著作，但 这些著作还是扩散到了全国范围。报纸期刊定期发行，沙龙 的高谈阔论无日无之。所有这些通讯手段孳乳了强烈的怀疑 思潮口贵族和资产者希望参与政治生活，针对建立在绝对专 制君主政体(monarchie absolue*)基础上的政府的批评日甚； 一日电而特权者(贵族和教士)高高在上.人口的最大多数 除了义务，实际上没有任何权利。这种不平等又呼唤着重建 社会组织的理想。就这样，经历了过去若干世纪的僵化，由 于科学知识和哲学思考的进步】对现行制度的质疑越来越成 为人们的通识了。

英美样板
1789年的革命者深受英美革命的影响，英美革命给法国 革命提供了政治样板。
英国贵族很早就迫使无地约翰王签署《自由大宪章》 (Mogno Corto Libertotum, 1215 ),争取到关于个体自由的 各项保障。英国革命扩展了这些保障。英国革命是一场针对 绝对王权的漫长斗争。1640-1649年是革命的第一步。人民 和贵族的代表组成的议会获得了定期召开的权利，并剥夺了 国王解散议会的权力。对此国王予以反制。内战因以爆发。 战争以国王查理一世的死和克伦威尔的独裁告终。第二步为 1689年"光荣革命"议会迫使新国王接受了《权利清单》 (Bill of Rights ),也就是权利宣言。《权利清单》规定，定期 召开的议会拥有关于税务和战争的决定权，并有权制止国王 中止或妨碍现行法律的实施。这样，国王只保留相当有限的 权力，不列颠的君主制成了一种温和的君主制。
美国革命爆发于1776年。北美十三个英属殖民地在这一
  

年起来反对英王乔治三世。当时，美利坚人民的代表签署了 《独立宣言》，陈述了公平政府的各项原则。多亏拉法耶特 率领的法国军队大力支援，美利坚合众国在1783年赢得了独 立。也正因为这个缘故，美国《独立宣言〉的条文对法国法 律界人士的思想影响巨大。最著名的追随者如穆尼耶，他是 法国宪政思想的先驱。美国《独立宣言》的某些章节也正是 《人权和公民权宣言》的预演：“人人生而平等，造物主赋予
人人以某些不可让渡的权利［注士亦即无法撤销、不可出让、 典质的权利。其中包括生命、自由和追求幸福的权利」
《宣言》条文还指出，权力的合法性乃在于”被统治者的同 意“。人们从中可以看到西哀士为代表所主张的.主权在民” 的预兆，面对绝对专制政权，《宣言》更主张权利和义务的 对等原则。
这些根本性的宣言条文及其所激发的一系列事件深刻影 响了法国的哲学家和政治家，如拉法耶特。正是这些人，构 成了 1789年革命以及起草《人权和公民权宣言》的生力军。
绝对专制.革命暴力的原因
也许历史从来没有什么普遍规律。但相同的既定条件总 是容易导致相同事件的发生中绝对专制主义君主制总是呈现 为极端的政府管制，因而也经常导致动速。
在绝对专制国家里，一切权力来自国家元首0在法国， 路易十四的一句“朕意已决:就可以将其意志任意强加于包 括贵族在内的全体臣民口这种集权状态是建筑在所谓唯一存 在的诸项性质基础上的，可比于神权政治（如古埃及）、帝 国政治（如罗马帝国人 极权独裁政治（如法西斯主义、纳 粹主义、斯大林主义政权） 。以这种方式建立的权力一旦传到 一位庸懦的继承者（如路易十六）或一位疯狂的继承者（如 尼禄）的手里，这个政权就无法正确地领导国家了。此外， 缺少反对派的声音也经常导致君主——或云元首、国王，等 等——犯下不公正的罪行中孟德斯鸠写道：绝对的权力亦即 绝对的腐败J显然，那些可以豁免于惩罚的人乐得不负责 任。换句话说，除非特殊情况，绝对专制政权从来不利于最 大多数的人电
不过这些还不是绝对专制的最大过错。更严重的是， 绝对专制制度缺乏变化的可能性。面对变化的社会，必要的 新观点和新意见应运而生口然而，这些观点意见无法上达君 王——须知君王的职责无非是让他自己快活口于是，一旦环 境有利于变革，代表变革的力量总是发生在中央集权的体制 以外0这种力量把一切归咎于绝对专制，而君王根据绝对专 制的原则，自然要竭尽全力反对这种力量。结果，一场巨 大、暴烈的混战在所难免口当权者越是抗拒，抗拒的时间越
长I革命也就越加血腥。
从路易十四到路易十六的历代法国国王，通过压制议会 言论、阻挠三级会议的经常性召开，扼杀了一切制度演进的 可能性。而18世纪是文化发展、经济社会发生巨大变化的时 代。君主专制制度对此依然熟视无睹。路易十六堵死了一切 变革，也就为暴力的兴风作浪备齐了理想条件。等到全国三 级会议上，国王屈居下风।无法将意志强加给议员的时候， 绝对专制的堡垒上出现了一条缺口——很快，这缺口迅速张 大，直到一切权威荡然无存……抑或建立起另一种性质的强 力政权，如波拿巴将军的政权，以及之前罗伯斯庇尔及其同 党所实行的恐怖统治。
有些别的制度能够更加渐进地，因而也就更加和平地 发生演变。它们是集体治理、寡头政治和民主政治。这些政 治制度很自然地更加关心民众的诉求，因为民众是它们优先 依靠的对象口在冲突、比赛、竞争的情形下，胜者必须考虑 最大多数人的愿望.并顺理成章地采纳他们的决定.当时欧 洲仍有不少君主政体依傍于拥有参议权的贵族议会。这种分 权方式是对王权的必要影响，同时也允许某种演进，哪怕是 缓慢的演进—'演进的可能性使得这类制度得以躲过人民 革命。

总之，很大程度上，法国绝对专制垮台以后.革命时期 的暴力狂潮可以得到政治动力学和群体心理学的解释。
“过去为之辩护，未来加以谴责的一场革命”*
政治体制的这番暴烈变化，是一场悲剧，它的悲剧性来 自它本身提出的一个无法解答的道德问题。的确，总体上， 整场革命可以由它所赖以产生的那些条件来辩护C全国三级 会议召开前夕，法国是个充满严重社会不平等的国家，王权 的专横和贵族的残暴时时导致平民百姓的仇恨。但是，革 命暴力又引起众多同时代人以及后世人们的反弹。恐怖统治 的血雨腥风，还有1789年夏人们犯下的令人发指的罪行， 在后世都遭到了谴责，这些遗产无可挽回地遭到后代子祢的 拒绝。
欧仁•德拉克罗瓦以1830年爆发的另一场革命为契机， 画了一幅著名油画，题为《自由领导人民〉。关于这幅画，

最有意思的阐释之一认为，画家要让自由获得胜利的那运动 的一瞬间永垂不朽。自由被表现为一位女神，她袒露着乳 房，擎着三色旗，登上一座街垒的制高点口而就在这刹那 间，人民战胜了保王军口然而，这幅画同时也表达出某种不 安，蒙着一层面对历史巨变的疑虑口事实上，自由女神的目 光所注视的是糜集在她身后的巴黎群众。与她的视线相呼应 的是一名街垒战中的伤员（在画面中部）用恳求的目光询问 女神：要不要从握着步枪的大学生（这个形象显然象征着
“左翼"极端主义者）那头冲过去？——当时，自由女神正 要踏上画面前景里的那些尸体，也就是闯进“死亡的世界 人民的跟前实实在在地躺着三具尸首。 一人被剥去了衣裳， 只剩一件白衬衫和一只蓝袜子（蓝色是革命的标志色，其对 立面是君主制标志色白色），这个形象也许代表一名“长裤 党" 一恐怖统治难保不会通过他，也就是通过人民的胜利 死灰复燃。两名保王派的士兵衣着各异，也许代表着法国自 18世纪以来[译注：原文如此口似当为“自19世纪以来丁 ] 所经历的两代政权:拿破仑帝国和路易十六的兄弟们的复辟 王朝立这幅画的完工，正当这次革命结束不久。德拉克罗瓦 通过这幅作品向我们提出了一个令人困惑的问题：跟没有自 由相比，不加节制的自由难道不是一样有害的吗？德拉克罗 瓦将完美的一刻凝固在了画布上，依靠狂热的支持者，自由 不屈地战胜了她的敌人——德拉克罗瓦将火热的现实绘成永 恒，他创造的是一个超越时间的象征。
勇敢点地说，理想的方式也许不是革命，而是应该允 许政治制度尽可能地逐步演变立不过，这种说法其实假设了 人们都拥有相当的智慧，在形形色色的愤怒情绪爆发之前， 在愤怒情绪被利用或被抨击之前，人们就能及时修正对权力 的滥用。而大革命的教训也正在于，只有同现行体制下一切 既得利益者的思想，同过去和现在的保守派作不懈的斗争.
才能不断地改善社会，才能避免那种因权力滥用导致愤怒和 暴力的怪圈。继承大革命的遗产，恰恰意味着避免了持久的 革命0人们致力于日常点滴工作，最大多数人的命运因以改 善这正是拜一种明智的演化所赐……
★语出德尼*布伊坎(Denis Buican) 0
另一种历史哲学
作为关于人文科学的专家，历史学家很不倾向于将他 们分析的结果普遍化。他们明白，由于他们所研究的现象本 身的复杂性，由于种种不可预期的扰动因素，诸如突如其来 的自然灾害或气候变化，社会的演化很大程度上表现为偶然 性。不过他们同时也承认，历史事件毕竟服从着某些因果关 系，这些因果关系无法用来解释所有突发事件，但它们把历 史导向某个特定的方向，使得某些事情看上去更可能发生， 而让另一些事情显得更出人意料。
这样的理论立场同“或然慢”这个概念多有契合之处。 或然性贯穿于各种实验科学，尤其是生命科学和地球科学。 物种演化学说一样可以由各种随机因素（尤其是基因突变） 和决定因素（如著名的自然选择）的微妙组合得到解释口与 此相似的是.人们也许可以认为，或者起码可以先近似地认 为，人类文明的演化同样符合这一协同作用的逻辑。在《追 踪达尔文》那本书里，我们已经试着表现出，观点和主义的 历史犹如一棵枝繁叶茂的大树，在某些特定的条件下，这 "大树"的枝梗常能交叉整合。而从这本关于法国革命的书 里，我们也能看到，政治和社会的历史也可以以类似方式逼 近整合6
本书所建议的路径忠实地反映了那个时代所提出的种 种选择。显然，这本书呈现给读者的，不仅是由五花八门的 政见（保王党、共和派、山岳派、吉伦特派，等等）所构成 的关于史实的独特写法，更是在不同阶段看上去似乎可行的 种种行动，法律和方案的建议凸史实是唯一的，因为按照选 择之时各种力■的合力现状，一种选择方案已经遂行了0那 些力量本身在很大程度上具有偶然性，诸如重要人物的性格 或者气候的演化口但这些力量同时也经常建筑在纯然决定性 的现象上，如这派那派议员人数的对比、一个地区的富裕程 度、宗教传统的根深蒂固或者某一经济部门的虚弱不振中因 为这些，对您来说，把理性注入历史才成为国能，尽管理性 无法完整地解释历史白
人文科学的协同作用理论正是筑基于历史的或然性这一 概念0这个概念乃是受物种演化这一相似现象的启发口本书 用游戏和教学的方式呈现了相关结论。它的另一面是理论与 实践相结合，从而有效地丰重当前相关领域的研究。
政治派别索引
Cordeliers科尔值利耶派：6
Dantonistes 丹东源：99
Droite/Gauche 右翼/左It： 307
Egaux平等源261
Enrages愤激派：3
Feuillants 斐扬源 319
Gsuche/Droite 左烈右具：307
Girondins吉伦特旅；48
H6bertistes 埃贝尔派：213
Jacobins雅各宾派：6
Monarchiens君宪源（亦译为王政微）:82
Montagnards 山岳瀛 48
Muscadins 豆蔻党：130 *
N6o-Jacobins新雅备宾派：80
Patriotes 爱国党：262
Ultras极端保王党：18
插图目录
插图 1- 路易十六：Photol 2.com - ARJ,
Mus6e Carnavalet, Paris : 1
插图2- —张指券：Mus6e Carnavalet, Paris : 4
插图3- 雅各宾派夜间集会：Mus6e Carnav^et, Paris : 6
演图4- 鲁热•德利勒：Mus6e historique, Strasbourg : 12
插图5- 玛丽一安托瓦妮特：Photo12,com - ARJ, Mus6e
de Versailles : 36
插图 6- 共和历：Mus6e Carnavalet, Paris: 44
插图7- —名长裤党：Musee Gamavalet, Paris : 48
插图8- 全国三级会议开幕式：B.N. Paris : 50
插图9- 教会财产国有化：Musee Camavalet, Paris : 53
插图 10-招募义勇军：Musee Camavalet, Paris : 56
插图11-三级会议陈情书之一页：Archives nationalss,
Paris: 75
插图12- 1793年的夕卜战和内战：Foodsb电"
插图13-国王全家返回巴黎：Carnavalet, Paris : 94
播图 14-德穆兰：Musee de Versailles : 99
插图15-审判路易十六：BKr Paris: 101
插图 16-演兵场开枪事件：Mus6e Carnaval&tr Paris : 104
插图17一头戴三色标志红便帽的路易十六：Photol2xom -
Hachede : 107
插图 18-攻占巴士底狱：Mus6e G^navalet, Paris :111
插图 19・ 旺代军徽章：Musee Dctor6e. Nantes: 118
插图20-至高存在庆典：B.N., Paris : 121
插图21- 男女长裤党：Mus6e Carnavalet, Paris : 126
插图22・拉法耶特：Mus6e Camavalet, Paris: 128
插图23—大恐慌：Mus6e Carnavalet, Paris: 138
插图24-陈情书：Archives municipales de Reims: 144
插图25- "妙人儿*和“奇男子” ：Musee Camavalet,
Paris: 163
插图26-被斩首示众的路易十六：B.N.l Paris : 166
插图27・栽种自由之树：Mus6e Camavaletr Paris : 175
插图28- 瓦尔米战役:Mus6e de Versailles: 179
插图29-西哀士 ： BN” Paris: 180
插图30-某期《迪歇纳大叔》的封面：Mus6e Carnavalet,
Paris:181
插图31-罗伯斯庇尔：Mus6e Camavatet, Paris : 182
插图32-巴伯夫：B.M, Paris : 197
插图33-米拉波:Mus6e de \^rsailles : 199
插图34- "93年的绘画《不自由，毋宁死），点明了 1793年
宪法的原则：Mus6e de Hambourg : 215
插图35-网球馆宣誓：Mus6e Carnavaletr Paris: 220
插图36-巴黎斐扬派国民卫队第二营营旗：Musde
CarnavaJet Paris : 223
插图37-波拿巴：Mus6e du Louvre, Paris : 228
插图38-特权者高高在上，第三等级不堪重负：Musde
Camavalet, Paris : 245
插图39-马拉：Musee Carnavalet, Paris : 248
插图40・全国建省：BM. Paris : 250
插图4L 五人督政府中的四名督政：SN” Paris: 259
插图42- 1792年8月10日攻占杜勒里宫：Musee Carnavalet,
Paris : 260
插图43・《人权和公民权宣言》：Musde Camavalet,
P既is : 285
插图44-丹东:Musee Camavalet, Paris : 287
插图45-国王驾前的内克：MugeCamaval&t Paris :293
插图46- "大恐慌"波及的地区：Fonds Br6al: 298
插图47-向凡尔赛进发的巴黎妇女:BN, Paris : 304
插图48・联盟庆典：B.NM Paris: 316
插图49- 8月 4 日之夜:Photo12.com/ARJ, Bibliothdque de
rArsenal: 326
插图50-波拿巴在五百人院：Musxde Versailles : 341
插图51-圣朱斯特：Mus6e Camavalet, Paris : 346
插图52-《百科全书》：BN, Paris :补充材料
插图 53-卖报人：Bibliothdque des Arts d^coratifs, Paris : 补充材料
插图54-被斩首示众的查理一世：Mus6e d^xford ：补充 材料
插图55-起草美国《独立宣言》:Collection priv6e :补充 材料
插图56-路易十六，一位绝对专制君主：Mus^e de Versailles et du Trianon ：补充材料
插图57-德拉克罗瓦的《自由领导人民》:Musde du
Louvre, Paris ：补充材料
人名对照及索引
本索引所列条目均为出现在序、正文、补充材料的人 名。为便于中国普通接者寻检，按中文名音序排列q
或姓（加波拿已）或名（如路易十四），或连名带娃（如 安德烈・谢尼埃），或头衔（如臭尔良公爵），或习称（如来 拉波八悉依出现在原文的形式收列中书中有于同一人在不同 场合不同称呼者，如路易十六在书中又称路易•卡佩、卡佩先 生、卡佩公民等，又如格拉克舒・巴伯夫有时只作巴柏夫，凡 此均单列词条，并注明“即某、
A 阿克塞尔Axel : 55
阿图瓦伯爵 Comte d'Artois : 41, 55, 85, 123. 127, 137, 193, 203, 241,252, 253. 276, 334
埃贝尔 H曲ert : 60,	109, 181, 213, 244, 24& 296. 333.
342, 349
安健烈•谢尼埃 And惦 Chenier : 124,128, 323
安趣烈男嚼Baron Andre : 253
奥尔良公爵 Duc drOrl6ans : 8, 26. 36, 101 r 140, 145, 207, 222, 245, 249, 274, 344, 350 （即平等菲利普 Philippe 包al延）
奥兰督•德古热 Olympe de Gouges : 208
奥付 Hoche : 291
奥雅尔 Augeard ： 58
B 巴伯夫Babeuf : 29t 110. 197. 261, 283 （即格拉克舒，巴白夫 Gracchus Babsirf）
巴拉斯 Barras : 13, 17, 84, 12, 170, 178, 192, 206,+ 216, 236, 259
巴雷尔 Bar6re : 7, 240
巴纳夫 Bamave : 76, 140, 207. 222, 249, 272, 310, 344
巴伊 Bailly : 62, 128, 199, 220, 225r 241,279, 298, 316, 340, 360. 366
比约■瓦寓纳 Billaud-Varenne :乙 52, 57, 240, 280. 308 波拿巴 Bonapatre :序 13, 15. 22, 38. 61, 65, 113, 119, 139, 148, 167. 178, 187. 197. 206, 228, 261, 269, 273, 286, 299, 330, 341.尾声，补充材料
布丰伯爵Comte de Buffon ：补充材料（即乔治-路易・勒刻莱 Georges-Louis Leclerc ）
布勒特伊男酶 Baron de Breteuil ： 41, 276
布里索 Brissot : 16, 36r 48r ", 95. 101, 102, 114, 126, 140, 174, 222, 223, 227, 268, 287, 303. 310, 31% 320, 331, 344, 353
布罗伊 Broglie : 41, 27% 350
布吕内 Brune ： 13,178
布瓦西 JS格拉 Boissy d'Ang怕s : 100,134r 178
C 查理一世Charles ler ：补充材料
D 达维德 David : 121, 194, 216
戴吉永公儒 Duc d'Aiguillcxi : 326
丹东 Dantcm :序.47r 57, 66, 67, 99, 103, 122r 126, 172, 182」196, 215, 219, 223. 244, 248, 249, 260, 264, 287, 292, 308, 323, 333, 353, 354, 358
德拉克罗瓦口国EiBOix ：补充材料（即欧仁，德拉克罗瓦Eug台n白 Delacroix）
德勒-布雷泽侯爵Marquis de DEUX出咕鸿:62.199,220,225, 279,360.366
狄犍罗Diderot ：补充材料
迪穆里埃 Dumouriez : 74, 189
蒂若 Turreau : 242, 288, 367
F 法夫拉 Favras ： 58
斐扬 Feuillant: 74, 270
费尔桑Fersen : 55
伏尔泰Voltaire :补充材料
弗兰茨二世 Francois II : 120, 265
弗罗泰伯爵 Comte de Frottd ： 165
看基耶-坦维尔 Fouquier-Tinville : 83, 103r 219, 264, 291
富歇 Fouch6 ： 167, 299
G 格拉克舒•巴伯夫Gracchus Babeuf ： 197
格雷瓜尔（长者）Gregoire （AbM） : 4, 275. 288. 289, 324, 336
古斯塔夫三世Gustave III : 252,267
J 纪尧姆■律马勒泽布 Guillaume de Malesherbes ： 209
加代 Guadet : 77, 811 331
加曼 Gamain : 64
K 卡杜达尔 Cadoudal : 284
卡里耶 Carrier ： 244, 333
卡诺 Camol : 110,12L218 283
卡佩（先型公民｝ Capet （Monsieur/Citoyen/Citoyenne） ： 21, 107. 126, 166, 209, 239, 343 （即路易十六Louis XVI、路易•卡 佩Louis Capet）
*佩女公民CiWyenng Capet : 140 （即坞丽-安托瓦妮特 Marie-Antoinette）
卡特利诺 Cathelineau : 116,118.176. 218, 357
科洛•德尔勃瓦 Collot d'Herbois :乙 52, 57. 240. 280, 308
克莱贝尔 Kleber : 106, 204, 288
克伦威尔Cromwell :补充材料
克罗茨 Cloots : 282
拉法耶特 La Fayette : 37, 94, 104, 120, 128, 141, 195t 241.
265, 298, 304, 31a 316, 319. 340, 361,补充材料
拉勒韦利埃 La Revellidre : 17, 192. 206* 22也 259
拉利-托勒达尔（侯筹）Lally-Tollendal （Marquis de） ： 28, 46, 76,82
拉罗ft雅克兰 La Rochejaquelein : 9, 72.118. 218. 357. 367
拉瓦锦 Lavoisier : 124, 323
蕖萨尔 Lessart ： 174, 227
朗巴勒亲王夫人 Princesse de Lamballe ： 1（ 126, 223
朗瑞奈 Lanjuinais : 178
勒贝尔 Reubell : 17, 84,178.192, 206, 236, 259
勒曼蒂埃 Le Mintier ： 4, 275
勒沙普利耶 Le Chapelier : 329, 365
利奥波值二世 Leopold II : 51, 252. 310
卢根Rousseau ；补充材料
，热* 德利勒 Roug或 de Lisle : 12, 56
路易•卡佩 Louis Capet : 8, 48. 64, 101, 114, 166, 209（ 274 287, 320, 346 （即路易十六Louis XVk卡佩［先生松民］Capet ［Monsieur/Citoyen］）
路易■勒尔捷*他*圣法尔若Suis Le Peletier de Saint- Fargeau : 8JOI, 274
路易十八 Louis XVIII : 22, 70, 78, 110, 119r 127F 142,148r 187. 200, 206（ 253. 283, 286 （即普罗旺斯伯爵Comts de Provence）
路易十六 Louis XVI : ¢, 1, 6T 10f 14, 18, 26r 31, 33. 35. 3乙 41, 46r 49, 51, 53, 54, 58, 62. 71, 74. 75. 82, 94, 95, 101, 102, 107r 110. lit	120,	123r	134,	141, 144(	149,	166, 172,
174. 182. 185. 189,	193(	195,	205,	207, 208,	211,	214, 220.
221,225, 227, 229, 235, 237, 239, 241, 243, 249. 252. 255, 260, 262, 263, 265,	268,	276,	279r	282, 283,	298,	304, 314,
316. 317, 332. 340,	343.	346,	34乙	350( 355,	360,	366, 368,
369, 370(补充材料(即路易•卡佩Louis Capet.卡佩[先生/公民] Capet [Monsieur/Citoyen])
路易十四Louis XIV :补充材料
路易王太子 Dauphin Louis ： 134,173
罗伯斯庇尔 Robspierre :停* 6, 8. 28, 48, 52, 57, 66, 67. 79, 97, 99r 101, 103, 109F 121. 126, 158, 159. 166, 172, 174, 182r 194, 196. 215. 216, 21a 227( 23a 244, 246, 248, 258. 260, 264, 265, 274r 28a 287, 292, 3。5, 308, 310. 320, 323. 333, 346, 353. 358, 361.372,补充材料
罗兰 Roland : 31, 60r 64, 74, 102, 126, 141, 184, 18& 208, 223F 260, 263, 268, 287, 314, 353
M 马拉 Marat : 79, 83, 126, 174( 215, 223, 227, 248, 281,287, 303, 353, 361
玛丽■安托瓦妮特 Marie^Antoinene ： 1, 10. 36, 42, 51, 137, 140, 145, 190, 222, 247, 252, 310, 317. 371 (即卡佩女公民 Crtoyenne Capet)
马索 Marceau : 106, 204f 288, 291
马亚尔 MaillanJ : 126. 223
梅努 Menou ： 27
蒙莫熊 Montmorin ： 10
孟彼斯朋Montesquieu ：补充材料
米拉波 Mirabeau : 64. 199, 279. 350, 360, 365. 366
米拉波子爵 Vi8mte de Mirabeau : 18, 332
米兰达 Miranda ： 282
缪拉Murat :他178
程尼耶 Mounier : 28, 41, 46, 62, 76, 82, 171, 199, 276, 27&
304, 350,补充材料
N 纳尔博纳 Narbonne ： 272
内克 Meeker : 10, 41, 50, 54* 82, 111, 123, 241,248, 262,
276, 293, 298, 312. 322, 355, 361
诺苴耶子牌 Vicomte de Noailles ： 326
0 欧仁 德拉克罗瓦EugMe Delacroix ：补充材料（即德拉克罗 瓦 Delacroix ）
P 佩蒂翁 Petion : 331.347
平等菲利* Philippe 包削延:8, 36,101,140» 145, 222, 274, 344 （即奥尔良公爵Duc d^ri^ans ）
普罗旺新伯第 Comte de Provence ： 55, 58, 110, 123, 241. 252, 283
Q 乔治一路覆*物刻莱尔Georges-Louis Leclerc ：补充材料（即 布丰伯爵Comg de Buffon ）
乔治三世Georges 111 :补充材料
R 蒲尔当 Jourdan ： 35
S 沙雷特 Charett© : 116t 118» 302
圣朱斯特 SedntJust : 40. 52, 57. 103, 166» 244, 264, 280.
308, 333, 346
斯托夫莱 Stofflet : 116, 118, 302, 367
T 塔列朗 Talleyrand ： 293, 316
泰奥多尔•缠拉梅特Theodore de Lameth : 272
W 瓦尔莱 Vartet: 3.213,215
韦挹臭 Vergnaud ： 140
无地约翰王Roi Jean sans Terre ：补充材料
X 西裒士 (长老)Siey电5 (Abb®):序，4, 15, 18r 80, 162, 167. 171F 177, 180, 210, 275, 299, 321, 324, 332, 341 r 365,辛卜充* 材料 西莫努 Simoneau : 73r 160, 347 夏尔"慑拉梅辖Ch日rtes de Lameth ： 147
Y 雅克-餐 Jacques Roux : 3, 213, 215
伊斯纳尔 Isnard : 277, 328